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寄奴垂,拖动自己已经有些白的指节,掩住唇角。
朱焽浑然不觉,这回斟好了三杯完全没有茶叶的茶水,笑着先为寄奴与余幼嘉分茶。
余幼嘉沉默端起略有些烫手的茶盏,轻轻吹去上面的热气,却没有着急喝,只问朱焽道:
“话说回来,没有茶歇吗?”
朱焽想了想,那双平素便盛满笑意的明亮双眸中突然更温柔了些:
“我出门前阿娘给我备了几盒糕点,我去取来?”
余幼嘉颔,朱焽便起身又一次进了内屋之中。
几乎是同时,余幼嘉便快准狠的伸出手去,按住了寄奴跪坐于席上的膝。
寄奴霎时抬起头来,眼中皆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妒意。
余幼嘉没有去看那张午夜梦回时常如鬼魅般缠绕的脸,自然也更不可能看到这份妒意。
她只是面容平淡的望向檐下串成珠帘的春雨,没有片刻偏移,好似自己的手只是放错了地方
仅此而已。
朱焽在屋内翻找,开合箱柜的声音连同他宽厚的嗓音从屋内传来:
“余县令,谢先生,你们能吃甜吗?”
余幼嘉从来不爱吃糕点,更别提是茶歇,只随口道:
“选你觉得好吃的糕点,我们随意尝尝就行。”
“不过你来此地也快有一个月了吧?你阿娘给你做的糕点怎么还没吃完?寻常糕点能放如此久吗?”
屋内的朱焽似乎磕绊了一瞬,旋即才磕磕巴巴道:
“应该,应该是可以吧?”
“我平素在家时,糕点从未坏过,这回出来也都小心收着”
余幼嘉啧了一声:
“家中与在外又如何能比?你家仆从总不是吃干饭的,能看着东西坏掉却不换新?”
闻言,屋内翻找的声音顿时更慌乱了些。
而屋外
屋外的寄奴,却已是因为久违的碰触,而眼中涟漪四起。
余幼嘉仍是目不斜视,可那只按住他膝的手,已经毫无顾忌长驱而上,她凭借记忆划过他的劲瘦腰身,白皙精致的锁骨,抚摸上了
那一抹颈间素纱。
朱焽若有似无得叹息再次自屋内传来:
“果然是坏了不少,竟还会长绿色的长毛从前竟从未有过。”
“本该早些吃的,只是我一直想留着给阿弟,可阿弟闹别扭又不肯吃”
与素纱同样清透,柔软,昂贵的
是寄奴的肌肤。
两者同时出现时,余幼嘉不敢用力去撕扯素纱,只下意识以指腹摩挲一瞬那片白皙胜雪的肌肤,寄奴的唇间便无可抑制的出半声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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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略有些失神,可却仍回道:
“不必挑拣,若盒中糕点有一处不对,那底下的糕点便早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