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墨寒踩着满地断刀走过去,间青玉坠子泛着冷光,"谁派你们来的?
周天佑?
还是红袍老道?"
为的邪修尸体还在冒血沫,剩下的人抖得像筛糠。
有个年轻人突然哭起来:"仙姑饶命!
我们就是就是来探探虚实的,真不知道"
"探你娘的虚实!"赵霸天吐了口唾沫,玄铁刀往那哭嚎的人脚边一插,"老子当年在黄浦江砍人时,你们还在穿开裆裤!"
变故生在眨眼间。
人群最末尾的灰袍人突然弓起背,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度干瘪下去。
他喉咙里出咯咯的怪响,双手死死攥住胸口的铜铃——那是尸宗控制活尸的法器!
"小心!"陆醉川冲过去时,那灰袍人已经炸开。
血雨混着碎骨溅了沈墨寒半张脸。
她抹了把脸上的血,看见地上躺着半张纸片,边缘还在滋滋冒黑烟。
纸片上的符号像被血泡过,暗红里透着诡异的紫,有些纹路竟和城隍令上的金纹有几分相似。
"别碰!"陆醉川拽住她的手腕。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战斗的余温,"这符带着尸毒。"
沈墨寒没动。
她盯着那半张纸片,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腰间挂着的阴阳镜——青铜镜身被红绳缠着,此刻正轻轻震颤,像在回应什么。
"捡起来。"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陆醉川松开手,看她用两根指尖捏起纸片,暗红符号在晨阳下泛着幽光,"我总觉得这东西,不该出现在这里。"
营地上的血腥味渐渐散了。
赵霸天让人把邪修的尸体拖去林子里烧,小九蹲在石头边给小黄狗擦爪子,沾了血的盲杖靠在她膝头。
陆醉川摸出城隍令,现那抹金纹比之前更亮了些,像在盯着沈墨寒手里的纸片。
"墨寒。"他走过去,酒气还未完全散,"那符号是不是和你在北漠古籍里看到的?"
"像,但更邪。"沈墨寒把纸片塞进怀里,手指隔着布料压了压,"等入夜,我用阴阳镜照照。"她抬头看他,青玉坠子晃过他的眼,"醉川,你觉不觉得这次的敌人,和周天佑不太一样?"
远处传来信鹤的鸣叫声。
陆醉川望着东南方的林子,那里的雾不知何时又浓了,像团化不开的墨。
他摸了摸疼的太阳穴,突然想起昨夜那声鹤鸣——北漠的消息,该是要到了。
沈墨寒的手按在腰间的阴阳镜上,青铜镜身的震颤越来越明显。
她望着怀里的纸片,突然觉得掌心烫——那温度,竟和陆醉川的城隍令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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