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卷 第十六章 美至極致,玄武天下,龍人,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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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西樓的絕世身法震撼了眾人,誰都相信她能在“長相思”落入水中之前趕至。所幸尹歡可藉此得以喘息之機。

其實眾人並無人真正瞭解尹歡的心思。尹歡與小野西樓悍然強拼之下,雖然他的右臂依舊完好無損,但兩人身形甫分之時,早已潛隱在尹歡右臂中的天照刀刀勁這才全面迸發,在這強大得無以復加的刀勁牽引下,本是與尹歡的軀體融為一體的“長相思”突然變得充滿了與尹歡完全違逆的力量,不可駕馭。尹歡只覺右臂如刀刃加身,奇痛徹骨!更重要的是“長相思”再也沒有與他心靈共通的感覺——“長相思”赫然成了他軀體外的異體!

尹歡心知若不當機立斷,結局將不堪設想。

他自忖一生之中,惟有“長相思”才與他真正同呼吸、共命運,他視“長相思”如親人,如朋友,沒想到最終“長相思”仍是背叛了他!

驚恨交集之下,尹歡惟有棄了“長相思”,但他雖已無法駕馭“長相思”,卻亦不願讓別人得到,所以在最後關頭將“長相思”擲出。他感到遺憾的是他已無力將不能為他所擁有的“長相思”親手毀去,至於他自己的性命卻並不被他十分重視。在他三十年的生命中,所感受到的更多是屈辱與痛苦!

小野西樓亦自認為可以得到“長相思”。

但很快她突然發現雖然她的身法已快不可言,但她與“長相思”之間的距離非但沒有縮短,反而在不斷地加大。

這一點,旁觀者或許難以察覺,但小野西樓卻清晰無比地察覺到了。

她自忖自己的身法並未減緩,按理與“長相思”的距離應不斷縮減才對。之所以兩者距離拉大,只能說明“長相思”飛射而出的速度非但不是在遞減,而是在不斷地加快。

顯然,這絕不符合常規。

莫非,除尹歡的一擲之力外,還另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長相思”?

小野西樓心中剛閃過此念時,“長相思”已“譁……”地一聲深深沒入湖水中。

小野西樓暗自喟嘆一聲,身形一偏,整個身軀幾乎與湖面平行,甚至有少許水花濺到了她的身上,帶給她以絲絲涼意。就在那一剎那間,天照刀以一個幾乎與湖面相平的角度橫掃而出,藉著刀身與湖水間的平推之力,小野西樓的身形如輕羽般盤旋而升起數丈高。

此時,她為了追逐“長相思”,已與最近的可落腳處也相距六七丈遠。

尹歡立時察覺到這是可以狙擊小野西樓的絕好機會,但她已有些力不從心,而他的屬下亦是難以成功。眼看著最後一線希望即將落空,剛剛墜落水舍上被部屬扶起的尹歡極為沮喪,他知道一旦小野西樓安然踏足穩妥之時,那麼隱鳳谷就回天乏力了。

幾名隱鳳谷弟子亦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約而同地有所舉措,他們或以暗器或以兵器,自小野西樓最有可能落腳的地方射去。

石敢當更是拼盡最後的功力,疾步搶前,率先搶在小野西樓可能落足的地方,準備在她立足未穩之際予以重擊。以石敢當宗師級的身分,實是不宜有如此舉措,但想到小野西樓來自東瀛島國,又以四年前曾為樂土帶來軒然大波的天照刀為兵器,他感到今日一戰也許將關係樂土武界的大局,故不再顧忌身分。

小野西樓一聲冷笑,伸手摘下頭上的幔笠一揚,幔笠疾射出去,同時整個身形如影隨形般隨之而出,在幔笠力道將竭開始下落時,她的右足一探,正好踏於幔笠之上,身形再度沖天而起。

此時,她與石敢當及其他幾名隱鳳谷弟子相距已不過丈許,幾枚暗器及飛擲而來的一刀一槍立時落空。此刻,誰都明白最後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也因為對方暗施手段而化為烏有。

一道奪目光弧驀然在眾人上方的夜空中劃地,刀氣如虹疾貫而出,刀光過處,又有幾人如朽木般倒下。

石敢當的胸口亦添了一道足有半尺長的血口子,他手捂傷口,想要支撐著,卻覺眼前一黑,腦中一片空白,重重地向前仆倒過去。

左近僥倖未死的隱鳳谷弟子及尹歡終於目睹了小野西樓的廬山真面目!

