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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猜測吉爾謀殺案與諾德科斯特島謀殺案有共同之處?”

“是的。”

“當然了,我……吉爾也是孕婦,跟海灘上被溺死的受害人一樣。”斯蒂爾頓繼續說道,“而且在兩起案件的調查過程中都能看到傑奎琳的影子。也許海灘上的受害人也是一名應召女郎?不管怎麼說,畢竟我們對她一無所知。所以我認為兩起案件是有關聯的,甚至有可能是同樣的兇手因同樣的動機而乾的。”

“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動機呢?”

“殺掉以懷孕為由來勒索自己的女人。基於這條假設,我提取了吉爾腹中胎兒的DNA,並將其與海灘受害人的孩子的DNA進行比對,然而兩者並不匹配。”

“可這並不足以排除傑奎琳·貝里隆德的嫌疑。”

“的確如此。她曾與兩名挪威人一起待在諾德科斯特島岸邊的一艘豪華遊艇上,我便假設他們本來是個四人組,那名受害人是他們當中的一員,不過後來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衝突,於是另外三個人把第四個人殺死了。我花了好長時間來檢驗我的假設是否成立。”

“結果如何?”

“結果我沒法證明他們三個人曾經去過那片海灘,也沒法證明他們跟那名身份未知的受害人有過任何聯絡。”

“現在也許你能證明傑奎琳曾經出現在那片海灘上了?”

“透過髮夾嗎?”

“是的。”

斯蒂爾頓看著奧莉維亞。她還沒有放棄,他不由得因她的不屈不撓和好奇心而深受觸動……

“還有那枚耳環?”奧莉維亞打斷了斯蒂爾頓的沉思,“你說你們在海灘受害人的外套口袋裡找到了一枚耳環,那並不是受害人的耳環,不是嗎?當時你認為這件事很蹊蹺。”

“沒錯。”

“耳環上有指紋嗎?”

“只有受害人的指紋。你想看看那枚耳環嗎?”

“耳環還在你手裡?”

“是的,在活動房屋裡。”

斯蒂爾頓從一張床鋪的下面拖出了一個大紙箱,奧莉維亞則坐在另一張床鋪上看著他開啟箱子。他翻找了一會兒,取出了一個小塑膠袋,裡面裝著一枚漂亮的小耳環。

“就是這枚耳環。”斯蒂爾頓把耳環遞給奧莉維亞。

“它怎麼會在你這裡呢?”

“當年我被調離那起案子,於是我去辦公室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結果發現這耳環被人放在我已經清空了的抽屜裡。”

奧莉維亞把耳環拿在手裡仔細端詳。耳環的造型相當別緻,很像一朵心形的玫瑰花,底部垂著一顆珍珠,中間還嵌有一顆藍寶石。真漂亮!奧莉維亞隱約覺得這枚耳環有些眼熟,難道她之前在什麼地方看到過與之類似的耳環嗎?

而且是在不太久之前?

“這耳環能借給我嗎?我明天就還你。”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最近好像在哪裡見過跟它很相似的耳環。”

是在一家商店裡嗎?她突然想到。

希比拉大街上的那家商店?

***

梅特·歐諾沙特和她團隊的幾名成員一起坐在位於波爾赫姆斯大街的警局調查室裡,他們當中有些人剛剛同家人、朋友一起度過了仲夏節假期,另一些人則一直在堅持工作。現在他們正在聽梅特與柏迪爾·馬格努森的對話錄音,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聽同樣的內容了。大家都有一致的感覺:就尼爾斯·文特打來電話這件事,馬格努森在撒謊。當然,從一定程度上說,這只是一種憑經驗而產生的直覺而已,因為經驗豐富的問訊人員能從被審訊者語氣和音調中的細微變化聽出端倪來。不過,結合事實來看,也很難不去懷疑柏迪爾·馬格努森沒有說實話。按他自己的說法,尼爾斯·文特給他打了四個電話,卻什麼話都沒有說,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如果不說話,文特肯定明白馬格努森不可能想到打電話的人會是失蹤二十七年之久的自己。要是事實果真是文特撥通了馬格努森的電話卻又不說話,那麼他打那些電話的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文特不可能沒有說話。”

“沒錯。”

“那他說了些什麼呢?”

“一定是馬格努森不願透露的事情。”

“會是什麼事情呢?”

“跟過去有關的事!”梅特突然插話道。她假設文特在失蹤二十七年之後突然出現在斯德哥爾摩並給從前的商業夥伴打電話是事實,那麼現今能將他倆聯絡起來的就只可能是過去的往事。

“如果我們假設文特被謀殺是馬格努森一手謀劃的,那麼他的殺人動機一定跟那四通電話的內容有關。”她繼續說道。

“他受到文特的敲詐勒索了嗎?”

“也許是吧。”

“文特捏住了馬格努森的什麼把柄呢?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呀?”麗莎問道。

“應該是從前發生的某件事情。”

“那麼除了馬格努森之外,還有誰可能知道那件事是什麼呢?”

“文特有個姐姐住在日內瓦,她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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