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是同姓本家,能不亲吗……是吧,哥……”咪咪的一声娇叫,让我骨头都酥了。
“快你妈得了吧,你倒是真会顺杆儿往上爬。”鲁虹笑骂。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些富婆打的牌对我这个“伪富翁”来说,看着有点心惊胆颤,每把至少上千元的输赢,我真担心自己仅有的一万现金撑不了多久。
不过万幸,鲁虹和刘霞都只顾着和我挤眉弄眼、调侃闲聊,根本没心思打牌,而我以前婚姻苦闷的时候,也经常和同事们打,所以不是菜鸟,勉力应战之下,直到第四圈最后一把时,才只输了四千多。
更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最后的一把牌,竟让我绝处逢生,峰回路转,胡了一把“杠上开花清一色一条龙”,这一下子,不但输的捞回来了,而且还赢了七千多。
总局,扈太太赢了一万八,刘霞输五千多,剩下都是鲁虹输的。
“这他妈的!今天走背字儿了,干你妈嘛都不顺!”鲁虹并不在乎那万把块钱,却讨厌自己的霉运。
“好了,老规矩,我赢了,我请吃饭,走!”扈太太一笑。
“还是我请吧。”我不想在女人面前没风度。
“不用……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扈太太说。
我心里暗笑,明明第一个带头坏规矩的就是她,可此时她却说得义正严词、一本正经。
吃过晚饭,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经过酒桌上嬉笑逗骂,我们五个人热络得俨然一副多年挚友的模样,再也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礼貌,或者说虚伪了,而且一段段带着荤腥的八卦趣事说下来,五人也都有些欲火焚身了。
所以,才上二楼,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一起进了浴缸,一边泡澡,一边调情,为即将展开的盘肠大战做准备。
不一会儿,汪大姐送进水果拼盘,并为我们点上一盏混合着肉桂精油的檀香香薰。
正当汪大姐要退下去时,咪咪的手机响了。
咪咪不愿离开我的怀抱,于是叫汪大姐拿过手机,就在我怀里接听了。
很快,咪咪接听完电话,脸上升起一股怒色,将手机狠狠丢出去,幸好砸在汪大姐的拖鞋上,才没摔碎。
“谁来的电话?”扈太太忙问。
“家里保姆。”
“又怎么了?”
“那个混账王八蛋竟然带野鸡回家了,而且还弄了俩。”
“这也太过分了。”刘霞说。
“成天说我有个剖腹产的伤疤不完美,那些野鸡就完美呀……要真想要完美的,当初娶了我,别跟我洞房呀,处女还没有疤,那才叫完美呢!”咪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
“真他妈的!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不叫什么事儿,可不该带女人回家来……窗户纸再薄,你不能捅破了呀!”鲁虹也跟着不忿。
“这样的男人,不行就跟她离婚算了。”扈太太说。
听到“离婚”二字,咪咪的神色却放缓了:“大姐,我也想啊,可我的青春好年华都给他了,离婚那我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怎么都没了,《婚姻法》不是说离婚分一半吗……你们又不是刚结婚,孩子都给他生了,拿他一半怎么了?”刘霞说。
“霞姐,你以为我没想过离婚呀,早想过了,可我问过律师,他现在的公司和别墅都是婚前财产,离婚时根本没我的份。”咪咪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回家捉奸,跟他打官司,他有错在先,总能狠敲他一笔。”鲁虹建议。
“捉奸也没用,我问过了,离婚时顶多给个十万八万的精神补偿费,到头我能拿到三百万就不错。”
“那就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不就行了。”不知道是浴缸里的热水令我太舒适了,还是香薰的气息令我太放松了,或者是怀中的软语温香太诱人了,我无意识地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叫什么奸?”咪咪忙问。
我只是从表舅的“捉奸计划”中得到灵感,突然想起了疯子,如果被抓到与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假意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种事的后续问题有多少,麻烦有多深,所以不敢当众说出来。
为了不让咪咪再追问,我忙一把抱起咪咪,将她放到了浴缸边用于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还是什么也别想了,及时行乐吧!”
“就是,反正是拿着他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离不离还不是都一样。”鲁虹为了赶快进入正题,根本不关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气又变了。
我想压上咪咪的身体,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开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没看她从刚才眼都急蓝了。”咪咪起身,向汪大姐要了只香烟,深深地抽了起来,似乎香烟能让她心里痛快些一样。
我没再去纠缠咪咪,转身也坐起来。
“还说我,刚才也不是谁,紧着往人怀里钻。”说着,鲁虹迅速挪到我的双腿间,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经勃起,但还没完全坚硬的大鸡巴,神情专注地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样,上下搓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