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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人而言,死都死了,再把命根子割了,這是極大的侮辱,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像在古代,太監雖然不是完整的身子,但會把命根子割下來後,寄放在一個敬事房最隱蔽的屋子裡,由專人看守,放入防腐乾化的冰石灰,將其冷凍儲存下來,等到歲數大了從太監位置上退下來,再來領走,死了之後和屍體一起埋了,這樣好投胎,否則太監屬於不潔之物,對於迷信的中國人來說,投胎都不允許,只能當個小貓小狗。

白承俊真不愧夠心狠手辣,竟然殺了之後還能克服住巨大的心理障礙,親手將四個人的命根子都割下來,再轉移現場,讓它和身體分開,他肯定是相信了失去這個東西就很難投胎的說法,我甚至隱約想到,當他知道了蘇紫被強後的瘋狂和暴怒。

這四個死者的慘狀呢,比較奇特詭異,其中一個,按照黃秋媛給我的資料,是那個強暴了蘇紫的老闆,死者檔案是五十歲,麗江人,經營酒吧和絲綢生意,資產大約在兩千萬到三千萬,這在2ooo年,可算得上一筆天文數字了。他有個老婆,是法國人,長期在國外經營化妝品生意,也是個名副其實的女強人,但是不孕,他唯一的兒子,是在他四十二歲那年一個情婦給生下的,由於他正牌妻子的先天缺陷,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在白承俊殺了他之後,他的妻子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就是不追究刑事責任,非要以死者家屬的身份,撤銷對白承俊的訴控,連賠償也不要,正因為這個她實在太有悖倫理了,所以法院還派人對她進行了調查,調查結果是,不管在麗江、還是法國莊園,幾乎所有熟識他們兩個人的都清楚這對夫妻長期分居感情不好,已經到了貌合神離的地步,而且男人又給妻子戴了綠帽子,還把情婦生的兒子光明正大帶在身邊養著,不恨他才怪。

那麼綜合這個考量,判決死緩也是很理所應當的,因為本身這個主犯就屬於惡性犯罪,白承俊出於受害人蘇紫的男朋友身份,在案後進行了本能的自我防衛,屬於法律條文上標註出的特殊款項,而且死者生前劣跡斑斑,也有過偷稅漏稅和嫖娼賭博行為,連家人對他的看法都不好,自然也是酌情處理。

其實,如果是蘇紫殺的,這個案子的性質又變了,這就屬於純粹的自我防衛了,儘管兩個案子時間生有出入,但憑藉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已經這個社會普遍對於侵害女人的深惡痛絕,還是非常容易減刑到十年以下,可白承俊畢竟不是蘇紫的丈夫,所以還真是挺棘手的。

包頭看了照片後,非常的咂舌,“太血腥了,找個導演拍電影一定會火,簡直是恐怖現場啊,題材也好,又強暴引的連環殺人案,怎麼樣,咱倆籌資吧,拍一個,最好能說服蘇紫本色出演。”

我狠狠的照著他腦袋敲了一下,還覺得不解氣,又把水杯拿起來,倒扣著,往他褲襠澆下去,接著他就嚎叫起來,一蹦三尺高。

“太狠了,要我斷子絕孫啊?”

“你斷了嗎?你兒子都三個月了,你們老薑家有後代了,你就算英勇就義,你爹媽也不會哭。再說了你會說話嗎?那是蘇紫的噩夢,還本色出演,你要往她傷疤上再灑鹽啊?我殺了你都不為過!閉嘴吧!”

一點男人樣都沒有,那不是開水,都涼透了,大驚小怪的,那慫德行,真不知道土妞兒看上他哪兒了。

包頭氣哼哼的重新坐下來,“我就開個玩笑,我愛逗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真計較了,就算你同意,我也沒地方籌資去啊,這得有門路你知道嗎!我那個電視臺工作的朋友,就是當個策劃人,出品他不管。”

我又將照片放大,那個老闆的子孫根幾乎齊根砍斷,剩下一個血窟窿,藏在被血跡染紅的陰毛裡,都看不出來,底下延伸出無數個血條,一直蔓延到膝蓋位置,就像夏天纏在牆壁上的爬牆虎一樣,數不清的藤條攀附著,交錯著,非常的猙獰。他的胸口用刀片割出了兩個字該死。翻著白眼,張大了嘴巴,看得出來,他死前還在呼救,急促的呼吸著,非常的不甘和驚恐,有錢人其實最慫了,因為他在意的東西太多,割捨不掉的慾望也太多,老百姓有很多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自然是沒有什麼牽掛的,能牽絆住的東西也非常少,所以很多情況下,頂天立地慈悲為懷的都是窮人,而那種裝模做樣遇事尿褲的都是富人。

另外三個死的也挺慘,同樣被切斷了子孫根,但是沒有齊根切斷,而是留了一半,能看到一個非常糟爛的切口,血肉模糊,有黑紅色的血咖,黃秋媛附加的註釋是現屍體並拍下這些照片時,距離四個人的死亡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八個小時,按照法醫學的推算和估計,過三十六個小時就可以出現凝結血咖,阻礙第一勘察直覺,從而出現時間估算上兩到三個小時的誤差,而過四十八個小時,在夏季比較高溫室內又非常悶熱的情況下,會出現屍斑、腐爛等情況,除非有儀器進行毛孔表層和取皮,否則單純以肉眼和知識來辨別推算,比較有難度。

我將文字資料調出來,放大字型,對包頭說,“兇殺案生在2ooo年7月28日,上海正是盛暑夏季,而且那幾天前後,都沒有下雨,空氣潮溼悶熱,晚上九點左右,現了第一具屍體,那個老闆,死在了他的一套江景公寓中,凌晨兩點左右,那三個人在從賭場賭博回來的路上,被白承俊分散殺害,據他的口供稱,第一個在中途去買酒,到筒子樓門口時,恰好路燈壞了,一片漆黑,他直接打暈對方,用泥土悶死,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具,隔斷子孫根。之後兩個分別是在自己家中被殺害,他是以那個老闆手下的身份,說有新的任務要交給他們做,騙取了信任,畢竟獨居男人在警惕性方面,比女人要粗魯鬆懈很多。也就是說,四個人在同一個夜裡被殺害。”

‘I

包頭一拍自己的大腦門兒,“我去,殺紅了眼啊!太牛b了,我殺一個都腿軟,弄死後再切那玩意兒,他就算不害怕,不抖,但是那麼鮮血呼啦的,他不嫌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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