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阳痿了?是车祸受伤的原因吗?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如果我再也硬不起来了,我要怎么办?
之后的一个礼拜,我的治疗重点被转移到我的勃起问题上。
我被安排做了各种测试,最后给我的结论是,我在生理机能上没有任何问题,是心理上的障碍。
莹儿从那晚之后,每晚都会主动过来给我吹喇叭,她会把鸡巴,蛋蛋甚至菊花的每一寸皮肤都添个遍,但这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想勃起的感觉。
看着莹儿费力得讨好我,而我的那软软的一团肉仍然不争气地摊在一边,我的心都在滴血。
“不要试了。没有用的。我没有任何感觉……”
“没关系,老公,我们明天再试”
“不用再试了。莹儿。我已经是废人了”
我的眼睛有些湿了。
“我考虑过了,我这个样子别说养育下一代有问题,就连你日后的基本需求都不能满足,你也好好考虑一下,我们……我们分手吧……”
莹儿听到这席话,傻在一边,接着大声哭道
“不要!我不要!呜呜……我不在乎你这样……真的……老公你不要丢下我……”
“但是我在乎……”我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会好的……你会好的……我会让你好的”
莹儿哭着掀开被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任由莹儿疯狂地脱掉我全身的衣物。
莹儿流着泪,坐在我的小腹上用湿润的小穴不停摩擦着我的软鸡巴,眼泪却滴在我的身上,让我阵阵的心酸。
我扭过头去,不想去看她的脸。
却发现今晚床位的帘子没有拉紧,我隔壁床的兄弟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小半个脑袋,一双眼睛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骑在我身上的莹儿,被子在不停的抖动着。
一瞬间我下体有了一种过电的感觉。莹儿也感觉到了,她惊喜的看着我,却顺着我的眼神发现在一旁偷窥的病友。
莹儿停了下来,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我们曾有过那么多个疯狂的夜晚,我变态的调教渴望,莹儿她比谁都了解我。
她俯下身,倚在我耳边轻轻对我说“老公,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莹儿挺起身,扭动起水蛇腰,把双手摆在空中,拨弄着自己的秀发,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轻轻颤抖着,下面不断涌出淫水。
她轻声呻吟着,似娇还嗲,却故意提高了声音。
“老公,人家的贱逼下面好湿好痒啊,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狠狠玩弄你的小贱货”
说着她双手捧起两颗跳动的乳房,用力挤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还把我的手拉到奶头上,眼角瞥着那个偷窥她的男人,挑逗着我
“人家的奶子好涨,老公,你快来掐人家的奶头,人家犯贱的时候就喜欢被你糟蹋……你骂我好吗?老公,人家想听你骂我不要脸,骂我是骚货,是臭婊子,是千人骑万人操的破鞋,……啊……老公……你下面跳了一下……我感觉到了……”
我也惊奇的发现,鸡巴真的跳动了一下,我欣喜的抱紧莹儿,但这一夜除了我的病友可能射了一被子外,我身上并没有出现奇迹。
翌日我们把昨夜的变化告诉了我的主治医生,他也表示有先例证明,如果能在精神上给予患者一定程度上的刺激,疏通心理障碍恢复勃起功能是有可能的,但医学上能产生这种大规模脑部刺激的方式只有电击,但是因为副作用太大已经被禁用了。
医生很好奇,问我昨晚是什么刺激了我,我看了看莹儿不好意思的说“我昨晚……那个……做了个春梦”莹儿也害羞的把脸转开。
医生却很正式地肯定,性心理刺激的确可以作为心理刺激疗法的一种,不过这需要夫妻互相理解配合。
莹儿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对医生说“我们会一起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