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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燙!”姬林一瞬間便被凍豆腐的爆漿給燙到了,但縱使是被燙到了,竟然不願鬆口,一邊嘶著氣,一邊將凍豆腐給吃了下去。

祁律見姬林吃的這麼香,好像一個大男孩一樣,不由笑著搖搖頭,說:“天子慢用,還有很多,不必如此著急。”

姬林笑著說:“太傅也用,如此美味,應當一起用才是。”

姬林把酸菜魚吃了一個精光,畢竟天子還在“長身體”,身材又高大,運動量也不小,飯量大是應該的,最後連酸菜魚的湯都不放過,把湯澆在稻米飯上,還吃了一碗米飯。

祁律與天子用完了晚膳,從天子營帳中走出來,迎面看到了祭牙,祭牙跑上來,一臉紅光滿面,一看便也是剛吃完酸菜魚。

祭牙一個勁兒的誇讚,說:“兄長,太好吃了!這酸菜魚,神了!我本不愛食魚的,只覺得魚肉都是給那些文人雅士才食,我這種粗人惡霸,吃肉就夠了,哪知道酸菜魚竟然如此美味,尤其是……是那裡面的凍豆腐!湯水十足,太好吃了!兄長當真厲害!”

祭牙源源不斷的誇讚著祁律,公孫子都正好從旁邊路過,祭牙見到他,立刻說:“嘿!公孫閼!”

之前在河邊,公孫子都一言不合,突然黑著臉便走了,祭牙根本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如今見了面,公孫子都還是黑著臉,聽到祭牙叫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冷冷的又走了,都沒答應一聲。

祭牙登時摸不著頭腦,撓著後腦勺說:“這公孫閼,怎麼回事兒?是沒聽到我叫他麼?不對啊,方才明明像是回頭了,卻沒有搭理我。”

祁律挑了挑眉,他覺得公孫子都肯定是生氣了,不過祁律的腦回路還沒有祭牙反應快,他和他的結拜弟弟一樣,反射弧都有點長,雖有的時候很聰明,但有的時候又很遲鈍,祁律是幫不了祭牙的,祁律也十分奇怪。

不過祁律隱隱約約覺得,不,不是覺得,是肯定,公孫子都肯定是生氣了,而且不是生自己的氣,而是和祭牙生氣,完全是單方面的冷戰。

祭牙對祁律說:“兄長,你可知道公孫閼他哪根筋,搭錯了麼?”

祁律想了想,說:“這……但凡是長得好看的人,可能都有些脾性罷。”

祭牙“嘖”了一聲,似乎不敢苟同祁律誇讚公孫子都長相好看,摸著自己下巴說:“我也挺好看的。”

第二日一大早,祁律還在睡夢之中,便聽到外面有些嘈雜。

這裡是營地,也不是太傅府,根本不要指望營帳會隔音,因此外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祁律還沒起身,困得厲害,裹著被子把自己蒙在裡面,使勁縮了縮,又縮了縮,把自己縮成一個團兒。

獳羊肩從外面進來的時候,果不其然,看到太傅又在懶床了,獳羊肩無奈的說:“太傅,該起身了。”

祁律悶著被子,悶聲悶氣的說:“小羊……太傅……太傅被被子綁架了。”

獳羊肩:“……”

祁律在被子裡哼哼唧唧,滾來滾去,就是不願意起床,分明是祁律緊緊拽著被子,卻說被子擄劫了他。

獳羊肩無奈的說:“太傅,鄭伯一大早便到了營地,來接迎天子聖駕了。”

“鄭伯?”祁律一聽,立刻將被子一掀,探出頭來,頭髮亂七八糟的蒙在臉上,哪裡有平日裡高深莫測的模樣,看的獳羊肩又是眼皮一跳。

獳羊肩點頭說:“正是呢太傅,鄭伯一早便來了,出了京城城門,說是連夜趕來的,便是為了迎接聖駕,這時候跪在天子營帳門口呢。”

這下子祁律也別睡了,從榻上爬起來,獳羊肩趕緊過來給他梳頭,洗漱換衣裳,穿戴整齊,從剛才蓬頭垢面,被被子擄劫的“不知什麼人”,突然變成了高深莫測,雲淡風輕的當朝太傅。

祁律換好衣裳,一身衣冠楚楚,獳羊肩打起帳簾子,祁律便從裡面款款走出來,石厚手搭長劍,拔身而立在營帳外面,那挺拔的站姿和氣場,簡直便是一個劍客。

石厚看到祁律走出來,挑唇笑了一聲,也不知什麼意思。

祁律看了他一眼,說:“笑什麼?本太傅今日哪裡不妥?”

石厚又笑了一聲,說:“妥,太傅沒甚麼不妥。只是……太傅方才在營帳中,高喊被被子擄劫之時,厚救主心切,差點子便衝進去營救太傅。”

祁律:“……”石厚是不是吐槽了自己?

