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婷在与祁叶宣对视之后,便有一个婢女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随后她便看到那个婢女朝着上官婉儿走去,说了几句话后便站在了她的身后。
上官婉儿的原话,如果有人找事,先不要理会,如果你能够应付便让她出血,如果不能你就不应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魏玉婷虽然在尼姑庵待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道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
随后又说道:“不如何。”
慕娉玉原本都准备说话了,一时间被她的一句“不如何”给噎在了嗓子中。
慕娉玉气的双手捏紧了裙摆,但面上却还是笑着说,“魏大小姐,你这是不敢吗?哦,我倒是忘了,你一直都在尼姑庵待着,又怎么会吟诗作画了。”
魏玉婷毫不生气,坦然的道:“是啊,我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尼姑庵是不错,所以,你要同我比试我就要比试吗?我可不是这么随便之人。”
祁钰听到这话,原本想要阻止的话却又咽了下去,他从当了皇上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日这般可以看戏了。
上官婉儿侧着头看向她们这边,不禁笑了,没想到魏玉婷说话这么好玩。
这要是以后和父皇成了一家人,父皇必定不会无聊了。
慕娉玉的脸色开始阴沉了下来,“那你要怎样才能同我比试?”
魏玉婷神色自若的喝了一口茶后才缓缓开口,“既然是比试,没有彩头可不行。”
“你想要什么彩头?”
魏玉婷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那便看慕小姐的诚意了?”
慕娉玉原来想让魏玉婷说赌注,如果说的大了,众人便会觉得她在咄咄逼人,也许皇上也会厌恶她,可没有想到她居然把话又给踢了回来。
慕娉玉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出该拿什么做赌注才合适。
祁钰有些不悦了起来,语气有些不善。
“慕小姐,你提出的比试,还没有想好赌注吗?”
慕良成赶紧出来将慕娉玉拉着跪在地上。
“皇上,小女无知还望见谅。”
“慕大人,朕说了,今日只是为了图个高兴,可慕小姐说让人比试半天说不出来一个赌注,让大殿中这么多人都等着。你说该如何解决了?”
慕良成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在今日带着她进宫,自己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上官婉儿这时站了起来,恭敬的行了一礼,“父皇,儿臣倒是觉得赌注可以是谁输了谁就在尼姑庵修行,终生不得出。”
祁钰原本阴沉的脸,在看向上官婉儿时却变的温和无比。
“此话怎讲啊?”
“父皇,刚刚慕小姐说魏小姐一直待在尼姑庵应当是不会吟诗作画,既然她这么看不上尼姑庵,那就看慕小姐有没有能耐赢得比赛了。”
祁钰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慕娉玉,“慕小姐,你觉得福安公主的提议如何?”
慕娉玉现在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臣女同意福安公主的提议。”
祁钰转而看向魏玉婷,“魏小姐,你意下如何?”
魏玉婷起身站了出来,“臣女同意福安公主的提议。”
上官婉儿原本还想让慕娉玉出些银子的,可慕良成这个老匹夫出来的够快,既然这样,那便让他的女儿自取其辱吧。
祁钰看向二人,“你们二人谁先来?”
魏玉婷看向慕娉玉,“慕小姐,你小一些,你说了算。”
慕娉玉赶紧说道:“我先来。”
她从小就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特别是吟诗作画,就连一般学院中的王公贵族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她之所以先来,就是要让魏玉婷看清楚,自己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