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黄遨便早起为陈冰做了顿早餐,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对女人残暴淫虐完后,总会温柔地对待被他威胁和强奸的对象。
算是打一巴掌给一个枣,也可以说是让这个女人尽快对黄遨产生一种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依恋。
陈冰迷茫地睁开双眼,只觉脑袋一片混沌,四肢酸软无力,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痛。
陈冰撑坐起来,甩了甩脑袋,便看到了旁边的黄遨。
黄遨!
看到黄遨,陈冰迅速地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她昨晚不知和黄遨做了多少次,若说前几次还是春药的影响,可后面那可真就是被黄遨的肉棒和技巧征服了,她从未体味过那种快感,仿佛唤醒了自己压抑多年的欲望,填补了自己这些年的空虚。
所以后面虽然她早就清醒了,可还是想着将这当作一个梦境,一个伊甸园,出了大门便各不相识,为自己的堕落一次次找寻着借口,而且还装作春药药效没过的样子在疯狂求春。
一想到这,陈冰尚未磨灭的羞耻感开始作祟,俏脸慢慢变红,却是再不太好意思看向黄遨。
黄遨见陈冰醒了,便端过一旁的皮蛋瘦肉粥准备喂陈冰吃下。
陈冰见此内心新不由闪过一丝温馨与感动,曾经自己所盼的不就是如此,却因自己与张海工作实在太忙,总是聚少离多,早餐也是各自草草应付,何曾如此温馨?
陈冰内心也不由生出一种若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的感觉,不过随即残存的理智便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自己还有老公,有儿子,自己这是在背叛他们。
不过,一念及儿子,陈冰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怨气,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竟然要去不要脸地去伺候小了自己30多岁的黄遨。
而陈冰一想到黄遨,又想起他那巨大的肉棒与昨晚的缠绵悱恻,身体不禁又热了起来,不知是春药残留还是怎的。
陈冰看了看黄遨,内心争斗了许久,最终重重叹了一口气,说到:“黄遨,我们就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
黄遨也好奇陈冰想和自己谈什么,便放下了粥,轻柔地抱住陈冰,“你想说什么?”
陈冰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便也默许了黄遨的动作,“黄遨,我知道我应该是逃不过去了,不提晓明的视频你删没删,昨晚我的丑态你也应该都录了下来是吧。”黄遨听罢抬头示意了一下床旁不远处的U盘,陈冰见此苦笑一声“果然,我不该抱幻想的,这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算了,我也认了,已经都这样了,再坏还能坏成啥样?”说完这几句,陈冰转过了头,盯着黄遨的双眼认真道:“黄遨,你听着,我承认,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你想怎么玩,我都配合你。但,仅仅是在这里,出了这个门,咱俩就是陌路人,明白嘛?我,还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我不能让你毁了他。而且,你别让我找到机会,如果真有机会,我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弄死你。”
黄遨闻言沉默了几秒,对着陈冰深情地说:“对不起,阿姨。我很抱歉给你带来的痛苦。但是,阿姨,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没有你,我的人生就像黑夜一样,永远也寻不到光明。”
陈冰盯着黄遨双眼,竟从中看出了几分真挚与深情,内心亦有一丝丝触动,却是强压了下去,她怕,怕这样盯着下去真生出了感情,便扭头道:“喜欢我,还让我当性奴母狗,还变着法得作践我?”
黄遨不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内心中的恨意亦是升腾起来,当年若不是她抛弃了自己,跑去当别人的性奴母狗,自己岂会变成一孤儿,尝遍世间冷暖?
陈冰在旁见到黄遨突然变得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仿若有巨大的恨意要破体而出,转而又变为无尽的凄凉,知道自己可能触及到了黄遨最隐秘的伤心事,这也或许是黄遨变成这样的根源,不过还是小心地说到:“你要不方便说就不说了,我……我喜欢你作践我”陈冰也不知道后一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虽然声若蚊蝇,但她还是担心黄遨听到。
而黄遨却也不负众望地听到了,便调笑道:“这难道不是种情趣么?我看叫你母狗的时候你很性奋啊,小穴都流水了,你看,现在就湿湿的”说着话,黄遨便伸出食指探了探陈冰的阴道,拿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给陈冰看,然后接着说到:“再说了,看你昨天玩的多爽啊,差点被云奴用鞭子抽到高潮。”
陈冰看着眼前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含了上去,还轻轻嘬吸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吐了出去,惹得黄遨一阵大笑。
陈冰羞愤不已,看着黄遨,深吸了一口气,问到:“黄遨,我,我能骂你吗?”
陈冰的问题让黄遨一愣,虽然陈冰直呼黄遨名字让他稍微有些不爽,不过现在是温情怀柔的时候,他也不计较那么多;反而是后一句让黄遨摸不着头脑,这是想骂还是不想骂?
真想骂不直接就骂出来了?
最后黄遨也懒得想那么多了,轻轻地点了下头。
陈冰见黄遨同意,便使劲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去测肺活量一样,接着便骂道:“黄遨你个王八蛋,人渣,畜生……你TM不是人……你……”
一通骂完,陈冰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胸中一直闷着的一股气也没了,低眉顺眼地朝黄遨喊了声:“主人。”
直到此刻黄遨才明白,形势比人强,陈冰知道自己逃不过,其实潜意识里早就默认了黄遨的主人地位,要不然想骂就直接骂了,哪用问啊,这不就是做事前奴隶向主人请示么?
只不过陈冰心中一直憋了一口气,不想承认这件事,此刻宣泄出来就好了,之后她就会给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借口让自己去承认此事。
果然,当黄遨问陈冰为什么突然就从了自己的时候,陈冰便坦然地说到:“既然不能站着反抗,那我就躺着享受好了。”
黄遨闻言不依不饶地调戏着陈冰:“冰奴,昨晚是不是贼享受,是不是被鞭子抽爽了?看你昨晚小穴那水流的。”
陈冰扭动几下,却像是在撒娇,羞赧道:“刚开始被打屁股的时候确实很痛,不过后面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变态的爽感。而且那时候感觉自己好下贱,就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不要脸的死狗被人打一样。当时我越被打越爽,越被打越感觉自己下贱。那种觉得自己贱得比狗都不如的感觉好刺激。后来主人你摁住我的头,把刚从肛门里拿出来的鸡巴往我嘴里插,还次次都顶到我喉咙;我当时脸被压到阴毛上,闻着那股精腥味,再加上深喉那种窒息感,我当时突然就有了一种被征服的快感,感觉自己被人像玩具一样用。”陈冰慢慢回忆着自己被调教时的感受,语气却是不再羞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淫荡、变态起来,仿佛是想通了什么,“而且主人你知道么,昨晚你从后面上我的时候,每次冲击在我屁股上,我都感受到一种麻痛的快感,我心里不但不排斥,还一直盼着主人下一次的冲击会更强。”
陈冰淫荡的话语把黄遨震得一愣一愣的,他从来没想过昨晚的调教会这么有效,或许真的是陈冰本身就有受虐倾向,自己只是把它激发出来了?
还是陈冰自我催眠得太厉害,早早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抑或是陈冰感觉在这一方天地,谁也不知道,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从结果来说是好的,陈冰明显已经沉沦在肉欲里了。
至于陈冰所说的互不相识、保护家庭之类的,在黄遨看来就是死鸭子嘴硬,肉体都出轨了,精神还会远么?
当年梅奴不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