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三喜还没有被石头砸中腰,身体还非常的健壮。
新婚的初夜,当男人的东西进入春柳嫂身体的时候,她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嚎。
疼的她用力掐住了三喜哥的脖子,差点没把男人给掐死。
那惨嚎声在磨盘村的上空彻夜回荡,惊天动地,气壮山河,狂风怒吼,飞沙走石。
院子里的猪吓得四处乱窜,差点找不到猪圈的门。村子里的狗也跟着一起乱吠,此起彼伏。架子上的鸡也吓得直扑棱,落了一地的鸡毛。
全村的人都被惊动了,以为村子里出了贼,很多男人丢下老婆孩子,拖着棍子冲出了家门。
出门以后大家看看天,又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终于明白是三喜的媳妇在叫,还以为是杀猪呢。
最后大家相视一笑,摇摇头各回各家睡觉去啦………………。
自从春柳嫂嫁给三喜以后,他们家半年没见过老鼠。
每天晚上,春柳嫂的嚎吼叫声足以让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猫都省得喂了。
自从三喜出事以后,春柳嫂脸上的笑容就很少看到了。
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像一个抽干了水分的苹果,变得干瘪瘪的。
她整天愁眉不展,渴望男人的抚摸和拥抱。
每天夜里,她总是抱着枕头,一个人打滚到天明,幻想那个人是三喜。
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和三角区,从上到下玩自摸,翻过来,再翻过去,弄得一条土炕咯吱咯吱作响,就像一群大老鼠在磨牙。
直到浑身颤抖,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弄湿一条短裤方才罢休。
再后来,幸亏她学会偷人养汉子……………
三喜知道自己哪儿不行了,觉得对不起媳妇,也懒得管,随便吧,能给我做口热饭吃就行。
其实男人的脸面都在女人的裤腰上拴着呢,她哪儿一松,男人的脸面就给丢尽了。
自从春柳嫂的风流韵事传到三喜的耳朵里以后,三喜几乎不怎么出门见人,腰更直不起来了,男人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晚饭以后李必成走进了春柳的家,这时候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一阵秋雨一阵凉,表示着秋天快过去了,冬天眼看就要到来。
打开春柳嫂的房门,必成发现里面没人,三喜一个人在炕上睡觉,用被子蒙着头,活脱脱像具僵尸。
觉得没意思,他不知道春柳嫂找他啥事,于是转身想回家。
这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扯开嗓子喊:“三喜,三喜,三喜………………”
李必成耳朵不好使,辨不清方向,仔细听才知道是厕所里传出的声音。
春柳嫂在茅房,李必成的脸就红了。
春柳嫂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就问:“谁呀?”
李必成知道躲不开了,弄得很不好意思,说:“是我,必成。”
春柳嫂在茅房里嚷嚷:“必成你别走,快冻死我了,你给我找点纸。”
李必成呆住了,你上茅房?让我给你送纸?这算什么?
但也不能不送啊,这样的天,春柳嫂一直等下去,还不真给冻死?
李必成说:“我也没纸。”
春柳嫂说:“西屋床下箱子里就有,我忘拿了。就是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拿过来就行。”
李必成没办法,只好抹头进了西屋,抽出一李孩子用过的作业本,到了厕所。
他扭着脸,不敢往里看,把纸递给了春柳嫂,就想离开。
春柳嫂接过纸以后拉住了李必成的手:“必成你别走,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在茅房蹲着,闷得慌。”
李必成一愣,知道春柳嫂还没有拉完:“厕所里臭烘烘的,有啥好聊的?你不嫌臭,我还嫌臭哩。”
“陪嫂子聊聊天你会死啊?把脸转过来!”春柳嫂的声音几乎是在命令。
李必成一回头,眼睛差点直了,他看到春柳嫂蹲在茅坑的蹲位上,后面的屁股又大又圆,而且很白,雪团一样。
洁如玉,白如雪,这让李必成想起了巍峨高挺的雪山,也让他想起了天空中的流云,更让他想起了家里喂养的那一对……大白鹅。
好想上去摸摸白鹅的羽毛,可又怕春柳嫂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