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一夜。
裴府从上到下都忙碌了起来。
将军也去了宣武候那边,给人家赔罪去了
毕竟,少夫人是宣武候的千金。
这才嫁入府上不过半年,便连命也丢了。
若不给宣武候个说法,将军少不了要被宣武候在圣上面前弹劾。
只是几日未见他,我只觉得想念。
「这都是裴家的孽啊……」
裴府上下乱作一团。
这几日来,与我同吃同住的老太太不时叹气,
我能感觉到。
老太太让我同她住一起,有保护我的意思。
毕竟,我还怀着裴家的子嗣。
而老太太这院子,来往没有半点生人。
就连衣食,也都是照顾了老太太几十年的贴身仆妇好生准备的。
虽是有些寡淡。
可也保证了我和我腹中的孩子不会像少夫人一样遇害。
「遇知,你说,知节他什么时候回来?」
又过一日,老太太或许也是有些想将军了,竟少见的同我说起了话。
我受宠若惊,但也不敢妄加揣测,只是小声道,「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吧。」
我猜的很准。
不过午时三刻,将军就回到了府上。
只是,一进老太太的院子,他便要带我走,「你这孩子,在我这不好么,要带去哪里?」
老太太急了。
我更是不明所以。
可将军只说是事发突然,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再解释。
将军走得急,我没敢多问。
但还不等将军把我带出裴府,一方人马便举着宣武候的旗子,堵了门。
为首那人更是指着我的鼻子,要我以命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