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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妥妥的眼神立刻變得貪婪起來。\"您的意思是......讓我繼續監視王家?只要他們家還有誰敢肆意妄為,我就可以......繼......繼續敲詐......\"妥妥結結巴巴地想要說出那個詞,但卻始終開不了口。

朱文寶狠狠地瞪了一眼妥妥,眼中假意閃爍著怒火。“不會說話就給本公子把嘴巴閉上!什麼叫做敲詐?我們此舉分明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懂不懂?”

“對對對,就是為民除害!”

“嘻嘻,主子您可真是英明神武啊,這藉口找得太好了!”妥妥立刻拍馬屁道。

朱文寶又瞪了妥妥一眼,但並未開口反駁,顯然是預設了這個說法。

路上。

妥妥因為一百萬兩而激動的心也平復了下來。

她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主子,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咱們為何要來鎮江府?”

“這豈不是多此一舉嗎?”妥妥繼續追問道。

朱文寶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這叫敲山震虎。”

“敲山震虎?”妥妥聽得一頭霧水。“主子,誰是老虎啊?”

朱文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壓低聲音回答道:“勳貴。”

一提起勳貴朱文寶,就讓人感到十分頭疼。

這個二字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朱文寶不禁皺起眉頭。或許是因為他們那顯赫的家世和尊貴的地位,使得與之相關的事情都變得複雜起來;又或者是因為他們本人的性格和行為方式,給周圍的人帶來了不少麻煩,回往昔十餘個春秋,歲月悠悠如白駒過隙般逝去。

在朱文寶深深淺淺的回憶之中,那群低調但極點的武人集團宛如隱藏於雲霧深處的隱士一般,無論何時何地,總是以一種乎常人想象的低調姿態示人。

無論是曾經那場震撼朝野、聲勢浩大的南直隸改制風暴,還是那些出身貧苦卻胸懷大志的書生們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踏上官途、步入廟堂之刻;亦或是眾多皇子間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時——這些波瀾壯闊、風雲變幻的歷史關鍵點彷彿都與他們毫不相干,幾乎很少找到他們涉足其中、大顯身手的蛛絲馬跡。

此刻,朱文寶正與妥妥閒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鎮江府。

一酒樓雅間。

\"楚王剛剛離開了,離開了沒多久。\" 其中一個人感慨萬千地說道。

“離開就離開唄,咱們就是遊山玩水來了。”

“對對。”

另一個人則緊蹙雙眉,滿臉狐疑地問道:\"你覺得這楚王會不會已經現了什麼端倪? 他這次過來難不成是想用這種方式給我們一個警告? 或者說他只是在故弄玄虛,企圖讓我們自己先亂了方寸? 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話鋒一轉,這個人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還有一件事也讓本公子感到非常困惑,那就是為什麼京城那邊會突然寄來一封信呢? 信裡到底還藏著什麼樣的玄機呢? 難道是朝廷裡出了什麼大事? 還是說有人想借這個機會給我們傳遞一些訊息呢? 這一連串的疑問真的是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僅僅是讓咱們幫忙?媽的,幸好曹兄機敏。\"

“依我看啊,你們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之前開口那人連連搖頭,“你們先想想當年楚王清掃鹽鐵那件事吧!雖然牽扯麵很廣,從京城到各地殺了一批又一批人,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這事到上頭就結束了。”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滋潤一下因說話而變得有些乾澀的喉嚨:“就算到此為止了,顧家還是收斂了許多。照這麼分析,再來說說京城來函的意圖,我認為字裡行間壓根兒沒提朝堂上的那些事兒,他們真正的目的應該是藉著呂自忠的手打壓王家。就像剛才說的,顧家縮回了手,這導致他們在京城的處境有點微妙——有地位卻也挺尷尷,畢竟好多人現在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最最主要的問題就是他們並非代表人物,他們的立場只是他們的立場,有人脈歸有人脈,但有很大的限制。”

“等等。”正當話說到關鍵之處時,卻突然被人出聲打斷了。“曹兄所言,小弟自然明白,但其中有一點著實難以苟同。想當年,這聚會可是由顧家牽頭舉辦,眾人皆以顧家馬是瞻,可以說是完全圍繞著顧家展開。然而自從顧家因鹽鐵一事收斂鋒芒、退居幕後之後,這聚會的性質便悄然生了改變。如今,其展趨勢已逐漸顯現出以咱們勳貴世家為主導的跡象,正因如此,就連上官家和宇文家這樣的名門望族也紛紛參與其中。”

“楊兄啊,其實你方才已然說出了問題的答案。”那位被稱作曹兄的男子微微一笑,然後接著剛才中斷的話題繼續說道:“楊兄,你細想一下,正如你所說,如今聚會的重心已經轉向勳貴一方,顧家留下來的底子就很尷尬了。那麼接下來再看,京城那邊的人為何會與我們聯絡,讓我們介入王家之事呢?依我之見,恐怕是有人按捺不住了,他們急於尋找新的依靠。”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包括楊兄在內皆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之色。“難道說……他們想要歸附於楚王門下?”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錯!”曹兄眼中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那為何不投奔到太子名下呢?甚至是二皇子名下?畢竟顧家看的燕王。”楊兄皺著眉頭問道。

“這其中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曹兄緩緩說道:“楚王和太子乃是一母同胞,兩人甚至可說是同屬一黨,但即便如此,楚王仍舊只是楚王而已。”

“懂了,關鍵在於實力!”楊兄恍然大悟地點頭道。

“沒錯!”曹兄微微頷,表示贊同。

“既然京都的那些人一心想借插手王家之事來作為投靠的敲門磚,但也不至於要殺掉呂自忠的人啊。”又一人眼珠子一轉,提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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