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两兄弟能翻,那娘子军们只怕也抵不住,她认了,她去向嘉妹领罚!
二娘自觉自己泼了好大一盆脏水给淮南王家的二公子,一时间也不敢多待,对着朱焽指了个方向,又道可以随意问路,便匆匆离开。
朱焽顾忌着阿弟,没敢留人,而朱载,脸上顶着好大一块指印,待在原地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朱焽温声宽慰道:
“这位小吏官许是有些生气,胡乱说了些话,阿弟不要往心里去”
“她们不知道咱们,可你仔细想想其实也知道,凭你的武艺,如此兵卒寥寥的崇安,怎么能困住你呢?”
“况且还是那句话,既谢先生能待在崇安城,那崇安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朱焽尽心尽力劝了一阵,本以为差不多,可抬眼一看,却见自家阿弟仍是一脸怔愣的模样,不免奇怪:
“阿弟?”
朱载猛然回神,捂住了脸:
“阿兄,你刚刚说什么?”
费心费力说到口干舌燥的朱焽:“?”
朱焽看了一眼早已空荡的街道,又看了一眼阿弟脸上的红云,好笑道:
“我说,人早已经走了——”
朱载脸上的红云顿时更鲜艳了些,他咬牙道:
“她打我!”
“我,我”
朱焽拍了拍阿弟的肩膀,笑道:
“没事,我知道你不会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
朱载想起刚刚出帐时相撞的场景,眼神顿时有些心虚:
“那我要是,真的做了什么无礼的事情呢?”
朱焽:“?”
朱焽沉默,朱焽不解,朱焽选择大义灭亲:
“那你去给刚刚的官吏娘子下跪,求她饶了你。”
朱载别别扭扭:
“男儿膝下有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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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刚刚也是不小心才碰到”
朱焽曲指,轻轻敲了一下阿弟的头,旋即领着阿弟追着刚刚官吏娘子消失的方位而去。
事实证明,二娘这么胡乱一出招,谁也没有再谈及无法出城的事。
朱焽带着自家阿弟一边走,一边无奈道:
“阿弟哪里都好,做事就是太不沉稳了些,怎么能对人家官吏娘子不敬呢?”
朱载不敢吭声。
朱焽又叹:
“现在倒好,一个愿意管咱们的人都没有,你还说没法子出城,现在这样,和整座城池是咱们的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