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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洗他一缸。你有什麼要洗的?”

“就門背後那幾件汗衫。”

“行。閉上眼,我就只開一會兒燈。”

她把要洗的衣服放進籃子,衣服上頭堆放的並不是她馬上要考的“第四條修正款”的筆記。她拎著洗衣籃,走過走廊,來到洗衣間。

她帶的是野牛比爾的案卷,四英寸厚厚的一堆,暗黃色的封面下,用血一般顏色的紅墨水印記著罪孽和痛苦。隨之一起帶著的,還有她那關於死人頭蛾的報告,是由熱線列印出來的。

明天她就得將案卷交回去了,如果她想使之成為完整的一份,遲早都得加進她的這份報告。在這暖烘烘的洗衣間,在洗衣機這給人撫慰的吭啷吭啷聲中,她取下將案卷箍在一起的橡皮筋。她將紙一張張地擺放到疊衣架上,設法把自己的報告插進去,不去看其中的任何照片,也不去想很快又會有什麼照片加到這中間來。地圖放在最上面,這很好。可是,地圖上有手寫的筆跡。

萊克特醫生俊美的字跡從五大湖上直排開去,字是這麼寫的:

克拉麗絲,地點的這種隨意分散在你看來是否顯得過分?難道不顯得隨意得叫人絕望嗎?隨意得沒有一點希望的機會吧?對一名惡劣的說謊者的精心設計,這能否給你以暗示呢?

謝謝!

漢尼拔·萊克特

附:別費事去從頭翻到尾,沒別的了。

她又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一頁頁地去翻,才確信真的沒有別的什麼了。

她到走廊裡用投幣電話給熱線打電話,把萊克特的留言念給巴勒斯聽。她不知道巴勒斯何時睡覺。

“我得告訴你,史達琳,萊克特資訊的行情可是大大下跌了。”巴勒斯說,“傑克有沒有打電話給你說比利·魯賓的事兒?”

“沒有。”

她閉著眼睛斜靠在牆上,聽他描述萊克特醫生開的那個玩笑。

“我也不知道。”他最後說,“傑克說他們會繼續追查那幾家做變性手術的醫院,可是有多難呢?如果你看一看電腦裡的資訊,看看在野外幹活兒的那些人的條目體例是怎麼安排的,你可以發現,所有關於萊克特的資訊,不論是你提供的還是孟菲斯方面的那些玩意兒,都有特別的稱謂。一切巴爾的摩方面的東西或者一切孟菲斯方面的東西或者兩方面所有的東西,只要按個鍵,全都可以不予考慮。我想司法部就是想按一下鍵把這一切全都弄掉。我這兒有份備忘錄,暗示說克勞斯喉嚨裡那隻蟲是,我看啊,什麼‘漂浮的殘物’。”

“不過你還是會給克勞福德先生把這條資訊給調出來的吧?”史達琳說。

“當然,我會放到他螢幕上去的,不過此刻我們不給他打電話,你也不要打。貝拉一會兒前剛剛去世。”

“噢!”史達琳說。

“聽著,局勢也有光明的一面,我們在巴爾的摩的夥計們檢視了一下精神病院裡萊克特的病房。那位護理員巴尼幫的忙。他們在萊克特的小床的一個螺栓頭那兒找到了磨下的黃銅屑,他就是在那地方做出了開手銬的鑰匙。別洩氣,孩子。到頭來你會一切都好的。”

“謝謝你,巴勒斯先生。晚安。”

一切都好。在鼻孔底下抹上維克斯擦劑。

天慢慢地亮了,這是凱瑟琳·馬丁生命中最後的一天。

萊克特醫生的話會是什麼意思呢?

無法知道萊克特醫生了解些什麼。開始,當她將案卷給他的時候,還曾期望他會喜歡那些照片,憑藉這案卷,將他已經知道的有關野牛比爾的情況全都告訴她。

也許他一直都在對她撒謊,就像他對馬丁參議員撒了謊一樣。也許他對野牛比爾的事一無所知或者一點不懂。

他看得很清楚——他媽的他肯定是看我看得透透的。真是難以接受有人不希望你好卻還能理解你。在史達琳這個年齡,這樣的事她碰到的還真是不多。

“隨意得叫人絕望。”這是萊克特醫生說的。

史達琳和克勞福德以及其他每一個人都曾盯著這張地圖看過,上面標滿了綁架及拋屍的一個個點。在史達琳看來,這地圖彷彿一簇黑色的星座,每顆星星的邊上標著一個日期;她也知道,行為科學部曾硬要在地圖上作出一圈標記來,結果沒有成功。

如果說萊克特醫生看案卷是為了娛樂,他為什麼又要在地圖上來玩什麼把戲呢?她曾看見他草草翻閱那份報告,對其中幾個提供訊息的人那散文般的文字風格還調侃了一番。

綁架與拋屍都沒有固定的模式,沒有任何叫人覺得起疑的聯絡,與任何一件已知的這方面的犯罪在時間上也聯不起來,與任何一樁夜盜或偷晾衣繩上的東西或以戀物為目的所進行的別的犯罪活動,在時間上都沒有什麼關聯。

史達琳回到洗衣間,烘乾機在旋轉。她的手指從地圖上爬過。這兒一個綁架點,那兒拋屍。這兒是第二個綁架點,又到那邊拋屍。這兒是第三個綁架點,而——。但這些日期是不是倒著安排的呢?還是——,不對,第二具屍體是第一個被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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