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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懸崖》的故事背景設定在溫暖潮溼的南方小鎮。
雖然已經入秋,南方的天氣依然暖和。周昕瑤穿一條黑色連衣裙,外搭一件薄衫,整個人顯得高挑纖細,剛坐下就引得其他桌的男士紛紛往這邊看。
江若從隨身攜帶的揹包裡摸出一隻一次性口罩遞過去,周昕瑤笑著接過來戴上,說:“你一個小男孩,倒是挺細心。”
好久沒被人喊小男孩的江若愣了下,說:“我不小了。”
“比我小兩歲。”
周昕瑤說著豎起兩根手指,江若看見她左手無名指上戴著戒指。
他們所在的這間咖啡館位於劇組租下的筒子樓對面。一般藏在這種深巷裡的店鋪,要麼是老闆自信酒香不怕巷子深,要麼是老闆佛系無所謂生意好壞。
這間咖啡館的老闆大概兩者兼備,來這兒的第一天江若就和劇組同事一起來喝過咖啡,因此知道哪些味道好,給周昕瑤推薦了這邊的卡布奇諾,自己點了杯冰美式。
兩杯上得一樣快,周昕瑤拿著小勺子在杯中攪和,熱氣撲面,又開始饞冰飲的清爽。要不是江若認為冷熱交替傷身體,她差點再點一杯冰的一起喝。
“弟弟你真的好貼心。”對此周昕瑤感嘆道,“要是我家老劉那個臭直男能有你一半,也夠用了。”
江若敏感地意識到她口中的老劉指的是《懸崖》的劉導。
不太確定,試探著問:“劉導是您的……”
“未婚夫。”周昕瑤說著亮出手背展示鑽戒,“婚期定在明年,到時候請你和席總來喝喜酒。”
這句話資訊量有點大,江若一時難以消化。
周昕瑤看到他一言難盡的表情,忍不住又笑起來,摘了半邊口罩抿一口咖啡,燙得直吐舌頭。
“讓我來猜猜,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奇葩,竟然邀請前金主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雖然有點不禮貌,但是江若確實是這麼想的。他不擅說謊,乾巴巴地“嗯”一聲。
周昕瑤笑得更放肆:“你也太坦率了。”
江若也不是對誰都坦率,只是直覺面前的人沒有壞心眼,可以說實話。
“其實啊,我跟他的關係……”周昕瑤笑完,湊近壓低聲音說,“是有名無實的。”
江若眨了眨眼睛。
“就是對外說起來我是他的情人,實際上私底下我倆只是見面能打個招呼的關係,我連他家在哪裡都不知道。”
已經在席與風家裡住了好幾個月的江若更迷茫了。
周昕瑤又想笑:“他那種一點菸火氣都沒有的男人,完全不是我的菜,要不是當初他答應給我資源,我連當他的擋箭牌都懶得。”
說到這裡,江若才大致弄明白,周昕瑤和席與風的那一段,是場徹頭徹尾的交易。
疑惑太多,江若挑了個最想問的:“那你們後來……”
“後來我拍電影和老劉好上,他就放我走了。”
“你們事先說好的?”
“沒有啊,我說遇到真愛,想結婚了,他就說:‘那你走吧。’”
周昕瑤這句“那你走吧”頂著一張冷漠臉,把席與風那副輕描淡寫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學了個十足,極具說服力,江若立馬就信了。
“那你來找我,是為了……”江若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問。
好在周昕瑤聽得懂,衝他擠眼睛:“我就是好奇,能讓他神魂顛倒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想起在《鶯飛》劇組的某個晚上偷聽到的一段對話,江若不自在地垂低眼簾:“我和你一樣,他也拿我當擋箭牌。”
“那不能夠吧,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周昕瑤喝完咖啡往後一靠,手一揮,頗有女王指點江山的霸氣,“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去跟他說一樣的話,說你找到了真愛,看他是什麼反應。”
這種事打嘴炮可以,江若還沒膽大到真去實踐。
況且他和席與風還在冷戰,話都說不上一句。
不過冷戰這個詞……江若咂摸了又咂摸,覺得無論吵架還是冷戰,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而這幾天的情況,分明是席與風單方面晾著他。
某天江若在小巷門口拍到一隻全白波斯貓,藍黑色的眼睛,垮著兩撇小鬍子蹲坐在巷口,一臉霸道總裁式倨傲。
看到這隻貓就想到席與風,江若拍下來就給他發過去了,本來想說的是“快看,像不像你?”
發完才想起席與風本來就不太回他資訊,現在估計看也不會看一眼。
這麼想著,江若幾分洩氣地把發過去的貓片又撤回了。
周昕瑤的路人戲份很少,兩天就拍完。
走之前,她請全劇組演職人員吃飯。
地點在二十幾公里外的廣城市區,江若第一次到這座南方城市,很是新奇地走到哪兒拍到哪兒,周昕瑤索性安排他去給大家拍照,說待會兒發微博要用。
江若拍了珠江夜景,拍了古樸典雅的飯店門頭,拍了桌上的各色美食,還拍了許多歡聲笑語。
尤其是周昕瑤和劉導相處的場景,溫馨自然得像是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互相夾菜、添酒,附在對方耳邊說悄悄話,每一個微笑和眼神的對視都默契滿溢。
旁若無人的,光明正大的。
當得起“真愛”二字,江若忍不住對著他們多拍了幾張。
酒席過半,周昕瑤忽然站起來,說出去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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