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燃之种…”想起之前讨伐炎爆树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诨号有着联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长和掠夺,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对草木来说,越是肮脏泥烂的地方越是充满养分,从粪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讳破土而出,虚伪的繁荣,简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样,须弥…就是那样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又来了。”她只是一笑,蹭着我的胸口调整姿势,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对于子宫里的温度很满意,“现在…炎之魔女的体温还没有你高,真讽刺。”
“更加讽刺的是那群自以为是教授,用人体和愿望来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甚至觉得须弥和坎瑞亚的理论才是人类的唯一出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相信愚者的说法,相信…违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为牺牲品去实践悲剧的可能性。你们这些愚人众啊…怎么一个个都这么。”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须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见,罗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腾,“人类不会输给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态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果不其然,这才是人性最真实,最美好的一面,她们复杂而多变,怯懦又狂妄,在这个被神明统治的世界上太过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这个词,从来不会背叛人。
当我爱抚罗莎琳的面庞,她似乎也品尝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时候充满热情,同样也是她值得歌颂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饰,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爱下去,恨下去,贪婪地将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并。
如果这就是魔女的教诲,那我必将歌颂她的狂妄,褒扬她的痛苦和恶名,直到人类的荣光屹立于高天之上,将虚伪至极的神恩碾碎。
“哎呀…别老是说得那么恐怖嘛…你不也是违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现在也想不通那么多破事,天理啊,未来啊,神啊鬼的,和现在这个孱弱的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无非谁对我好,该依赖谁,该怎么过日子。”
恍惚间,她身上的损伤已经修复大半,罗莎琳抬起纤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动着身体,用力收缩阴道,迟来的压榨让最后几滴精液渗出,事后的安抚比起热烈之时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娇,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温热。
“偶尔…这样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这么说道,抬起脸看向我,温红可人的脸蛋上挂着骄傲的浅笑,“草木的力量,丰沃而滋养,当年…我的奶子还没这么大…”
“诶?”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诉我,这玩意丰胸养奶,我…对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挡住这种的诱惑,总想着…那个,脸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个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气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个男人,温泉中的气氛似乎尴尬了些许,这是她第一次露出骄蛮的另一面,我的迟疑似乎让她产生了些误会。
缓缓地,她的声音再度冰冷下来。
“你会生气吗?”
“我不会,我认识的罗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长叹一口气,脸色一转,对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还是女士更加适合我。”
“啊…说起来,你神神秘秘地给达达利亚写了什么玩意?”
“神秘吗?再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第八席,让他十一席的跑个腿问题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众内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隐情…他迟早要面对。”
“呵呵呵,还有个背叛的执行官坐在敌人的鸡巴上呢。”
“不行吗?”她冷笑着,扭扭屁股,小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汁液搅动声,罗莎琳坐起来,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们俩小帅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这骚货又打算玩什么。”
“哦?想要打探愚人众的秘密?你啊~被我戏耍那么久,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不是长得帅,脑子都很单纯啊~”
女士摇动着身体,一点点附身低下来,湿热的气息吹开我的头发,清浅的爱吻咬住耳垂,略带沙哑的御姐音灌入大脑。
“他的狡诈让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达达利亚自己盘算得清楚。”
“你赌他没胆子公开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众之间…早就对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现在没资格说他不忠诚。”
“作为一个外交官,这种话我可不会挑明说。”
“冬国的美女外交官,会怎么玩弄话术?”
“老掉牙的技俩,让他心怀忐忑,遣词织语,提心吊胆,最后再告诉他~啊啊~你还不配和我说话,你的重要性,还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厕。”
“你还是没告诉我密函里写了啥。”
她轻飘飘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雾,扭一扭身子,让体内的炙热更加顺从。
接着,她缓缓说出了密函的内容。
“小白莲花,抠你的烂屄去吧,老娘回家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