在幽幽月色下,一張有著令人魂牽夢縈的絕世之姿的清麗玉容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遺恨湖有那麼極短的一瞬忽然變得無比靜謐,所有雜亂的聲音忽然一下子退去了,只剩下輕輕地水浪聲。

恍惚間,眾人幾乎忘記了此刻是在作生死搏殺的緊要關頭,忘記了眼前的絕色女子是挫敗他們的人。雖然眾人早已猜測到幔笠下必然有一張不俗的容顏,但當他們親眼目睹她美至近乎毫無瑕疵的俏臉時,仍不由有愕然失足之感。

而最讓眾人心神劇震的是她眉心處的紅色印記,竟是如鳳羽狀,這非但未成為她臉上的缺撼,反而使她更顯高貴與光彩照人,充滿了足以讓人心生頂禮膜拜的誘人力量。

剎那間,無數關於鳳凰的美麗而神秘的傳說一下子浮現於眾人的腦海中,在朦朧的月色下,她的目光滿是自負,儼然就是傳說中最自負、最執著、最美麗的精靈——鳳凰!

對於生活在隱鳳谷中的人而言,有關鳳凰的種種傳說他們自然是聽得最多的,鳳凰的傳說對他們的影響也是最大的。

尹歡怔怔地立著,心神茫然間,他已忘記、忽視了自身的傷痛。

忽地,他聽得身後傳來“撲通……”一聲響,尹歡猛地清醒過來,回首一看,只見一名隱鳳谷弟子竟迎著小野西樓恭然跪下,一臉仰慕之色。

尹歡又驚又怒,心中殺機頓起。

就在此時,只聽得小野西樓冷冷地道:“你們已沒有反抗我的能力,由此時起,我已是隱鳳谷的主人,妄圖反抗者,惟有一死!”

在她四周,皆是隱鳳谷的人。隱鳳谷雖然傷亡慘重,但尚有百餘人有完整的戰鬥力,可此刻充滿勝者霸氣的竟是小野西樓!

眾人心中莫名的茫然頓時消失了,小野西樓的話使他們一下子清醒過來:他們與這美至極致的女子之間,除了仇恨,再也沒有可以容納別的東西的空間!

△△△△△△△△△

遺恨湖湖面上動盪不安,湖底深處卻一片寧靜。湖水將嘈雜的聲音隔絕於外界,獨留下水底世界中特有的細微而神秘的聲音:暗流悄悄湧動的聲音;深水裡溫柔的水草中穿梭的聲音;以及一些水中生靈發出的“私語”聲……

湖水將陽光隔絕了大半,所以湖的深處永遠是昏暗的。何況,現在已是在夜間。

在遺恨湖最深處,戰傳說面部向下一動不動地靜靜臥著,如同湖底一塊已亙古千年的石頭。

他的身上,是平展如鏡的岩石,岩石表面光滑平整得不可思議。

在戰傳說的身旁,是涼涼的湖水,以及在湖水中忽快忽慢地遊動著的大大小小的魚蝦。

對於這一切,戰傳說也許已毫無感覺,因為,可能他已死了。除了死去的人,又有誰在湖水深處以如此靜止的狀態存在著?

他的血從嘴裡緩慢而不停歇地流出。受小野西樓全力一擊,他的五臟六腑幾乎完全破碎。

難道他的生命真的就要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於遺恨湖中?

鮮血從他口中溢位後,竟未被湖水衝散開來,而是緊緊地依附於他身下的平滑的巖面上,並向沿著巖面如網狀地擴散開來。

在這陰暗無聲地世界裡,沒有人能看到這奇異的一幕,即使目睹了這一幕,亦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又預示著什麼。

△△△△△△△△△

整個隱鳳谷已在小野西樓的掌握之下。

即使有人猶有反抗的勇氣,亦難有作為了,因為尹歡、石敢當的性命皆已把握在小野西樓的手中。當天照刀掠過守於尹歡身側的幾名隱鳳谷弟子的胸膛後,冷冷地架於尹歡的頸部時,隱鳳谷屬眾的抵抗之心,終徹底打消。

尹歡未再做反抗,儘管被異服女子操縱是一種屈辱,但他卻是一個早已習慣了在屈辱中求生存的人。從他知道自己因右臂缺少少陽經而將難有男人的偉岸乃至其他更重要的東西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生活在壓抑著仇恨與屈辱之中,只是最初他所能仇恨的只有命運。直到有一天,尹縞將可怕的真相告訴他之後,他的仇恨便轉移到了歌舒長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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