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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聰稱是大劫主過於殘暴才導致鬼卒的背叛,對於這一點,大劫主是半信半疑。他自知對待屬下的確冷漠無情,有人背叛也是有可能的,但問題是那兩個鬼卒是以性命為代價設下圈套的,第一個是毒發身亡那倒也罷了,而第二個卻是自盡而亡,螻蟻尚且偷生,他們為什麼可以為了晏聰的計謀而不惜斷送自己的性命?畢竟他們本是劫域中人,沒有理由對晏聰如此賣命,這個年紀輕輕的晏聰的身上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

事實上,晏聰之所以可以讓那兩個鬼卒不惜性命地幫他設下圈套引大劫主中計,是因為晏聰以“三劫妙法”第三結界的修為,牢牢地控制了他們的心神。他們對晏聰只會絕對地服從,連靈使那樣的人物,也無法逃過晏聰“三劫妙境”第三結界的控制,何況兩名鬼卒?

大劫主如何能知道此事其中的奧秘?天司殺等人亦是不會想到。

蕭九歌心中卻想起了蒼黍與晏聰在木白山口曾經發生的衝突,以及後來蒼黍與眾鬼卒的那一戰。蕭九歌是蒼黍的師父,又是蒼黍的岳丈,難免對蒼黍有所袒護,所以在此之前,他雖沒有什麼表示,但對晏聰還是頗有微辭的,是晏聰領著劫域鬼卒與蒼黍所率的九歌城戰士以及六道門弟子一場血戰,九歌城戰士在那一戰中傷亡不輕,更重要的是蒼黍大有挫折感。

如果不是大敵當前,晏聰又先後殺了劫域樂將、鬼將,也許蕭九歌還會責問晏聰何以對被俘的鬼卒那麼信任放縱,竟任由他們與六道門、九歌城的人作對。雖然最終此事不了了之,但蕭九歌對晏聰的不滿卻埋藏了下來。

而今,晏聰卻利用劫域的人將大劫主引出了危山十九峰,這事是由大劫主說出的,當然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這就等於間接地證明了晏聰留下那些鬼卒的性命是不無道理的,他們也可以改邪歸正!相形之下,反倒是蒼黍目光太過短淺,胸襟不夠寬廣。

對自己的弟子兼女婿得出這樣的結論,蕭九歌心頭當然有些不是滋味,但他畢竟是磊落胸懷,對晏聰的不滿就這樣消解了。

對於蕭九歌的心理,晏聰並不能知曉其細節,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大劫主說出自己是以劫域的人引他離開危山十九峰,這對自己是有利的。本來鬼卒與六道門、九歌城的那一戰就一直困擾著晏聰,雖然暫時沒有人追究他的責任,但這事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必然會成為他人生中的一個陰影。

現在,大劫主所說的話,等於間接地為晏聰洗脫了縱容劫域鬼卒的罪名,晏聰心頭如卸重石。

但他並未因此而得意忘形,大劫主說出這一點對他有利,但若再說出“天瑞甲”一事,則非晏聰所願了。倒並不是晏聰對天瑞甲有什麼非分之想,而是他本能地覺得有關天瑞甲的秘密,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何況,能以計引出大劫主,會讓世人對晏聰佩服不已,但如果這計謀的前前後後的詳細情節都為人所知,那麼或許就會有人覺得晏聰太工於心計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所以,晏聰不希望大劫主再將此事繼續說下去,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即使沒有我晏聰,你也同樣無法永遠躲在危山十九峰,倒是你如此藏頭縮尾,只能讓天下人恥笑!”

大劫主果然被激怒了,如果不是不甘放棄天瑞甲,同時自恃可以牢牢把握冥皇,冥皇不會動真格的,以大劫主的性格,絕不會如此忍氣吞聲地隱於危山十九峰中。殺出危山十九峰雖然是迫不得已的選擇,但殺向落日峽谷這邊時,大劫主感受到一種久違了的痛快!沒想到晏聰一言點中了他的痛處,大劫主心頭頓時無名火起。

大劫主如何知道有劍帛人在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冥皇已不能不全力對付他了。

怒意已起,殺機頓熾,大劫主狂傲一笑,道:“本劫主遲幾日早幾日離開危山十九峰的區別,只是在於是否讓你們多活幾日罷了。既然你們已活得不耐煩,本劫主就讓你們成為黑暗刀下亡魂!”

天司殺沉聲喝道:“你太狂妄了!”

