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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駿三當時在鏡子裡看到的影像是伊達正男,但是駿三卻將他誤認成了伊達正男的生父伊達捷平,在驚駭之餘引發了心臟麻痺,最終導致死亡。

“這樣的案例並非完全沒有可能!其實,從駿三死後那樣恐怖的表情就足以說明了。”

“依你所說,伊達正男所言非虛嘍?”高橋探長問。

“是的,伊達正男的供述完全都是事實。不只是伊達正男,早川辰吉之前所做的供述也都是真的。所以,暫且不論其他的罪行,我希望至少不要再繼續懷疑這兩個人了。對了,不能讓我一個人繼續在這裡長篇大論了,探長先生,請你馬上再次對伊達和早川進行偵訊吧!在為他們兩人洗刷殺人罪名的同時,也需要適當處理早川辰吉非法潛入他人宅邸、伊達正男非法盜竊遺書的罪責。奧山先生,高橋先生,我需要說的暫時就是這些,很抱歉,在此就要失陪了。小川,我們現在可以走了,相信在高橋探長的認真偵訊下,早川和伊達不用多久就會獲釋的。”

“等一下,藤枝先生,請稍等一下。關於秋川家的殺人事件,你稍後可以再做更為詳細的說明,但是對於今天的事件該怎麼說明呢?”高橋探長急忙叫住了藤枝。

“和方才貞子所說的完全相同。”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

“你還沒有完全明白嗎?其實我昨天就去拜訪過林田,利用一些手法讓他確信他的計劃已經完全失敗,同時,也讓他知道我在心裡已經做好了逮捕他的準備。所以,他就此下定了自殺的決心,不過,這樣的傢伙已經死不悔改,到死還企圖要拉著貞子一起上路。好了,一切就是這樣,小川,我們可以走啦!”說完,藤枝一邊向我招手,一邊邁開步子向外面走去。

我向檢察官和探長致意之後就隨著他離開,而檢察官和探長則好像有些呆住了。

藤枝並無絲毫躊躇地走出門,伸手攔下路過的計程車,讓司機向銀座駛去,坐在車上的藤枝看起來神情相當愉快。

自從4月17日恐怖事件發生以來,我還是首次輕鬆地走在銀座的街道上。

“真是的,在本該吃飯的時候選擇演講,肚子會比平常更容易飢餓,小川,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不容分說,藤枝帶著我去了他慣常光顧的西餐廳。那裡的客人不多,似乎只有服務生和稀稀落落的幾個男人。

藤枝和我坐了下來,悠閒地開始喝濃湯。

<h2>6</h2>

“藤枝,事情終於算是結束了,但說實話,有很多事情我還是不太明白。第一,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林田是兇手的?對於這一點你還沒有說清楚過。另外,知道兇手是林田以後,為什麼你不說出來呢?知道他會選擇自殺的極端方法,你為什麼不制止呢?還有,你為什麼也沒有告訴警方呢?”

藤枝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問的。但是你一下子提出這麼多問題,我也沒有辦法一下子都給出答案啊!首先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吧!嗯,關於我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林田的這一點,我其實剛剛在警局也有說到,在初江被殺之前其實我並沒有確認的目標。第一起命案發生以後,我一下子像是墜到了雲霧裡,完全不知道方向。實話講,還是被林田騙到了,以為嫌犯就在秋川家人中間。當時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毒藥應該是在回到秋川家宅邸之前被掉包的。當時根據分析,我把懷疑的目標定在了佐田康子身上。但是如你所知,康子對一切給予否認。儘管我當時斷定如果不是康子把藥劑掉包,就是她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人,但是,康子自己把藥劑掉包的可能性並不大!另外,秋川家人的模樣都相當奇怪。貞子穿著和服在閱讀托馬斯·哈代的小說,寬子則閱讀範·達因的書一直到深夜,加上伊達、貞子和德子夫人發生的爭執。況且在進行偵訊的時候,貞子還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對伊達的事情又說謊。凡此種種,讓我不得不率先懷疑貞子和伊達,然後是寬子。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無意之間發現了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

