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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圍住沈家莊子的時候,周倉回來了,隨著他回來的,還有一個人。周倉把那人扔到周澈面前,說道“三叔,這就是沈家的信使,在城外十多里處被我們拿下的。問過他了,他說沈家只派了他一人去洛陽。為穩妥起見,我留下了幾個人,命他們繼續往洛陽方向搜尋。”

“好!”周澈示意兩個輕俠把這個信使拽起來,打量了兩眼,見他髻凌亂,鼻青臉腫,顯是吃了不少苦頭,說道“足下既被沈君委以送信求援的重任,想來定是沈君的心腹了。”

這人不說話。

“我也不為難你,只借你一樣東西用。”

周倉以為他說的是求援信,忙從懷裡取出,呈交上去,說道“七郎看過了,這封就是沈賊的求援信。”七郎,是輕俠中識文斷字的一個。周澈點了點頭,接過來,也沒看,問那個信使“你願意借給我麼?”

周倉心道“原來不是要求援信。”轉過目光,瞧這信使。這信使不愧沈汛的心腹,不笨,又有身為俘虜的自覺,猜出了周澈的意思,面色灰敗。

周澈笑道“看來你已猜出了我想借你何物。”

這信使跪倒在地,叩頭求饒“小人只是奉命送信,絕非有意與巡察作對!求巡察饒小人一命。”周倉恍然,想道“原來是想借他的腦袋一用!”孫信、郭強諸人目露兇光,將腰刀拔出一半。這信使越害怕,不要命地磕頭討饒。

“你要想活命,也簡單,只需回答我兩個問題就即可。我只怕你不肯老實回答。”

“巡察儘管請問,只要能饒小人一命,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第一個問題是院內有多少人?”

“小人走時,院裡共有六十多人。”

“第二個問題是都是什麼人?”

“有主家的族人,有賓客、奴婢,有從市上冶坊裡召來的鐵官礦徒。”

“鐵官礦徒?”周澈心中一動,暗中想道,“難怪院中的那些壯漢不似尋常俠勇,原來是礦工。”

剛才沈納進宅時,他趁機向院裡看了一眼,時間雖短,卻也現守在院中的那些壯漢似格外有一股死氣。這種死氣,大多隻會出現在徹底不把生死當回事兒的亡命徒身上。他本以為這些人都是沈汛豢養的死士,如今看來卻應該就是鐵官礦徒了。

鐵官礦徒,顧名思義,即在鐵官(官辦冶坊)裡從事開採礦石和冶鐵生產的刑徒。

兩漢採鐵,用的方法是掘井取礦,“掘地深數百丈”。這種地下作業,直到周澈穿越來的時代還是一項極其危險的工作,何況當下?常年與危險、鐵、火、煉爐爆炸打交道,本身又是刑徒,朝廷對他們的管制又是非常的嚴格殘酷,這鐵官徒的剽悍亡命可想而知了。

前漢時,便在陽城,有過一次鐵官徒暴|動,一百八十個人“經歷九郡”,官軍不能制,最後竟致使朝廷派出了丞相長史和御史中丞這樣的大臣親自帶兵鎮壓,方才壓制下去。

周澈本打算只問兩個問題的,被“鐵官礦徒”四字勾起了興趣,不免要多問一些了。他又問道“有多少人?”

“二十多個。”

“整個潁川郡,只有陽城有鐵官,偌大一個鐵官,只有這二十多個鐵官礦徒?”

“不是。小人聽主家說過,鐵官裡共有吏、卒、徒兩千餘人,分在兩個冶坊。”

“我聽說沈汛自開的也有冶坊,他自開的冶坊裡有多少人?”

“也有近千人。”

“那為何他只召來了這二十多人?”

“鐵官和小人主家自開的冶坊都不在城中,鐵官的兩個冶坊分別在‘負黍山’和‘營裡山’,主家自開的冶坊在城外二十里處。城中只市上有一個不大的冶鐵作坊,這二十多人就是從那作坊裡召來的。”

“鐵官和自開的冶坊都在城外……這二十多人是從市上的作坊裡召來的。”周澈心頭咯噔一跳,臉色微變,不過很快恢復過來。

他扭頭望了望里門處,看似漫不經意地再又問那信使“沈汛自開的冶坊離城二十里。鐵官呢?離城多遠?沈汛派去給鐵官和自開冶坊送信的人,是不是應該已經到了?”