大劫主冷哼一聲,竟不言語,黑暗刀橫於胸前,目光深邃無比,暗黑之氣竟由黑暗刀透出,迅速瀰漫開來。

隨大劫主同來落日峽谷的劫域所屬共有六人,其中並沒有牙夭。殃去被殺後,還有五人,他們開始向戰圈中衝來,而大劫主身旁的那團暗黑之氣越來越濃了。

晏聰忽然心頭一動,猛然間想起一件事來,凜然一驚,脫口呼道:“快!他的同伴!”言出之時,已率先出手,向衝在最前面的一劫士疾揮出一式“逶迤千城”!

天司殺等人不明白晏聰為何急於對付隨大劫主同來的劫域人。

而大劫主也不會讓晏聰的計謀得以實現,晏聰刀出之時,他亦已隨之而動,黑暗狂卷而出,自斜刺裡截殺晏聰。

刀未接實,強橫無匹的氣勁猛烈撞擊,如驚天怒濤,瘋狂地衝向四面八方。峽谷兩側絕崖對峙,空間狹小,狂野無儔的氣勁無從流瀉,竟自形成一股龍捲風般的氣旋,在落日峽谷中橫衝直撞,嘯聲驚心動魄。

而晏聰與大劫主的刀終於劈開了重重氣勁的阻隔,正面相接!

“轟……!”絕非金鐵相擊時所應有的沉悶暴響聲中,晏聰與大劫主同時倒退而出!單獨交手,晏聰竟沒有明顯落於下風。

在此之前,大劫主與晏聰在玄天武帝廟中已交手一次。當時,大劫主的黑暗刀未出鞘,就已在數招之間重創晏聰,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晏聰當時便難逃一劫,應已隔世為人了。那一戰大劫主雖然輕易取勝,卻也暗暗吃驚,他本以為晏聰如此年輕,自己一出手便可以敢晏聰性命,沒想到事實並非如此。

今天距離玄天武帝廟一戰並沒有多少時日,此刻再戰晏聰,晏聰的修為竟然再度突飛猛進,縱是祭起了黑暗刀,也難在晏聰身上佔多少便宜,這更是讓大劫主震驚不已,只覺晏聰太不簡單!

不過,方才他為了能夠將奇襲的效能發揮至極限,可以說已是將自身修為提至無以復加之境了,雖然一舉擊殺了藍傾城,傷了地司危、蕭九歌,但他自身也損耗甚巨,所以此時出手已難免打了折扣,方與晏聰拼了個旗鼓相當。

大劫主另有克敵制勝的奇謀,所以他截下晏聰之後,並未立即反攻,而是凝神以對。

大劫主此舉更肯定了晏聰的猜測,他冷笑一聲道:“你又想故伎重演不成?”

大劫主神色微變,晏聰所猜沒錯,他的確欲故伎重演,還有五個屬下可以利用。此刻,他正默默地執行“黑暗氣訣”,只要在峽谷中形成一個受“黑暗氣訣”籠罩控制的“暗蒼穹”,晏聰、天司殺等人就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這晏聰未免太精明瞭,竟看出了本劫主的計劃!”大劫主暗自咬牙切齒。

眾人眼見那黑暗氣芒越來越甚,再想到晏聰的話,心頭皆是一凜,相互對視一眼,皆不約而同地猝然發動攻勢!

△△△△△△△△△

月狸離去時神情有些恍惚,以至於“夏、秋、冬”三侍衛在她離開這間屋子時說了什麼,她並未留意。

她本已將戰傳說視作未來的夫君。她很自負,當心生這樣的念頭時,就相信事情必然會朝著她所希望的方向發展的。

孰料戰傳說竟會對木夫人做出不軌之舉?

月狸的心,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

她的鎮定與冷靜,其實全是強撐著的,正如她自己對父親天司殺所言,能讓她動心動情的男子實在是難求,如今終於有了戰傳說讓她心儀,卻何嘗想到那只是她一廂情願地美化了戰傳說?

她甚至想到了戰傳說身邊同時有爻意、小夭兩個絕色女子相伴,若不是戰傳說風流多情,怎會如此?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她是不會這麼想的。戰傳說稱爻意、小夭是他的朋友,她就信她們是他的朋友,如果這樣的事是發生在戰傳說與另一個女人之間,那麼月狸也會懷疑問題是那女子在陷害戰傳說,可這女人偏偏是木夫人。

禪都誰人不知木夫人的忠貞?像木夫人這樣的人,怎可能會做出這等事來?

如果不是怕顯得過於失落痛苦,她是一刻也不願在天司命府多呆了……

與此同時,月狸離去後不久,戰傳說便見到了天司命。見到天司命的同時,他還意外地見到了小夭。

之所以說是意外,是因為他本以為天樂公子一直不讓他與小夭見面的。

天司命一進此屋,便沉著臉對“夏、秋、冬”三侍衛道:“還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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