藤枝很快地喝掉了面前的濃湯,此時服務生正好把龍蝦端了上來,他伸手夾了一塊龍蝦,繼續往下說:“你還記得嗎?我曾經比較過已收到的威脅信件,認定是使用兩部打字機打出來的。當時我曾想到一件事情,就是說,並不是同一個人使用兩部打字機,而是有兩個人在分別使用兩部打字機。現在再去回憶,當時的想法當然是完全錯誤的,我所收到的信件都出自林田一人之手,之所以會出現兩部打字機完全是偶然的情況。不過,同樣偶然的是,我錯誤的判斷反而讓我提早發覺了真正的兇手。因為我很早就認定兩個人中的一人是最初寄送威脅信件的人,另外一個人則是行兇的罪犯。但當時我並不知道里村千代子的事情,所以認定寄送威脅信件到我事務所的人,和寄送威脅信件做出5月1日警告的並非同一個人,始料未及的是,我的這個出發點居然是正確的。柯南·道爾在對‘奧斯卡·斯拉特事件’做出評論的時候曾說過:‘如果在開始時所做的調查是錯誤的,那麼最終就幾乎無法逮捕到真正的兇犯。’但這一次的事件卻是極少數的例外之一。我們正要走入歧途之際,4月20日的事件發生了,就在這一起案件之後,我做出瞭如下的斷論:一,4月20日的兇案和4月17日的兇案是同一人所為;二,兇手是個男性;三,兇手感覺到佐田康子只要活著就會給他帶來危險;四,兇手一定是駿太郎熟悉的人;五,兇手絕對是那種殺人以後即便被人發現也不會被懷疑的人;六,從唱片詭計以及其他方面可以看出,兇手必定有著異乎尋常的智慧。”

<h2>7</h2>

“在經過了之前我所說的那些推理之後,我確信了上述的六點。但是,這裡依然有著一個重大的疑問,就是,兇手到底是使用什麼方法,才讓康子那麼堅定地選擇不說出實情呢?對此我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但就在這個時候,早川辰吉出現了,並且很快就坦白自己在4月17日晚上見過康子。”

“對了,就是在早川辰吉被捕的那天,你就曾表示早川辰吉和佐田康子在17日那天肯定見過面,那不是信口猜測的嗎?”

“當然不是。我早已認定康子在17日那天曾遇到過什麼人,所以在聽了早川辰吉的供述以後,立刻就知道康子所見到的人就是他。但這樣一來,早川辰吉就不是那個兇手了。就是說,那天佐田康子除了遇見早川辰吉,肯定還遇到了另外一個人,那這個人又是誰呢?我當時首先想到的是伊達。但問題在於,伊達正男是怎樣讓康子那麼堅定地保持沉默呢?這個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更為重要的是,以伊達正男的頭腦,是不足以想出像唱片詭計那樣的事情的。當時,能夠想出那麼奇妙計策的人只有寬子、林田和我。所以,隨後我就開始認為可能是寬子和伊達合謀,不過沒有多久我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可這樣一來,可疑的人就只有林田了,只有他符合我前面所提到的六點。而且就在此時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在20日晚上離開秋川家宅邸的時候,他提到了沾有泥土的拖鞋的事情。其實關於那雙拖鞋,你是知道的,我完全是在無意之間發現的,那麼,林田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個時候我就發現,無論多麼出色的犯罪天才,他的身上都必然存在著盲點。就如同那些推理小說的作者,因為自己對事實非常清楚,所以就怕讀者也會知道,在寫作的過程中反而輕易會不知不覺就把詭計最為重要的部分透漏出來。當我開始懷疑林田的時候,所有的問題也都就此解決了。要是康子和辰吉見面以後,康子又遇到了林田,以林田的能力,要康子不敢說出實情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如果是林田的話,只要看過駿三交給他的威脅信件,也就有辦法自行模仿。17日下午駿三去找他的時候,他當然也就能產生將藥物掉包這樣的詭計。還有,如果是林田,很容易就能夠察覺到秋川家的狀態,並且利用這種狀態遂行犯罪。但問題出現了,就在第二起命案發生的時候,他確實和貞子在二樓,這樣一來他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但是,在經過了詳細的分析以後,謎底也很快就被揭開,就是說,為貞子確立不在場證明其實也就是為了他自己確立了不在場證明。那麼,我就接著往下想,他是怎麼讓貞子也沒有將事實說出呢?貞子又為什麼對他充滿信任呢?就在我對第二起命案做深入思考的時候,第一起命案中的很多細節再次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終於明白,他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在早川辰吉的供述中,康子所提到的‘好在有一位親切的人一直在保護著我’。我想你應該還能記起來,4月21日我在秋川家宅邸曾向貞子問道:‘除此以外,應該沒有別的事情讓你有所擔心了嗎?比如,應該沒有人目擊到伊達先生曾在宅邸的四周徘徊吧?’她急忙慌張地回答:‘那……當然沒有。’那樣的表情看起來很明顯就是在說謊!我就是因此更為確定了自己的推理。”

<h2>8</h2>

“林田就唱片的事情來問我也是他的失策,那傢伙並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也曾迷戀音樂。”

“那也算是犯罪天才的盲點之一吧?”

