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全市的旅馆我们都查了,案发的前一晚都没有总经理入住的记录。”
大冲正读着保险公司的报告,里面详细的解释因为未亡人还没有从疑犯名单中排除所以不能开始将保额付出,配合着的警方报告也说因为没有新的疑犯所以也不能无凭无据的把她的名字除掉,唉,这可怜的女人就必须继续忍下去。
“有没有可能他是在周玛丽的公寓里幽会的?”大冲随口问了一句。
夏侯卉看了看蒋碧一眼,点点头:“很有可能,也在公寓的杯子上取到总经理的指印,但是……呃……不能肯定是案发当时留下的还是早就已经存在的。”
“唉,太悬了,好像一切都不是事先安排的但都发生的刚刚好能够互相抵消掉。”
蒋碧拉出另一份报告:“唔,林琳要求调职后的上司是我们关注的女副经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蹊跷?”
“哦?她之后要求辞职的理由是什么?”
夏侯卉看了看笔记:“没有具体的文件明说,但是有一个同事说好像听她抱怨过已经不能尊重女副经理的为人,也不认同会计部的运行方式,但是,呵呵呵,这可是任何人要辞职都可能说的话,当不得准啊冲哥。”
“嗯,没有实证便不能下定论这个女副经理做了什么坏事,只能说她们合不来而已。对了,这女副经理是负责会计部的,她有可能知道密码么?”
“她当然知道那个可以看账务的密码,但绝对不是那个可以提钱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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