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
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
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
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
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
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
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
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