信使老老實實地回答說道“鐵官離縣城遠近不一,‘負黍山’離城三十來裡,‘營裡山’離城近四十里。家君派去給鐵官和自開冶坊送信的人是與小人一起出城的,估算路程,去給鐵官送信的人應該還沒有到。”

“也就是說,去給他自開冶坊送信的人應已到了?”

“差不多。”

周倉、孫信、郭強諸人聞言,無不失色。郭強揪住信使的領子,喝道“沈汛那老狗還派了人去城外鐵官和自開的冶坊?”

荀攸嘿然,說道“這沈汛,你說他是膽大好,還是膽小好?”要說他膽大,他害怕周澈這個巡察;要說他膽小,他為頑抗,不惜擅調鐵官徒和自家的冶工。只能說,物極必反,膽小到了極限就是瘋狂。又或者沈汛到底是個商賈的出身,不知道擅調鐵官徒進城是何等嚴重的事情。

田豐顫聲說道“他、他、他竟敢擅調鐵官徒和自家冶工進城?數百、上千的鐵官徒一旦被放進城來,誰能管束?他就不怕申屠聖之事再現於今日麼?”申屠聖,就是前漢那次陽城鐵官徒暴/動的領。

當聞知沈汛遣人去洛陽送信時,周澈因有“大不了亡命棄官”這個最壞的打算在,還不是太過緊張,可是現在,在意外地問出了沈汛居然還派了人去鐵官和自開的冶坊裡調集鐵官徒以及自家的鐵工後,他的手一下就握緊了。

固然,鐵官裡還有鐵官丞。鐵官不在的時候,鐵官丞就是最高長吏,這個鐵官丞也許會知道事情輕重,不會遵從沈汛調人的命令,可萬一他不知道輕重呢?又或者即使他知道輕重,沒派鐵官徒來,可沈汛自家的冶坊卻派了人來呢?這信使說,鐵官裡共有吏、卒、徒上千,沈汛自開的冶坊裡也有近千人。田豐所言絕非聳人聽聞,一個處理不好,真的會釀成大亂的。不但周澈會死,這滿城的百姓怕也會深受其害。

孫信咬牙說道“這老賊竟如此膽大妄為!主公,請你下令吧,信請為先驅,這就殺入院中,取了他的人頭,懸掛城樓!看有哪個冶坊的鐵官礦徒敢進城半步!”

荀攸說道“阿信所言極是。這鐵官徒是絕不能放入城中的。眼下之計,唯有……”他瞟了一眼信使,接著說道,“唯有兩個辦法。”

“哪兩個辦法?”

“一個活辦法,一個死辦法。活辦法就是勸說沈汛,叫他再派人去鐵官和自開的冶坊,取消調令。死辦法就是阿信說的,攻入沈家,取下沈汛人頭,懸掛門樓,阻退來者。”

“依卿看來,現下該用哪個辦法?”

“先試試活辦法吧。”荀攸顧望了幾眼沈家宅院,故作為難,說道,“沈家宅內有六十多人,又高牆堅門,攻之不易。能不攻打,還是不攻打為好。”

周倉、孫信、郭強,聞言俱皆不滿。

郭強嗔目叫道“便有六十多人,便有高牆堅門又如何?不快點把沈家打下,取下沈汛的人頭,懸掛城樓,威嚇來者,難不成,還要坐視等那幾千鐵官礦徒進城麼?”

荀攸沒有理他,輕輕拉了拉周澈的衣服。周澈知他這麼說必有深意,思忖道“沈汛欲調鐵官礦徒進城,看似膽大妄為,分析其心態,根子卻還是在膽怯上,指望三言兩語把他說服,必是不能。公達不會不知道這點。他既然知道這點,卻還這麼說,料來應是想透過這信使的嘴,讓沈汛知道我們並不想強攻……可是,他又為何想要誤導沈汛?”很快猜出了荀攸的用意,“莫不是想麻痺他,令其大意,然後好趁其不備,起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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