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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鄧浩顯然和我一樣失望。

“我操。”

他惡狠狠地咒罵著。

“再等等看,等陸鋼他們的調查有了結果我們再決定也不遲。”

我拍了拍鄧浩的肩膀,然後和他分了手。和鄧浩分手之後,我去付洋家小區附近的“味多美”訂了一個生日蛋糕。等待蛋糕做好的時間裡,我去一個包子鋪吃了幾個包子,喝了一碗稀粥。偷窺似乎是件很耗費體力的事情,我感到很疲憊,並且飢餓難耐。

天很快就黑透了。我取了生日蛋糕,打了個車,便直奔老鬼的酒吧而去。我很高興能參加蘇雨軒的生日“Party”,因為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是老鬼和我們幾個惦記的人,不管這種惦記是出於同情還是其他什麼,這種惦記都是真誠的。

但一路上,我始終心神不寧。

還差著老遠,我就看見“金剛”酒吧門口的燈沒亮。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或者是蘇雨軒和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我發現,酒吧的窗戶朝外透著亮光,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推酒吧的門。

門開了。酒吧裡沒有客人,只有三個我熟悉的人。老鬼、常海、還有蘇雨軒。

見我進來,老鬼站起來說:

“還好,這次你沒遲到。關門關門。”

我說:

“怎麼,今天包場啊?”

常海說:

“必須包場嘛,老鬼錢賺的夠多了,也該讓我們好好清靜清靜了。”

我走上前去,和常海相擁一抱。擁抱的瞬間,我差點掉下淚來。剛進市局的時候,我和常海都是老鬼的部下,曾經的死黨。我以為,除了工作關係之外,我們應該算是好朋友了,但在他和老鬼被判刑訊逼供入獄之後,我竟然很少和他聯絡。我真的有點相信,自己是個薄情寡義的人了。在我的生活中,我究竟珍惜過什麼?什麼才是寶貴的?!我只知道,我漠視著友誼,漠視著愛情,彷彿那些東西與我無關,我連關注都談不上,哪裡還談得上呵護?!常海當年的刑期是一年半,比老鬼出來的還早很多,但除了他服刑期間我去看過他一次,三年前和老鬼一起聚過一次之外,我竟然再也沒有主動聯絡過他。我感覺很汗顏,發自內心地慚愧,所以這一抱,我著實用了些力氣。

擁抱完,常海說:

“你小子心裡有火啊,抱我都使這麼大勁。聽說你現在是三隊的隊長了,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下我可放心了。”

我有些動情,說:

“苦水還差不多。老海,弟弟我這麼些年都沒和你聯絡,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常海一邊看著老鬼嘿嘿地樂,一邊說:

“哎喲喂,酸得我牙都快掉了。到底是做隊長了,說話一套一套的。你小子我還不瞭解,屬暖瓶的。什麼介意不介意的,都是老兄弟,只要你過得比我好,我心裡就比什麼都踏實。”

老鬼說:

“就是,就是。”

蘇雨軒在旁邊坐著,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老鬼把我拿來的生日蛋糕放在桌上,然後插滿了蠟燭,儘管那桌上已經有了一個更大的蛋糕。

老鬼說:

“你們倆改天再敘舊,今兒是雨軒的生日,別跑題了。”

晚宴很豐盛,蘇雨軒從“必勝客”訂了大批好吃的。唯一的遺憾是我們沒有親自動手,否則吃起來可能更有滋味。

由於我之前吃了一屜包子喝了一碗粥,因此我沒吃多少。我只是安安靜靜地聽他們說話,偶爾插一句嘴。席間,老鬼講了他的創業史,說到精彩處,往往眉飛色舞、唾液四濺;常海也說了他最近幾年的經歷,據說,他現在已然是一家保安公司的副總,手下管著幾百號人馬,照樣是個沒人敢欺負的角色,等等。當然,中心話題仍然是蘇雨軒。我們聊她的學校,聊她的醫學,也聊她的未來,唯獨沒聊她的過去。聊著聊著,我們都說,我們一致關心著她,並且在有生之年,都會始終關心著她。於是,蘇雨軒的眼裡開始閃爍點點淚花。那感動是真誠的,讓我動容。

把殘羹冷飯下桌的時候,我差不多已經喝醉了。老鬼和常海也開始眼神迷離。

我提議一起唱《生日快樂》歌。我和老鬼還有常海似乎天生就五音不全,那歌聲聽起來實在難以恭維,但蘇雨軒卻說,這是她過的最快樂的一次生日。

我們就一遍一遍地唱。

後來,除了蘇雨軒,我們都喝多了。上廁所的時候,我摔了一跤,胳膊上頓時青紫了一大塊。

回到屋裡,老鬼和常海已經人事不知,正歪斜在沙發和椅子上,鼾聲大作。

我大著舌頭說:

“粗人,真是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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