“當然,對他來說是極大的失策。不管我如何分析推理,林田都沒有辦法擺脫嫌疑,但頗具諷刺意味的是,他此時正跟著我們一起追查真兇,我與他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想也無法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仇恨秋川家人。伊達的身世我之前已經做過深入的調查,其實我所知道的內情比駿三所說的還要多,尤其事情距離現在只有二十年,今泉町的人幾乎都記得當初的通姦醜聞,但是對林田的事情卻毫不知情。在生病的那段時間,我正好可以用來調查林田的身世,但發現也只能查到他到東京以後的事情,之前的事情還是毫無頭緒。”

“哦,我想起來了,在你生病的時候,你曾經向我提出了三點結論,其中第一點就是說秋川家的宅邸是最危險的場所,這是怎麼回事呢?”

“林田如果真的是兇手的話,那麼他肯定會選擇在秋川家的宅邸裡實施犯罪,像他那樣的人物,勢必會選擇這樣的做法,究其原因就是為了讓事件更令人印象深刻,其實是完全出於虛榮心的想法,一心想要向別人證明‘在宅邸裡不斷實施犯罪、製造恐怖事件是極為困難的,但我卻可以做到’。這種心態就像是那些自以為了不起的偵探小說作者,總是嘗試著讓兇手在同一地點實施犯罪,其實這項任務非常艱鉅,很容易就會受到讀者們的批評,可是,總是會有很多作者竭盡所能地想要去完成。如果實施犯罪的場所不斷變換,不管是對兇手還是對作者來說,似乎都缺乏挑戰。被稱為‘龍’的名偵探林田英三,在犯罪方面有著強大的自信,自視甚高,甚至到了有些稚氣。所以據我推斷,兇手如果是林田的話,他必定會選擇最為困難的手法實施犯罪,不僅如此,他還會使用巧妙的手法讓我們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秋川家人身上。”

“那麼,關於你所說的第二點,就是說對進入宅邸的任何人都必須懷疑,指的也就是懷疑林田了?”

“是的。但是說起第三點,只要伊達還被警方拘留,宅邸裡就不會發生恐怖事件,所指的兇手並非是伊達,而是指林田。林田自然希望把所有的殺人嫌疑全部轉移到伊達正男身上,所以伊達被警方拘留期間,林田是不會有任何行動的,那個傢伙一定會選擇伊達行動曖昧的時候開始實施自己的詭計。”

“嘿,藤枝,還有一件事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你既然早就開始懷疑到林田,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早一些告訴警方呢?這樣一來,初江或許就能倖免於難了。”

“你的責備是理所當然的,但我當時也有難言的苦衷。首先,如今我是可以指證林田是殺人兇手,但在當時我並沒有這樣的自信。因為,我根本不理解他為什麼會仇恨秋川家,一切不過是我自己的推理罷了。其次,我是研究法律的人,也曾擔任過檢察官的職務,換言之,我比其他人更為清楚法律的無力。如果我當時對他做出指證,我可以列舉出怎樣的證據呢?是的,貞子或許可以揭穿林田的不在場證明,但林田即便是在20日沒有不在場證明,也不過就是和伊達一樣,並不能就此證明他是殺人兇手。”

<h2>9</h2>

“要指證兇手,就必須找到證據,只有證據!但是,在林田的案件中並無任何直接證據。喂,小川君,你知道刑警怎麼抓小偷嗎?嘿,看那個傢伙,那個傢伙非常可疑,你看,就是他,他故意撞了那個人一下。但是,刑警不能就此認定那個人就是小偷,更不能就此實施抓捕!刑警必須悄悄地跟蹤,直到掌握到了確實的證據,也就是小偷在實施犯罪的當場抓住他,這樣才能算是‘人贓並獲’。在我擔任檢察官的時候,碰到過很多刑警因為提前進行抓捕,從而導致證據不足而無法起訴的案件。林田確實是殺人兇手,而且隨後很可能還會對他人實施犯罪,但僅靠這些推論是沒有辦法抓捕他的,不,就算是抓捕了他,他可能還求之不得呢!他可能會說‘我正在等著這個時候’,但是他肯定還會說‘請拿出可以證明我是兇手的證據’,這麼一來,警方和檢察官都只能乾瞪眼。而且,假如只是普通罪犯的話,透過嚴厲的偵訊還可能取得證據。但是像林田這樣的犯罪天才,對如何躲避嫌疑再清楚不過。沒有證據的指控嗎?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

“好的,那我明白你為什麼提出指控了,但是就算無法做出指控,至少也應該告訴高橋探長一聲啊!否則,也應該警告一下那三位可能被林田殺害的三位小姐有所準備才對吧?”

