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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先歇歇。元福,比試一下。”一旁的小肅說著就開弓放箭,射倒一個正東張西望的山越人。

“奉陪到底。”周倉笑著,搭上一枝箭,目光一掃,一箭射穿一個身材高大的山越人大腿。那山越人吃痛慘叫,手中的盾牌低了些,破綻剛剛露出,周倉一箭射到,正中他的面門,射中了他的左眼。

山越人仰面摔倒,捂著臉,在地上打著滾,慘叫著。

他身邊的同伴面面相覷,更不敢大意。

有了裡牆的保護,有了裡中百姓的支援,周澈需要歇息,周倉和小肅則輕鬆了許多。你一箭,我一箭,有時各行其事,有時互相配合,轉眼間又射倒五人。裡中百姓被他們的精湛射藝鼓舞,每一箭射出,都會跺腳齊聲大呼。

“採!”

在一聲聲喝彩中,山越人士氣更加低落,他們試圖起攻擊,卻被士氣高漲的裡中百姓擊退,反而又被射殺了幾人。在周澈面前,任何一點疏忽都有可能導致喪命,這讓山越人壓力陡增,攻勢嚴重受挫。

此消彼長。裡中百姓戰意盎然。尖聲叫罵。

周澈這才注意到參戰的百姓中大多是女人和孩子。沒幾個男丁,除在了里門上的漢子,幾乎都是滿頭花白的老頭,還有幾個身有殘疾的男子,看起來像是受傷退役的。

周澈暴汗。看來他還是高估了裡中的實力,也低估了江東民風的剽悍。這些老弱病殘居然擋住了近百山越人的攻擊,一直堅持到現在,不得不說。實在是太犀利了。

雙方僵持到傍晚時分,損失慘重的山越人終於支援不住,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出了戰場。

裡中百姓歡聲雷動。

“好小子,好箭術!”一個白老漢拄著拐走了過來,衝著周澈挑起大拇指。“中原來的?”

老漢說的是官話,雖然比較生硬,但周澈還能聽懂。如果是純正的土語,他是一句都聽不懂。和裡中百姓並肩戰鬥了半日,他除了聽懂了他們的喝彩聲之外,幾乎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大概因為如此。里正才找來了這個老漢。

“老丈去過中原?”

“年輕時遊歷天下,去過長安、洛陽,會說得幾句官話。”老漢撫著鬍鬚,褐色的臉膛上露出一絲異樣的神采,彷彿記起了昔日的青春“看你們這衣服,是官軍?”

“老丈好眼力。”周澈從里門上跳了下來,扯動了傷口,痛得滿頭的汗珠。半天的戰鬥,他又添了四處傷,戰鬥的時候感覺不到,戰鬥一結束,一直被壓制住的疼痛立刻像潮水般的湧來,淹沒了他。

“受傷了?”老漢打量了他一眼,立刻招呼來幾個人,把周澈三人扶到一個小院裡。

小院很破落,正面的堂屋壞了一個洞,上面的茅草被扯得七零八落,滿院子都是。看樣子是被火箭射中,為了救火,幾乎連整個屋頂都掀了。

“都是天殺的越賊害的。”老漢一邊咒罵,一邊指揮著兩個大嬸幫周澈三人包紮。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媳婦忙著燒水作飯。

趁著包紮的空檔,周澈問了一下情況。

老漢告訴他們,山越人來攻,並不是什麼大事,幾乎是每年的慣例。會稽是邊郡,每年秋收之後都會組織起來備邊。只是這幾年的形勢更加嚴峻,鄞縣許生造反,他的舊部竟然和越人勾結,本來越人只在會稽南部出沒,今年卻從建甌、泰順一線突破,打到烏傷、太末,一副進攻山陰和鄞縣的架勢。

裡中的壯丁都被抽調去備邊,只剩下老弱病殘,面對突然到來的越人,他們非常被動。

“老丈,越賊每年都來?”周倉很意外。畢竟周倉身處中原,訊息閉塞。

“當然了。”老漢很坦然。“我們對這些越人熟悉得很,不怕他們,只是今年來得太多了些。說起來,十幾年前,我還有幾個越人朋友呢,誰曾想現在就成了敵人。唉!...”

“老丈,越賊來攻,百姓受害,太守可曾救援?”周澈問道。

“救援?”老漢瞪起了眼睛。“他們現在自顧不暇,能不能守住山陰縣都不知道,哪裡顧得上救我們。不過是一些窮鬼,死了便死了,誰關心呢。死了才好,田畝都歸了他們,連一個錢也不用付呢。”

“太守府霸佔田畝?”

“太守府倒不霸佔,可他們是聾子瞎子,什麼也不管。”老漢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柺杖敲得地面咚咚作響“那些大族橫行鄉里,強買強賣。他們有錢有勢,養了不少門客。哪家不肯,便去鬧事鬥毆,不是將人打壞了,便是毀了莊稼,讓你一年的辛苦全部泡湯,最後不得不賤賣給他…”

“沒了土地,我們靠什麼生活?本事大的逃到大江、大湖,做了盜賊,本事小的逃到山裡,乾脆做了蠻子,實在不行的,就在鄉里流竄,或是賣兒賣女,換口飯吃。越賊勢盛,未嘗與此沒有關係。他們恨透了那些大戶,自然肯賣力…”

周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聽著老漢憤怒的控訴,他眉頭緊皺會稽郡的情況顯然比汝南、潁川更嚴重,在這裡,官府的影響力更小,豪強地主才是真正的控制者。土地兼併引起的仇恨已經演變成了戰爭,這可是他都沒想到的事,怪不得山越能勢如破竹,一直攻到山陰縣、鄞縣附近,原來不僅僅是因為許氏舊部等人的加入,還有一直在積累酵的仇恨啊。

入夜了,在一家民戶家裡,周澈受了傷,前胸後背都有,連睡覺都成問題。躺著不成,趴著不行,側著也不行,坐著也不行——屁股上的傷還沒好,白天一場戰鬥,傷口裂開,又有惡化的傾向,一碰就鑽心的疼。

周澈疲憊不堪,卻無法入眠,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側著身子靠在被子上假寐。

以軍功封侯?一想到這句話,周澈就覺得可笑。因為被閹宦用明升暗降的手段,把他趕出京城,希望周澈被會稽反賊打死或因水土不服被瘴氣弄死。臨行前袁紹寬慰他,何不以立軍功回來,博個封妻廕子。

照這種受傷的趨勢,能走到哪一步,實在是說不準的事,周澈不由得想起前漢李廣。李廣以良家子從軍,靠積累軍功升至九卿,也算是天幸了。

一個李廣的背後,不知道躺著多少具英年早逝的良家子屍體。

周澈又想到了前漢蓋侯王信、武安侯田昐。他們什麼功勞也沒立,只是因為他們的姊妹成了皇后,他就封了侯。而為了王信的侯爵,另一個侯周亞夫被餓死在大獄中。

誰對誰錯?周澈說不清楚,但是他本能的對李廣產生了一些同情,同時也理解了那位傳奇女性臧兒的選擇。不得不說,她做出了一個極其英明的選擇。如果不是將女兒從金家搶回來,王家大概再往後數幾輩子都別指望封一個侯。

“三叔,在想什麼?”周倉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

“啊?”周澈轉頭看了一眼周倉,扯到了背上的傷口,不由得咧了咧嘴,倒吸一口涼氣“傷口疼,睡不著。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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