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陆淮。
这疯子的心里又开始别扭了。
他抱我抱得太紧,我都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说:“杳杳,我不喜欢很难看的死法。”
强烈的睡意瞬间清醒。
“那你喜欢什么死法?”
太炸裂了,我和自己最讨厌的人躺在一张床上讨论怎么死才能让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帅气。
他和前一次一样,快到天亮就走了。
这次我看清楚了,他竟然是从大门走的!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怕被发现。
第二天医生来给我做检查,随口说了一句,“客厅里怎么一股子药味。”
“什么药味?”
“三唑、仑片,一种能让人昏迷的精神类药物。”
我思考,这就是陆淮敢从大门离开的原因么?
两个月过去,我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阮眉意的计划还没成功。
她去医院检查,医生居然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难怀孕。
她还查了我让她给陆淮下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找到我,想要终止这场合作,不然就把我给陆淮下药的事情告诉陆淮。
我也直接了当的告诉她,如果她终止合作,那我就把她替代了陆淮心中那个人的事情告诉陆淮。
她肉眼可见的慌了,眼神躲闪,咽了咽口水后最终同意继续合作。
我知道,互利互惠才能更好的合作,所以我答应她帮她约到了全国最好的产科医生帮她调理。
她勉强高兴些。
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但我没想到第二天被她喊去陆家见她的时候,她被鼻青脸肿的绑在园子里的树上,陆淮就站在她的旁边。
所以,刚才那条让我来这里见她,还说已经把陆淮支走了的消息是陆淮发给我的。
我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陆淮,你到底知道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