“你忘記那時候高橋探長的固執己見了嗎?再者說,要讓高橋探長相信這些,同樣需要有確鑿的證據,因為探長也是個法律專業人士,如果不能讓他看到證據,他只會認為我是在說胡話,你看看,今天林田都已經掐住了貞子的脖子,他看起來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呢!”

“那麼,向幾位小姐發出必要的警告呢?”

“那隻會讓事情更為糟糕。不僅僅是幾位小姐,連小川你都必須要隱瞞。你和幾位小姐都過於正直了,如果讓你們知道林田是兇手的話,你們在跟他接觸的時候一定會表現出來,尤其是曾那麼信任林田的貞子,或許會把我的想法透露給林田,這樣一來,情況反而會變得無法收拾。”

“那麼,按照你的意思……”

“你知道佐田康子被殺的原因嗎?要是讓林田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受到懷疑,那麼在20日晚上為自己做不在場證明的貞子勢必會被殺害,因此貞子就成為最先身陷險境的人。對林田的懷疑絕對不能讓他本人有所察覺,說到這裡,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把懷疑林田的事情對任何人說起了吧?”

“這麼說來,你雖然認為林田可疑,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像盯著小偷的警察一樣,等待著小偷向下一位受害者下手?”

“不要開玩笑!人的生命和錢包可不一樣。我並沒有在等待著第三起命案的出現,但是你不妨想想,按照如今的法律,面對擁有超出常人智慧的林田,我們除此以外還有別的辦法嗎?其實,我一直都在非常擔心地嘗試著解開最終的謎局。所謂最終的謎局,其實就是究竟是誰寄送的威脅信件。要是伊達捷平的親人,這個人現在尚處何處?還有,林田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對秋川家有著如此強烈的仇恨?只要能夠明白這些,我認為就能夠掌握到某些證據。”

<h2>10</h2>

“於是,我決定親自到林田的家鄉去一趟,但始料未及的是,卻因為突然發燒而遲遲未能成行。不過就在臥床的這段時間,我瞭解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早川辰吉的本性,也就是他是變態性慾症患者。這讓我更為確信林田是兇手這一推論。是的,像林田那麼冷靜殘忍的傢伙怎麼會慌張地殺掉康子呢?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的計算出現了偏差。那麼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當我知道早川辰吉的事情以後,終於找到了答案,就是說,林田誤解了康子對辰吉的感情。但問題在於,即使如此,我仍然沒有能夠掌握到足夠的證據,所以只能提醒你保持充分的注意。”

龍蝦的盤子被撤掉以後,服務生把大塊牛排端上了桌,我們暫時停住交談,專心地品嚐著。

過了一會兒,藤枝用紙巾擦了擦嘴,繼續說:“25日,初江也遇害了。一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感到非常震驚,就像是我當時所說的那樣,那起案件怎麼看都只有女性才能完成。這麼一來,我的推理就可能完全是錯誤的。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其他事實仍然將嫌疑物件指向了林田。發生命案的時候,他和貞子恰巧在二樓上。還有,就在接到奇怪的電話之前,他還曾離開過宅邸。我正感到苦惱的時候,第三天解剖結果發現初江的胃裡有安眠藥的殘餘物。這就解開了我之前的疑問,因此立刻決定放下手頭的工作馬上趕去林田的家鄉。但意想不到的是,寬子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如你所知,寬子的頭腦非常聰明,她留意到了在命案發生的時候,貞子都和林田在一起,雖然她的推理相當出色,但還是出現了偏差,反而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貞子身上。她認為林田是在庇護貞子,就這樣還是差了一步。從這一點來說,林田是成功騙過了寬子。但就像我在21日上午對你說過的,林田做得稍稍有些過分,也算是他的一大敗筆。他為了讓寬子儘快地懷疑伊達,故意沒有把關於伊達和早川的事情告訴貞子,這一點怎麼看都相當不自然,也就成為我懷疑他的理由之一。不過,我真的對女性的直覺感到由衷地驚歎!你看,在並無任何證據的前提下,寬子竟然能夠推斷出伊達的父母是自己父母的仇人,而且還提到了自己的父親可能是在彌補從前的罪孽。”

這個時候,我想起寬子敘述的時候,藤枝的香菸曾經兩度掉落。

“對了,你在對寬子的頭腦表示驚訝的同時,香菸曾兩度掉落呢!尤其是第二次,香菸在掉落之前可是被你叼在嘴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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