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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做，他會死的，陰界的手段你該是知道的。”江辰說道。
姬無命皺了皺眉，不悅道：“是你讓我從你徒弟身上下手的，現在這是要怎麼樣？”
“事情比我想象中棘手，他能證明我清白的方式是去死，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聽到這話，姬無命眉頭皺得更深，“那麼，你會死的。”
“那就看看吧。”
江辰猛地抬起頭，沉聲道：“八大氏族聯手，以我身邊的人作為要挾，逼我就範。”
“我願意選擇退步的原因並非如此。”
“而是我不想被人利用。”
說到這裡，江辰深吸口氣。
“現在，你們就當妘鴻是我殺的吧。”
這話一出，姬無命臉色一變，旁邊的湯不凡也流露出激動之色。
“你幫我傳話，對付我可以，我不會躲，也不會藏，我和你們正面交鋒。”
“但如果你們敢傷害我身邊的人，哪怕是一根毫毛，我也會掀翻你們這些古老的傳承。”
“我會讓你們的鮮血染紅所有海域！”
雖然知道江辰只是讓自己傳話，可看到江辰如此瘋狂的樣子，姬無命的心還是劇烈跳動一下。
“你說這話，是知道八大氏族的真正力量嗎？”他忍不住問道。
“我現在打不過海神，你們能輕易鎮壓海神。”
江辰心裡很清楚。
“那你？”
“但又怎麼樣？”
江辰搶先道，臉色逐漸恢復正常，道：“你回去吧，再次感謝你幫我跑一趟。”
姬無命沒有動，還想著如何去勸江辰。
“或許，能找出你不傷害你徒弟性命……”
“沒用的。”
湯不凡在剛才說那些話時，心裡充滿著愧疚。
“陰界百年都不曾發現我做的事，就是因為除了死，別無他法。”
說著，湯不凡猛地推開江辰，跑到一邊。
“師父，對不起！”
他大叫一聲，想著自盡。
“給我回來！”
江辰隔空出手，操縱著時空，讓湯不凡重新回到身邊。
湯不凡還在劇烈反抗著。
“師父，在陰界這些年，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早已經想好結局，想好贖罪。”
湯不凡控制著無限源泉，想著自爆。
“那你就親自去贖罪！死了可不是什麼贖罪，死了就是懦夫的行為！”
江辰說道：“我江辰的徒弟，不是懦夫。”
這話還是很管用的，湯不凡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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