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姐和心心听完,就按照我的要求玩起来,怜姐先压着心心亲嘴,心心也表现的不是很配合,闪闪躲躲的。
“干什么?只有大老爷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吗……我可是大太太!”怜姐说着自己都“噗哧”一声笑了,心心也“咯咯”的跟着笑。
我也笑了,往怜姐的屁股上“啪”的一巴掌:“笑什么……快来!”
“干什么?只有大老爷能玩你,我就不能玩你吗……我可是大太太!”怜姐和心心调整表情重新表演。
心心没说话,不情愿的把脸偏过一侧。
怜姐装出有点生气了:“小贱货,不让玩儿,我偏玩你!”说着强吻心心,同时手在心心身上游走,然后两人就没有台词,完全是身体语言了。
我拿着摄像机尽情的拍摄着,心里激情澎湃,欲火翻涌,大鸡巴一直僵硬的横空挺立,一点都没蔫软低头,我已经能感觉到精液就在尿道里憋着了,只要那么一点点的物理刺激,恐怕它就能完全激射出来。
“来,给老娘舔屄!”怜姐翻了个身,双腿大大的劈开,躺倒在床上。
心心依旧不情愿的跪到怜姐的双腿间,开始皱着眉头舔怜姐的骚屄。
怜姐随着浪叫,我知道她的叫声是给我听的,不过其实我更想看到是她强迫心心为她舔屄舔屁眼,现在的情节凌辱感有点低了,但是让我从头再拍一遍,我又没那兴趣了。
不一会儿,怜姐站起身来,将心心的嘴整个按到自己的屄毛上,来回摩擦。
心心配合的痛苦哼叫。
“敢不喜欢老娘的屄,那就舔老娘的屁眼。”怜姐用力的在心心的嘴上蹭了蹭屄,然后回身又将股沟闷到心心的嘴上。
“不要,不要……呜呜……”心心挣扎的叫着,始终闪不开怜姐的屁股。
大概是给人当过性奴隶的缘故,表演的很到位,那种欲躲还不能的悲痛和羞耻感演绎得相当逼真。
这时候我才看出了那么点凌辱味道,大鸡巴忍不住上下跳了两条,那股精液好像又往前移动了一点。
“好!真棒……要是再有两滴眼泪就完美死了!”我心里大叫着。
不过业余毕竟是业余,票友就是票友,美中不足,我渴望的那两滴“屈辱之泪”始终也没能看见。
“好了,大太太带上这个。”我随手从怜姐的旅行包里挑出一件女同用的阴茎内裤,扔给怜姐。
“演得还行吧?”说着,怜姐很熟练的穿戴好。
“嗯!不错……再来你和小老婆肏屄,她不愿意,反抗你,你捆上她,鞭打她,强暴她,给她来个前后双爆,然后我出场。”
“好!”怜姐答应着,拿出一袋儿润滑剂先替心心抹上,又在橡胶阴茎上也涂了一些。
我知道她这是为待会儿的肛交做准备,毕竟人家是职业妓女,不是真心受虐狂,我也不好强求什么,至少这样比强暴演到半截,再上润滑剂更合理。
“好了吗?”我问。
心心自己又调整了一下,和怜姐同声答应:“好了。”
“那就来吧!”我移动到有利位置,开始拍摄第二幕。
“别,太太,你这是干什么?”心心屈辱和惊慌的看着眼前挺着假阴茎的怜姐。
“干你!”怜姐干脆的喝叱,上去扑倒心心。
心心激烈的扭动身躯,开始推挡怜姐,两条白灿灿的肉体在床上翻滚起来,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当然动作有点假,一看就不是非常用力,跟当年陈宝莲、李丽珍那个时代的三级片差远了,不过在我看来,比起近几年那些新生代三级女星颜仟汶、林雅诗等等拍的片子真实感强多了。
看着怜姐和心心相持了一阵,我递过红绳,怜姐翻过心心的身子,极其熟练的几下就给心心来了给五花大绑,那技术连我这个看过不少SM片的男人都望尘莫及,赞叹不已。
“给脸不要脸的小贱货!看你答应不答应。”怜姐下床拿过九头龙的皮鞭,“啪啪”的抽向心心雪白的肉体。
“啊……不要……不要……”心心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在床上左右滚动,躲避着皮鞭。
我激动的心肝乱颤,真恨不得立刻就上去大干心心,可是为了完成我这部大作,还是忍住了,人家都是“为艺术献身”,我这时候却是“为艺术隐形”。
“不要,太太……啊……别!”心心的叫声越来越悲戚。
我拉近镜头,极力的去捕捉着可能捕捉到的特写镜头,尤其是心心的面部表情。
心心看我拍她的脸,也很配合的将表情夸张到极限,除了我想要的“屈辱之泪”,其他的感觉都有了。
怜姐抽打了一通,我给她做了个插入的手势,怜姐看见,一扔皮鞭,凶暴的扑上去,压住心心,一下子就将不是很粗大的假阴茎整根肏进了心心的屄里。
“啊……不要!”
“肏死你这个小贱货!小母狗!”怜姐耸动屁股,向前抽送。
我兴奋的拍摄着,一直给怜姐打手势,让怜姐加力,怜姐的力度和速度在我看来太软弱了,缺少强暴元素。
怜姐为配合我的感觉,于是加大力度和速度,使劲冲撞。
“小母狗,舒服吗?”怜姐抓住心心的长发,边肏边问道,还对心心尽情强吻。
我拍摄着两个女人接吻的特写镜头,怜姐看我拍,特意让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甚至还用舌尖从心心的嘴里拉出晶莹的唾液细线给我看。
我一竖大拇指,表示赞赏。
“小母狗,看你爽不爽!”怜姐似乎倍受鼓舞,一把扳过心心的身体,然后从后面将假阴茎顶入了心心的屁眼,经过两三下之后,就整根插了进去。
“噢……别这样,太太!”心心张嘴大叫。
“怎么样?这回爽了吧,小骚货儿!”怜姐扯着心心的头发,不停的顶动下体。
“不行,太太,啊……我受不了了。”心心演绎的挺逼真。
透过镜头看着床上精彩的女同表演,我已经血脉暴涨,难以自制了,而且好像尿道里憋着的精液又往前拱动了一些,再这样看下去,我恐怕会不战自溃,那我可就太亏了。
“该我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