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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性情十分溫和啊,看來他已經和你們很熟了。”

“呵,您說得沒錯。”卡科吐著菸圈答道。

“那樣看來,你們捉到他有一段時間了吧?”

“沒有,七天前我剛把他帶過來。其實多多落在我手裡還不足兩週。”

“多多……”

“是我取的名字,這位紳士就叫多多。”

“哦,呵呵。原來有尾人叫多多啊。”

奧克羅迪教授微笑道,他的眼中流露出一道迷惑的神色。野生物種,何況是高智慧的類人獸類,用僅僅兩週的時間就能和他如此親密?

“對了,你是在哪兒捉到多多的?”

“你問是在哪兒捉到他的?”卡科若有所思,沒有直接回答教授的問題,而是敘述起捕捉多多的經過。

“我們能捉到多多純屬巧合。我看了教授您發表的大猩猩定期躁鬱論,便想到利用這個理論來捕捉成年大猩猩。”

奧克羅迪教授前年在學會中發表了一篇論文《大猩猩躁鬱理論》,在學界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大猩猩會週期性地進入憂鬱、恐懼狀態,發作時極具攻擊力,非常危險,當大猩猩的苦悶積累到一定程度而無處發洩時,它會透過舔舐一種名叫蹄兔香的液體來緩和情緒。它是“蹄兔”的尿液蒸發後殘留的一種黏液。卡科用蹄兔香當誘餌,在樹洞上佈置了一個陷阱。

“我在陷阱旁苦等了四個晝夜,終於在第五天上午等到了它,但我面前是茂密的草叢,一時無法看清那東西的樣貌。樹叢附近傳來了啪嚓啪嚓的折枝聲,無疑,那東西正在向陷阱靠近。沒過多久,隨著一聲巨響,陷阱前騰起一團煙霧。成功了!一隻活的大猩猩可值十萬美元呢!我和土人幫手跳出草叢,誰知……那隻本該掉入陷阱的大猩猩一見我們靠近,連滾帶爬地跑了。”

“呵呵,掉進陷阱的不是大猩猩,而是多多吧?”

“您猜對了。我們發現它的時候,下巴都快掉了。”

“我想也是。你這個‘動物愛好者’肯定非常震驚。一開始它沒有抵抗嗎?”

“沒有,它身上長了顆很嚴重的莓果痘[6]。當時也不知怎的,我突然起了惻隱之心,立即拿出水銀軟膏給它擦。那顆莓果痘不疼了,它也不用像之前那樣拼命地用身體去蹭樹幹,或者用髒兮兮的泥爪去搔,變得十分聽話。”

“多多一直盯著我的手,似乎很想要我手裡那個裝水銀軟膏的罐子。我想幹脆把它帶回去吧,就用那個罐子做餌,讓多多服服帖帖地跟我來到了最近的部落。”

“原來如此,不愧是叢林通,才會想出這麼個點子。”

奧克羅迪教授不禁欽佩起卡科。

“後來,多多經過座間醫生的治療,身上的莓果痘完全好了。還多虧了這個活寶,我和座間醫生得以跟這間研究所的出資者邁德薩先生的女兒諾爾拉小姐相識,並且成了朋友。”

話說到這裡,大門開啟了一條縫。門外,有張俏臉正向室內探視。俏臉的主人自然就是卡科談及的諾爾拉小姐。這姑娘全身上下乾淨得就像一塊潔白而又整潔的床單。她是座間的未婚妻,兩人對人道事業擁有同樣的熱情。

“教授,請問您覺得多多是怎樣的生物?我很想聽聽您的意見。”

諾爾拉小姐那明亮的嗓音讓奧克羅迪教授感到十分悅耳。教授立馬發表了自己觀察後的想法。

首先,他指著多多的尾巴,稱其為腰椎骨畸形,也就是所謂的“軟尾體”。接著,教授又仔細地研究了一番多多身上覆蓋的絨毛,他認為這種特殊的排列類似黑猩猩。而且多多後腦部分扁平,這和“黑猩猩禿頭”(一種類人猿生理現象)十分接近,耳形也跟黑猩猩相似,還有它的眉毛,上眼窩弓高聳,這也是黑猩猩的特有表徵。最後,教授發表了結論——多多是人類與黑猩猩的雜交種。