祁律衣冠整齊,來到天子營帳門口,便看到了鄭伯寤生。

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鄭伯寤生,以前都只聽過鄭伯寤生的傳說,卻沒有真真兒見過鄭伯寤生其人,如今一見……

鄭伯寤生雖然跪在地上,但看得出來,他身材必然十分高大,肩膀很寬,整個人充斥著一股威嚴的氣息,卻又有一種文人的氣質,那是一種文武調和的感覺,果然是國君風範。

再看鄭伯寤生的面容,剛毅端正,下巴上微微生著一些鬍子茬,鄭伯寤生平日裡應該是不蓄鬍須的,如今他的下巴上冒著一絲絲的鬍子茬,看起來十分倉促,可能是為了表達自己乃“日夜兼程”趕來迎駕的,所以才故意不將鬍子剃掉。

鄭伯寤生的鬍子並不會顯得邋遢,反而給端正剛毅的面容平添了一股威嚴之氣,只要打眼一看,便知道鄭伯寤生是一個狠人,的確,能夠成為春秋小霸的鄭伯寤生如何可以不是個狠人?

鄭伯年紀本就不大,三是有加,在政客之中,這個年紀實在太年輕了,在國君之中,這個年紀尚且“乳臭未乾”,畢竟姜都是老的辣,但是鄭伯寤生便是如此,年紀輕輕,已然做了幾年的霸主,連去世的周平王都害怕他。

雖鄭伯寤生還年輕,但算起來,鄭伯寤生即位已經很久,也算是鄭國的“老”國君了。鄭伯寤生少年即位,即位的時候比現在的姬林還要年輕,甚至年輕許多,不過十三歲。

少年即位,那才是真正的乳臭未乾,但不得不說,提起十三歲即位的不世之主,祁律還想到了另外一位,那便是大名鼎鼎的秦始皇。

鄭伯寤生和秦皇一樣,都是十三歲即位,那個時候年紀還輕,基本壓不住任何頭等,朝中都是倚老賣老的老臣,那些個老臣年輕的時候便壞,變成了老臣只會更壞。當時朝中還有鄭伯寤生的母親武姜,天天的跟鄭伯面前“哭喪”,逼迫鄭伯給武姜的小兒子,也就是鄭伯寤生的親弟弟冊封地盤子,封的不肥沃不行,封的不便利不行,封的還要比國都老鄭城大,不然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鄭伯的弟弟叔段被封在京城,讓邊邑的卿大夫像侍奉國君一樣侍奉自己。鄭伯寤生的叔叔公子呂找鄭伯,質問鄭伯,這個鄭國的國君到底是誰在做,如果真的是你弟弟在做,那我就去效忠你的弟弟,如果不是你的弟弟在做國君,那就請君上出兵討伐叔段這個逆賊。

所有人,連鄭伯寤生的母親武姜都以為,鄭伯是一個軟蛋,任由別人欺負,任由母親哭喪,任由弟弟趴在頭頂上撒尿拉屎,卻笑眯眯的不敢還口。

哪知道就在公子叔段造反,武姜準備在老鄭城裡應外合之計,那個所有人都認為的軟蛋,竟然發威了。

公子叔段的造反,好像雷聲大雨點小,瞬間就被鄭伯寤生壓制下來,甚至被鄭伯寤生追著打,抱頭鼠竄,最後沒有辦法,丟盔卸甲的跑到了共國,因此得名共叔段。

祁律在很多古文中都看到“共叔段”這三個字,例如《鄭伯與共叔段》《共叔段之亂》等等,其實共叔段這三個字帶有濃濃的貶義和嘲諷。因為叔段既不姓共,也不氏共,而是因著抱頭鼠竄到了共國藏起來,才得到了這麼一個滑稽的名字。

很多人說,鄭伯寤生奉行霸道,只不過生不逢時,生在了春秋的最早起,倘或他晚生個一二百年,哪裡還能輪得到春秋霸主哪裡還輪得到齊桓公,什麼春秋五霸都不需要,鄭國獨霸就夠了。

雖這個說法有些誇張,但祁律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今親眼看到了鄭伯其人,只是看這氣場,便覺得十足與眾不同,那可是在一場場陰謀與算計之中,千錘百煉出來的氣場,是常人完全不能比擬的。

鄭伯寤生跪在地上,態度十分恭敬,不只是鄭伯寤生,身後還跟著一個人,一同跪在地上,因為國君在前的緣故,那個人跪的更加卑微,伏低身體,可不就是鄭國的國相祭仲麼?

昔日裡祭仲提拔了祁律作為少庶子,如今見面,不過須臾,而祁律已然搖身一變,成為天子太傅,沒成想竟然是以這樣的場面再見。

鄭伯寤生和祭仲聽到腳步聲,立刻側頭看過去,便看到了一行太傅官袍的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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