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陆淮与家里关系日况俞下。
陆老爷子巴不得重新来个继承人,但无论是从谁肚子里出来的货,最终都死在陆淮手里。
听完所有,我除了一句炸裂再找不到其他话形容。
但也明白了陆家诡异的气氛和陆老爷子为何在得知我怀孕后很高兴这门婚事。
“他在哪儿?”
我问宋怀。
宋怀提防的看着我,“老板刚醒不久,你好好在这养病。”
翌日,我就从新闻上看到陆老爷子宣布陆淮被赶出陆家的事情。
陆淮虽然没死,但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以后要面临来自各方仇家以及自己家里人的打击。
他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对我构成威胁。
可我心里高兴不起来。
看着电视画面里那群嘴角扬着笑的陆家人,脑中自动出现一行字:
一群以利益为重的疯子。
他们和陆淮在本质上都一样。
或者说,陆淮的疯感来自于他们。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已经可以自如下床。
我离开医院去了霍城南的别墅。
看到我来,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欢迎的姿态。
在这里的人们都受霍城南的照顾,替霍城南打抱不平也正说明他们的善性。
我被赶了出来。
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好全,被保姆一推,我后退的动作太大,伤口裂开,渗出血来。
我忍着痛,往回走。
回到病房,陆淮正站在我的病床前,听到我发出的动静,才回头看我。
不过几天,他瘦了很多,眼下的淤青明显很多,脸色苍白,嘴唇干得起皮。
他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很艰难。
“我以为,你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