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找其他男人,但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我真的很难受。所以傅老师,你再帮帮我好不好?”
怕傅砚不愿意,她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一些。
“你也想我是不是?给我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一心想着生孩子了。”
“我只想让你快乐……啊……”
后面,她费力喘息,终于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昏暗偏僻的观景楼梯上,抬头就是热烈盛放的烟花,璀璨华丽。
江澜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也有一个烟花,叫嚣着要炸开——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在他怀里绷紧,衣衫凌乱的瘫软在他怀里。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烟花也放完了,夜晚宁静的甲板上,偶尔能听到路过的人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在偏僻的楼梯处,刚才发生了多旖旎缠绵的一幕。
江澜却紧张的心虚起来。
害他的手拿不出去了。
“放松一点。”
傅砚低声命令她。
冰冷的声线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等撤开手后,才调侃她。
“小疯子,原来你还知道害羞啊。”
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快被推高到脖子的位置了。
可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甚至裤子都没脏,只有她的白裙和手被弄脏了。
江澜怨念的看着他,“我是小疯子,那你就是大坏蛋。”
傅砚挑眉,“我怎么坏了?”
骤雨方歇,他眼中暗色的情欲还没散去。
低头看着她的时候,依旧像猛兽一般的炽烈。
江澜被吓得一哆嗦,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嗫嚅,“反正就是坏透了。”
“但是以后只能对我这么坏。”
“你这样的大变态,也只有我能受得了你了。”
她愤愤的补充。
像个闹脾气的小公主一样。
想要的是她,觉得委屈的也是她。
这小祖宗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傅砚忍不住失声笑了,用指腹拨了拨她白里透红的耳垂。
觉得十分可爱。
忍不住逗她,“这就受不住了?要是我以后真进去了,你是不是还要骂我是禽兽?”
话音落。
傅砚自己先愣住了。
他在说什么?
他刚才又在做什么?
不是不想碰她的吗?为什么已经开始想着以后要怎么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