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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叫了瓶芝華士,這酒在這裡是最便宜的。他倒了杯酒,遞給白曉潔。白曉潔說:“你陪我喝。”花榮說:“我不能喝酒,要開車,我看著你喝。”白曉潔說:“那你唱歌給我聽,我用你的歌下酒。”花榮說:“我五音不全,不會唱歌,我活得不快樂,所以根本就不唱歌。”白曉潔說:“你不唱歌帶我來這裡幹什麼?”花榮說:“看你唱。”白曉潔說:“剛剛進來,有唱的慾望,可是現在不想唱了,只想喝酒。”花榮說:“那我看你喝酒。”白曉潔說:“光我一個人喝,沒勁,你還是陪我喝吧。”花榮說:“說什麼我也不喝。”白曉潔說:“那你情人節晚上怎麼喝?”花榮說:“那天晚上是那天晚上,今天晚上我不喝,我做任何事情想好了就做,想不做的事情,誰逼我都沒有用。”

白曉潔喝乾了一杯酒,哀怨地說:“好吧,你有個性,你不喝,我自己喝。”

花榮又給她倒上一杯酒,笑著說:“你喝酒還是很爽快的,看著喜歡。”

白曉潔的目光落在了他頭頂的帽子上,伸出手要去抓那帽子:“你能不能把帽子摘下來?”

花榮往後一朵,雙手本能地護住帽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厲聲說:“別碰我的帽子!”

白曉潔笑了,說:“原來你也會緊張,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怕別人摘你的帽子。”

花榮冷冷地說:“白曉潔,我警告你,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摘我的帽子,否則——”

白曉潔沒有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好玩,說:“否則怎麼樣?”

花榮咬著牙說:“否則我殺了你。”

白曉潔把手中酒杯裡的酒喝乾,說:“花大哥,你總是把殺人掛在嘴巴上,還喜歡編什麼殺人的故事,是給自己壯膽,還是恐怖電影看多了?”

花榮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臉上漸漸恢復了笑意,說:“我殺人是真的。”

白曉潔說:“你就編吧。”

她拿過酒瓶,往杯子上倒上了酒。

花榮說:“你知道上回,我和誰來這裡玩嗎?”

白曉潔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花榮說:“是個小姐,不過,不是在這裡上班的小姐。”

白曉潔說:“為什麼要帶個小姐來?”

花榮說:“因為她瞧不起我。”

白曉潔覺得奇怪:“她瞧不起你,你還帶她來玩?”

花榮點了點頭,說:“是的。”

白曉潔說:“為什麼?”

花榮說:“因為我要殺了她。”

白曉潔說:“殺了嗎?”

花榮說:“殺了。”

白曉潔的雙眼放光:“你又開始編故事了,好吧,講給我聽,就算給我下酒。”

那是個叫金暉的女子,個高,瘦,一陣風也可以把她吹走。臉像狐狸,好看,但是面板不好,粗糙,也許是化妝品用多了,也許是長期熬夜。如果是化了濃妝,看不出來,卸妝後,那張臉就難看了,起碼老了十歲。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她的年齡,我也從來沒有問過,她年齡多大,和我沒有關係。

開始,她是我的顧客。

我每天晚上去接她上班和下班。

有時,她和客人出臺,就會告訴我,不用我接她回家,我就去拉別的客。那樣的事情很多,每週都有。有時,我會問她,和客人出臺幹些什麼。她和我十分熟絡,說話沒有遮攔。她說,和客人出臺還能夠幹什麼,開房,上床。我就尷尬地笑笑。

她知道我沒有女人。

所以經常嘲笑我,說我肯定是陽痿。

我從小就被人嘲笑,習慣了,也不會生氣。

但是,她這樣的話說多了,反而激起了我內心的某種慾望。

有天晚上,我接她回去。上車後,我就說,一般情況下,你和人出臺,收多少錢?

金暉冷笑著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說,問問不行嗎?

她說,別問了,你一開黑車的司機,問了有什麼用。

我說,你別瞧不起人。

金暉說,我還真瞧不起你了。

我沉默。

她見我不說話,笑了笑說,花榮,生氣了?

我還是沉默。

她說,好了,別生氣了,我和你開玩笑的,我和客人出臺一次也就是幾百塊錢。對了,你是不是想上我?

我開了口,說,想。

金暉笑了,說,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陽痿,我對這個問題一直很好奇。

我說,要多少錢?

金暉說,錢不錢,無所謂。

我說,不行,我不想沾你的便宜,別看我是個開黑車的,還是有原則的。

金暉笑出了聲。

笑得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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