說到這裡,教授突然改口,把手放在多多的頭上,說道:“但是,這種‘小頭’骨形證明它的頭骨不發達,腦容量較小。也就是說,它的智商十分低下,與原人相近。”

原人?眾人覺得十分詫異。諾爾拉小姐首先提問道:“您說多多是原人?但原人不是幾百萬年前就死絕了嗎?”

“這都是假設。但我可以肯定,現有的人種資料中絕對沒有如此低等的頭骨。”

活生生的原人啊,擁有血肉之軀的原始人!這肯定是個會讓自然學界為之沸騰的大發現。

但緊接著,問題又來了。多多從何而來?如果它真的是原人,經過數百萬年的時間,它的體型為何沒有進化?

但多多若是人獸雜交生下的雜交兒,那它為何會在叢林中徘徊呢?是被父母遺棄了,還是被族群趕走了?抑或是從幼時開始就一直在這野獸橫行的密林中孤獨生活?嗯……這種可能性很低。而且,眼下多多已離開叢林,但從它的樣子來看,它並不思念故鄉。

多多看樣子不太想家。換成一般的野生動物,剛被捕獲時會因離開固有棲息地而傷心得無法進食。但多多沒有這種現象,它還真是與眾不同。

想到這裡,奧克羅迪教授向卡科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是在哪裡捉到多多的。”

“是在東經二十八度、北緯四度附近。蘇丹境內的英國殖民地與剛果境內比利時的殖民地交界處……從類人猿棲息地帶向東北方走幾百公里,離‘惡魔尿池’那個鬼地方還有三十英里的某個地方。”

“惡魔尿池”!聽到這個地名,在座者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大雨砸落屋簷的轟鳴聲迴響在眾人耳邊。

“天哪,竟然是在‘惡魔尿池’附近。”

奧克羅迪教授一聽說是這地方,話語裡便多了種絕望的口吻。多多與“惡魔尿池”這對組合,對科研者來說,已經超越了他們能涉獵的地域了。

多多這一大發現讓教授決定立即歸國。他慌慌忙忙地看了一眼屋內的時鐘,就離開了研究所。座間與卡科兩人一臉疲態,茫然地眺望著屋外的街道。

外形就像糖果一樣的清真寺屋簷與停泊在港口的小船都倒映在鏡子般的海面上,隨著飄零的雨水輕輕搖晃。法國馬達加斯加航空的郵政專機正穿過雨霧,低掠過兩人頭頂。

座間發覺有異,倏地挺起身子,向卡科說道:“你看,你看……”

“看什麼?那不是飛機嗎?怎麼了?”

“我是說你看多多。多多見到飛機,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流露出很高興的眼神,還為此出聲。但‘惡魔尿池’附近沒有航線,大英帝國航空公司和法國的非洲航空都與‘惡魔尿池’相隔半度以上距離。真奇怪,一個原人竟然不怕飛機,比它更兇猛的野獸在聽到有飛機飛過時都要嚇得四處逃竄呢。”

“肯定有探險隊坐飛機去過‘惡魔尿池’,而且不止一次,起碼五六次,所以多多對飛機熟悉了,才不會害怕。”

這麼多年,一直過著原始生活的多多竟然對飛機不感到陌生。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奧克羅迪教授曾有過懷疑,難道多多是人造生物?但這一假設細想下去,就會發覺一個可怕的秘密隱藏在多多體內,著實令人毛骨悚然。

天色黯淡,煙雨朦朧的對岸傳來了輪船的汽笛聲。E. D. S[7]航線上的巴比迪亞號正在莫三比克靠岸。汽輪上搭載著一個青年,他身上也揹負著前往“惡魔尿池”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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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青年楊·布萊茨此刻正在巴比迪亞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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