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觉得自己像是抓到了一只难以驯服的、活蹦乱跳的大鱼。
它在自己细软的掌心里强劲有力的跳动着,她要用双手才能勉强握住,仿佛能感觉到它蓬勃有力的筋脉。
剧烈的节奏太快太狠,稍不留神,就会从她的掌心窜走。
等一切结束,她的双手已经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疲惫酥软的躺在潮湿的床单上。
身上的铁链被扯断,薄薄的睡裙也被扯坏、弄脏。
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低喘的男人,忍不住钻进他怀里,撒娇道谢,“大少爷,谢谢你。”
傅砚没说话,沉默的抱着她安抚了一会儿,用纸巾帮她把身上的污浊擦干净。
然后起身,把床单扯下卷好。
哑声嘱咐,“自己去洗个澡,你先回你房间睡吧。”
说完,就拿着脏掉的床单出去了。
江澜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愣住了。
为什么刚经历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大少爷反而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她现在已经能用手握他那里了,关系应该有突破了才对啊。
怎么感觉越努力越回头了?
还有,他出去就出去,居然还特意把沾了那个的床单也卷走带出去了!
是不是在故意防着她,怕她拿他那玩意儿继续去做试管啊。
看着自己被磨红的掌心,想起白天在培训班里受到的折磨,江澜心底更委屈了。
狗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要不是为了救他,她用得着受这么多委屈吗?否则他以为她小小年纪的,真的很想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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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傅砚不是故意对她冷淡的。
他只是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有一天,真的这么直白赤裸的把自己的欲望交到她手中。
像是一个陷入情欲,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
离开卧室,傅砚把自己关进书房。
疲惫的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下仿佛还停留着她温软的触感。
他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有很多事情已经慢慢失控了。
或许最好的方法,就是像之前那样离开。
但是之前那样……只是几天没见到她,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看什么都是她。
他根本就做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他有一天,居然会感觉自己离不开一个女人!
江澜,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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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18吧。比我的手稍微长一点。”
第二天,江澜睡醒以后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做。
立刻跑去书房,翻出问卷,把第1题的答案填上去。
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想着昨晚握在手里的比自己的手还长的东西,心里就有点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