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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飛機還沒脫離險境,現在居然有閒心談工作?換成別人就算沒痛哭流涕也開始寫遺書了,看來裡瓦摩爾的商人本性已經滲到了骨子裡。正想到這兒,折竹就聽見後排有女客哭了起來。他也沒表示態度,就等裡瓦摩爾繼續說。

“我希望你能為我去尋找阿特拉託河的白金。阿特拉託河的上游巴拿馬境內有一個名為‘死亡哨兵’的魔境,聽說那是一個昆蟲地獄。或許白金礦就在‘死亡哨兵’中,所以我希望你能前往魔境探查。怎麼樣?找到的白金分給您一半,您同意嗎?”

裡瓦摩爾口中的“死亡哨兵”是個非常可怕的地方,其可怕之處在於那地方是個蚊蟲繁殖地。哥倫比亞境內阿特拉託河上游至巴拿馬地峽(Isthmus of Panama)中央的這一段區域內生長著一種巴拿馬特有寄生樹形成的熱帶雨林。這片雨林與運河中的加通湖[3](GATUN),也就是名為“恰克萊斯”的水源相鄰。這裡每到雨季就會下很大的雨,一夜的雨量大概有三十英尺。而一到乾旱期,在附近就會出現像雲霧一樣的昆蟲霧。合適的溫度和溼度致使蚊蟲瘋狂繁殖。這裡變成了巴拿馬黃熱病和各種傳染病的滋生地。被這裡的蚊蟲咬上一口,很快就會病倒不起。

“我拒絕。”折竹斬釘截鐵地答道。他那微怒的語調中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凜然之氣。

我折竹難道會為利益所動?原來這傢伙就是為找我才到利馬來的。還假裝和我同乘一架飛機,其實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而滿頭大汗深感不解的裡瓦摩爾還以為折竹是對“死亡哨兵”感到恐懼才會出言拒絕。

“您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助您的。只要您出馬就一定會成功。我的預感可是比天氣預報還要準吶。”

這時絕對高度計也安靜了下來。太好了,終於來到了海上。但沒想到……機翼卻發生了問題。原來剛才的風暴導致防凍裝置產生故障,機翼上結滿了冰。現在機翼已經不堪重負,飛機驟然下降。救生衣!請大家穿好救生衣!空中小姐大聲呼叫。飛機一頭扎進了海面,艙外的風暴還未停息,狂風暴雨捲進巨浪,眾人生死不明。

紐約的雪

飛機在離巴拿馬聖普拉斯海峽十海里遠的海面上墜落。大部分乘客都身負重傷,他們被送往運河東端的一家空軍機場的專屬醫院進行治療。

“今晚是聖誕前夜。”

第二天早上,折竹聽見病房中裡瓦摩爾在和一個女人說話。他走過去一看,發現房間裡有個日本女人。那女人二十四五歲,穿著一件黑色蕾絲領子的外套,長相十分清秀。

“這是我的秘書高見真屋小姐。”

裡瓦摩爾向折竹介紹道。

事發突然,真屋小姐下飛機後就立刻來醫院。裡瓦摩爾將一些事交給她處理,主要是囑咐屬下幾間商社在聖誕節期間的放假事宜,並說自己想到溫暖的加州去過節。當天午後,折竹邀請真屋小姐到防汛堤上散步。

“您在裡瓦摩爾先生身邊工作幾年了?”

“有四年了。”真屋小姐的回答很簡潔,她似乎不太喜歡被折竹邀請。

真是個寡言少語的姑娘。折竹也立即發現了真屋小姐對待自己的態度很冷淡。也不知道里瓦摩爾為什麼會僱這樣一個不愛說話的女人當秘書。看她冰冷冷的樣子就好像為了抹殺自己的感情在進行修行似的。

兩人相對無言,就這麼很尷尬地走回了醫院。當晚,真屋打算搭乘航班回紐約。

折竹又主動提出要送她去機場。

“坐飛機到紐約的話,需要的時間挺長的,你一個女人最好乘坐臥鋪機。”

“臥鋪機十一點五分出發,比普通的飛機要貴三美元七十五美分。”

北緯八度的南海之夜如此迷人,因為地處無風帶中,所以晚上也沒有風。椰子樹的樹葉保持靜止的狀態一動不動,樹葉的影子投在地面上。折竹和真屋小姐踩著影子默默向前。折竹還在琢磨這姑娘的心思,他真搞不懂她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冷淡。真屋手中捏著機票,沒過多久,那姑娘就會乘上飛機像一陣風似的從自己眼前消失吧。此後兩人就再也不會見面。這姑娘心中肯定有一個秘密,她一直咬著嘴唇做出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看來她想告訴我的事一定不簡單。

折竹這樣想時,耳邊突然傳來了氣象預報。

“紐約有大雪。最低雲層三百米,能見度僅一米半左右。溫度四十二華氏度,溼度三十五。聖誕前夜還會有一場大雪。”

聖誕前夜紐約要下雪。不知為何,折竹感到十分惆悵。他透過候機室的門縫看見真屋坐在位子上,雙肩顫抖似乎正在哭泣。那個冷若冰霜的真屋小姐也會哭嗎?折竹感到大惑不解,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邊,輕撫她的肩膀問道:

“你怎麼了,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嗎?”

