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梦手猛的垂落,眼里的光跟着灭掉。
说完,顾与敬攥紧手上的信纸,掉头走了出去。
苏睿见到,立马跟上,他看眼旁边脸色始终冰冷的顾与敬,犹豫着还是开口。
“我感觉这件事有些蹊跷,怎么会有妈妈这么骂自己的女儿?”
“而且我总感觉她们母女俩话里有话,与敬,或许易可媛她有什么苦衷?不然你亲自去找她看看?”
顾与敬却重声喝道:“去监狱五年都没改好!她能有什么苦衷?!”
苏睿猛的顿住,无奈的看眼顾与敬,再没开口。
身后,易母望着顾与敬迅速消失的身影,一眼都没移开,神情紧张担忧,但是眉间却慢慢松下去。
还好事情没有露馅,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和顾与敬如何交代。
她转头,心有余悸的看向易梦:“梦梦,真是太险了,好好的怎么红盖头就掉了,幸好没叫顾与敬发现替嫁的真相,”回头看到身后空落落的房间,易母刚松开的眉头,又立马皱起。
“可媛怎么回事?就留下一封信,人突然就不见了,她不会真的和凌淮商去广州了吧?”
易梦没有搭腔,沉默的站在旁边。
易母奇怪:“梦梦,你怎么了?”
看过去,只见易梦死死的盯着顾与敬离开的方向,眼里燃起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