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田可不管这些,此时此景下,这樱桃小嘴品尝起来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了,再加上那条灵活软绵的香舌,真田更是忍不住不断吮吸吞咽着她的香津,胯下更是毫不停歇地抽送嫣然沦为自己胯下的飞机杯姐姐。
除了胴体交媾死命撞击的清脆肉响、沦为性奴的两女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还有舔弄与热吻时候的粘稠水声外,一时间,调教室内变得异常安静。
这般暧昧旖旎的安静持续了足足好几分钟,直到雏都已经气喘吁吁,被夹在中间的璃璃音因窒息脸色浮现出病态的苍白,两人这才获恩赦,重新呼吸上新鲜的空气。
“我可爱的姐姐,雏在我射之前就醒过来了,所以是我赢了。你去隔壁拿肛珠过来。”
抹了抹依旧留存有甘甜气味的嘴角,一拍自己胯下那同样陷入恍惚中的母狗的圆润肉尻,一把将她推开,玩味地看着双眼有些失神的女仆,嘴角露出恶趣味的笑意。
“雏,你看看,我这可爱的姐姐可是为了保护你,求我对你温柔点呢?你感动吗?”
“——”
“所以呢,我也不打算驳她的这份情面,我们就打了个赌~~赌她舔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我射出来之前就醒过来。而结果嘛~~~你都看到了。真是让人难过啊。明明咱这好姐姐这么看重你,这么温柔地保护你,可是你却不争气啊。没办法啊。约定就是要遵守的,你明白了吗?”
雏那丰满爆满的硕大巨乳在喘息中剧烈起伏着,摇晃出了一片惹眼的乳浪。
一边解释着的男人一边将她修长黑丝莲腿张开,那粗长火热的巨根也随之放在了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
这是一种阳谋。
说是赌约,可实际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男人……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唯一会做的,也一定会实现的,就是对自己的羞辱和征服。
什么赌约都是幌子。
可是雏又能怎么办呢?
她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认识到自己的身上即将生什么事情。
“呜……所以现在不准备温柔……要、要狠狠地惩罚我……要肏我了吗……随、随你的便好了……只要你、这么希望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看着恶魔那条桀骜不驯地孽龙盘踞在自己小腹上,棒身肉眼可见抵过小腹,甚至直达肚脐眼。
那宛若龙般的龟头高高翘起……明明没有紧密的接触自己身体,可光是从上面滴下爱液淫汁的余液和趴着的睾丸,那炽热滚烫的温度都已经刺激得少女的小腹如被滴蜡,胴体内一阵烫。
一想到这根恐怖的玩意就是给自己破处,还肏得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抵抗,雏就不由得一阵恍惚,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无力感再度浮现于心头。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估计掐着恰到好处的时机还是怎么的,璃璃音已经拿肛珠回来,雏现她的到来,眼前一黑几乎已经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生自灭摆烂模样,真田倒是也不生气,接过肛珠后一手把璃璃音再度推倒,心中早有对付的方案。
“惩罚是要惩罚的~~~但对象不是你。母狗!我不说你,自己就没有翘起屁股的意识啊?”
“呜~~?母狗知错~~?……”
璃璃音闻言雪臀一颤,但当即十分乖巧地高高撅起自己高贵又娇嫩的小屁股迎合到恶魔的面前。
对真田的威慑无比恐惧的她已经是一点也不敢拖大了。
“为、为什么?!”
“哪儿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你和我可爱的姐姐是闺蜜嘛,让她替你分担不是应该的吗?”
恶魔的狞笑带出无比讽刺的闺蜜这个词。可是雏却觉得胸口涌出一丝凉意。
(他现在故意去折磨璃璃音只是在对我示威吗??……那么随后,他又要变本加厉地把璃璃音受的苦多少倍施加到我的身上?)
如果待宰的猪智商足够高的话,它们想必在看到同伴被屠杀的时候也就是雏此时此刻的心情吧。
虽然应该庆幸,但此时此刻的雏却是一丝一毫的庆幸、释然的心情都提不起来,反而,她倒是从心底到皮肤都感觉到彻骨的含义。
因为她知道,不论自己如何面对这闺蜜被调教的结局,自己只要还保持着抵抗、忍耐的态度,她将面对的未来也不会有多少改变——只会是无休无止的羞辱和折磨,步璃璃音的后尘!
(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早点——不、不对,我在想什么——)
可是雏恐惧的思考甚至都没有任何的空间去延伸,在她的面前,究极的sm耻辱大戏已经继续狂暴地上演了。
一边说着,那在雏面前玩弱势恶魔一般的男人狠狠地给他的姐姐,如今同样也是沦为他胯下性奴母狗的璃璃音的肉臀来了狠狠地一巴掌!
原本还在闺蜜前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准备解释为何要翘起玉臀的璃璃音顿时被啪打出羞辱的泪珠,连忙像母狗那般跪着趴在雏的隔壁。
可随即而来,她却又听到一声冷哼。
啪!——
毫不给他余裕,毫无怜悯!
“啧……”
仅仅是一声冷哼,可被真田调教多日的璃璃音却从其中听懂了男人的意思。
原本只是趴在床垫上到母狗千金连忙腰肢下沉,翘臀努力上撅,象牙筷般饱满而纤细的双腿微微分开,柔荑伸到身下被迫高高撅起自己的蜜桃美臀中,葱白般的纤指放在自己菊穴两边,将她紧致粉嫩的菊穴掰开,将那如艺术品般绝美的菊蕾露出,在男人和闺蜜面前展示出她那片还渗出着缕缕白浆的磨人粉穴和微微翕张闭合的菊腔。
这是何等的赤裸,又是何等的可怕,这是肉欲交媾狰狞的展示,这更是杀鸡儆猴,更准确的说,是给被宰的母猪展示已经成为食物的同胞的可笑可悲之处。
真田这个恶魔要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价值——不要有一丝一毫的庆幸之心,给我洗干净你的屁股好好等着被我宰吧!
当然,这是在人格尊严意义上的宰杀。
绝对,不会给你留存保留任何自我转圜的空间!
……
雏虽然在边上无声无息,但实际上却已经看得呆了。
冰凉的金尾链突然垂落在雏的锁骨,她这才惊觉真田正把玩着串有几颗玉珠的珠链。
那些雕着暧昧花纹的珠子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晕,最末端那颗足有鸽卵大小的肛珠,正抵在璃璃音颤抖的菊蕾上缓缓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