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那個冷若冰霜的真屋小姐突然抬起被濡溼的臉頰看著折竹。折竹本以為這個姑娘會哭著撲到自己懷裡。但真屋仍舊壓抑著自己的感情,臉上那冷徹的悲傷卻是無法輕易抹去……

過了一會兒,真屋小姐第一次用女性柔弱的口吻對摺竹開口說話。她開始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哭。

“你剛才也聽到廣播了。今天晚上,也就是聖誕前夜紐約即將下一場大雪。五年前的聖誕前夜,我的哥哥,被檢察官帶走了。我的哥哥宗二,高見宗二您知道嗎?”

“我知道,聽說他是製作機械模型的高手。原來你就是宗二君的妹妹……”

“是的。宗二哥哥已經在監獄裡待了整整五年。在他被抓走之前,他一直都在廢寢忘食地製作巴拿馬運河的模型。”

“什麼?運河的模型?”折竹來了興趣。

“我有些不明白。巴拿馬運河是一項偉大的工程。因為這條運河是為海運開鑿的,不存在軍事上的目的。所以將它的資料公佈於世也不會受到政府阻止。一般的大學裡應該有運河的模型吧,他幹嗎還要特意製作一個?”

“其實委託他製作模型的就是大學。哥哥製作模型的地方就是大學的工廠。有一次哥哥在製作模型的時候,不小心把紅墨水滴在了模型上。就因為這個,他就被人帶走了。”

僅僅因為把模型弄髒了,就被捉走關起來,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但見多識廣的折竹明白這背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巴拿馬運河建有三道船閘,名為加通閘、米拉弗洛雷斯閘(MIRAFLORES)及佩德羅·米格爾閘(PEDRO MIGUEL)。而佩德羅·米格爾閘附近曾發生過一起蹊蹺的事故,事故致使閘門附近的水域都被染紅了。這是巴拿馬運河開通以來最大的事故。看來這姑娘並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將閘門附近水域染紅的罪魁禍首是一種紅色的淤泥。是有人把紅色的淤泥灌進了閘門儲水池的管道中,湖水才會被染紅。後來果然在加通閘的閘室底部找到了這種奇怪的淤泥。

此事讓運河的管理者,也就是那些美國人大為敏感,他們懷疑這是為了破壞運河而作的準備活動。

紅墨水滴在模型上後,曾二並沒有把它擦乾淨。而正巧墨水掉落的地方就是發現紅色淤泥的地方。接收模型的人看到墨水印就立即聯想到前不久發生過的事故,並懷疑宗二與這起破壞事件有關,於是就通知了美方,讓人把他帶走拘禁起來。

其實,真正不可思議的是那些淤泥,而宗二隻是運氣太差才會導致牢獄之災。

“真是不幸啊。”折竹嘆了口氣說。一旦和國防扯上了關係,政府就不會輕易罷休。如果是在普通的殺人案中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會當成巧合處理。折竹相信宗二是無辜的。

他想幫助這個青年,有同胞在受苦讓他無法視若無睹。一想到無辜的日本青年被美國警察秘密逮捕,就讓他感到滿腔熱血湧上了心頭。真屋又繼續說道:

“哥哥被捕後我不得不找工作養活自己……那時候裡瓦摩爾先生就找到我,說要我當他的秘書。”

這可真奇怪了,折竹暗忖。裡瓦摩爾為什麼非要找真屋來當自己的秘書?難道在日本的證券交易所裡也有他的耳目?即便是那些報紙上沒寫的事,他也能透過耳目得到訊息。他把真屋留在身邊或許就是為了等宗二十年服刑期滿出獄後再從他嘴裡問出一些重要的秘密。就為這些,他還真下了不少工夫。

你這個綽號“黑主教”的傢伙,這就是你讓真屋為你工作的理由?而你讓我去找什麼白金只是藉口。鬼知道你背後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如此奸詐的男人萬萬不可大意。折竹在心中暗自想道。這時真屋又對摺竹說:

“我真是個掃把星,無論什麼事到我手裡都會被搞砸,和我在一起的人也會跟著倒黴。有時候我甚至會想,索性就找個不喜歡的人嫁掉算了。唉,我真是太傻了,居然會那麼想。我真是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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