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一下,整根没进去。
饱胀的感觉像是一下顶到了胃,我被顶的仰起头,识相的开始求饶,“别!顾少,我知道错了!”
顾燃像是被刚才激怒了,发着狠的往里面进,半点不肯放过我,“错了?你哪儿错了?”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棒身,每次进去的时候,粗大的茎身把内壁的褶皱全部撑开,来回蹭的我头皮都直发麻。
我只感觉自己要被顾燃撞飞,只能尽可能贴在办公桌上,不让自己被撞飞出去。
粗糙的办公桌毫无保留的和我那两团接触,摩擦的顶尖生疼。
我伏在顾燃身下,只有承受。
“啊!”不知道他顶到哪,我只觉得甬道里剧烈的收缩起来,包裹出顾燃棒身的形状。
“好疼!你慢点!慢点!”我的眼泪在撞击中被甩飞。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刚开始我还能接受,但是顾燃实在太用力了,一下比一下重。
到最后不像是在做爱,反倒像是单方面的凌虐。
我只感觉那里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求他慢点。
顾燃没听,他气喘的很粗,眼神阴沉,“就是要把你的干烂,看你以后敢不敢勾引别人!”
我委屈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我哪有勾引别人?
我明明是在满足他的要求啊!
我被他顶的一下一下往前走,连叫声都被他撞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燃像是被下半身支配的野兽,蛮横的在我身上攻池掠地。
我被他的快进深入逼的几欲发疯,“求你……慢点……太深了……出啊!”
剩下的尖叫被堵回了嗓子眼。
顾燃那处的顶端卡到口子里。
“卡住了……卡住了……”
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比刚才难受千万倍,我忍不住扭腰,想把他扭出来。
顾燃没有如我的愿,他掐着我的腰,狠狠往他的方向一拉。
整个宫口都被贯开,液体抵着口子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