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迅?迅速蹲下就可以……”
应娃往下一蹲,果然顺利撞开不自控地捧着屁股的一双大手,可蹲下后面前就正正是那鼓涨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本来宽松的裤裆已经被肉棒撑起来,惹得她小穴自发一夹。
有点等不及了。
“可若果那人已经脱掉裤子……”说着应娃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青筋满布大肉棒直接弹出,刚好甩到她的脸颊上,便听她问:“这不就很有可能被按着操嘴巴吗?”张口就吞下那庞然巨物,含糊地说:“就像……这样……”
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脑后,模拟那情况,然后吸溜吸溜地啜着龟头,一下把棒身完全吐出,只含着龟头,一下又狠狠顶入喉头,两颊一缩,真空般压迫感挤出更多前列腺液,还不时左右摇头,湿润的口腔嫩肉完美地磨着敏感的每分每寸。
男人自然是招架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气,忽然感觉肉囊也被轻轻按捏,不由得如她所言地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撞到最深处。
应娃余光瞥到门缝被拉大了些许,就吸得更卖力,还呜呜地问:“这样怎……么办?”可是速度半分不慢。
他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爽得不禁仰天呼气,却还是说:“不行……”
她憋着气再猛地一吸,差点就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狠下心把她推开,自己却也重心不稳往后跌坐。
眼前的尤物衣衫不整,喘着换气,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挺一缩,定性再强都移不开眼,他仍推拒:“你……你男友说不定随时回来,我们不能……”
“现在是教我正当的防身招式,有甚么问题?”应娃明知故问,又道:“我感觉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教练你可以扮演坏人,我来试着反抗。”她主动靠上前,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虚虚握着,另一手又按回胸部。
应娃一通操作下来,加上这明显的邀请,以为这样总能引他失控了,毕竟他底下还是一柱擎天。
没想到他面露难色,手虽然没有抽回,却也没有配合。
她只能试着卖惨装可怜:“不实战试试,要是我真遇上时不就没办法反抗吗?教练你是正人君子,在这里学总比被其他不明不白的人占便宜好多了。”
尽管他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你觉得被我冒犯到时,马上让我停下。”
应娃连忙点头:“当然,教练你不用放水,可以粗暴点,这样才真实。我受不了,想停就说『下课了』。你放心。”实际上她当然不会喊停,说不定只会叫他用力。
有了她的这句保证,像是解开了甚么枷锁,本来手就在搭在她的颈上,便注意力度地主动掐着她,按倒在地,另一只手试着不轻不重揉胸,技巧略显生疏,但胜在够粗暴,她更兴奋了。
应娃像是真的要实践刚才的学习成果,非常投入,一边用脚勾着底下的大鸡巴,男人的体温在她的摩擦之下更是热辣,她嘴上却一边喊着“不要、放开、救命”,扭来扭去反抗,四处点火。
最后用上刚才教的技巧,按着手肘下压,脖子就解放出来了。
她急忙翻过身去,似乎想要爬离,却被一下捉着脚踝扯回去,裤子也因为这一拉褪下了,露出白嫩的雪臀和那湿漉漉的肉缝,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却还听她说:“啊……不要看……也不能舔……”
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应娃的欲拒还迎勾出了不堪的兽性和欲望,渐渐入戏了,催眠自己真是个想强暴她的坏人,不然也不会强势地把她拉回来。
听她这么欲盖弥彰的话,反倒是提醒了他,用脚取代两手压制脚踝,空出手来野蛮地揉搓那两团嫩肉,埋首在臀肉之间,舌头撩拨那两片肉唇,才发现原来她的骚穴早就流着水,被他一拨开,像是有生命般主动吸着那舌尖,淫液就流得更汹涌了。
“啊啊……不要……舔啊~受……受不了的……好……唔哈……好爽……不能舔……继续……啊?啊啊……舌头进去了……嗯啊~”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却不自觉地摇着往后迎,想让那火热的舌肉插的更深。
小腿动弹不得,没法逃离,应娃只得用手推开他的头,尝试干扰他的动作。
男人被推烦了,干脆捉着那不安分的小手一拉,把她整个人往后拉起来,头靠在他肩上。
凶狠的大手迳自握上那柔软的大奶子,比刚开始时更重更放肆。
本来的浑圆被揉得变形,连着指甲也陷入那嫩肉中,刻下几道半月形的痕迹,还一口咬上她的后颈,像只野兽一样噬咬,留下杂乱的牙印。
“啊啊……不行……奶子不能……啊嗯~好用力……放开我……你……啊!不可以……啊唔唔唔啊啊……”
毫无怜惜可言的粗暴带来微微痛意,不但没让应娃退缩,反而也跟着更加沉醉在角色设定,彷佛真遇上强暴,被野蛮地玩弄,骚水直直沿着大腿流下,她开始期待他会怎样操她了。
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的乳头又捏又扭,一下就变得更红,份外明显,敏感的肉粒经不起这样玩,又麻又痒,手指像是自带微电流,每次挤压都像是可以传递电流至小穴,自发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呜啊……放开我!啊啊……你不能……别啊啊~……”应娃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奋力拍打他的手臂,“劈劈啪啪”地打在皮实的肌肉上,但完全纹风不动,又试着用全身力气向前撞,以突破他的钳制,结果却是单纯把乳房往他手送。
她拼命扭动挣扎,奶子在那粗糙的掌心磨来磨去,软肉偶尔溢出手掌,终于被扭得有些许松动,小腿也差一点就能抽出来了,却在她快要挣脱时,手改握着颈,掐得她脸和脖根都充血,快喘不过气来。
这样下去不行,窒息的危机感让她更兴奋,可渴望空气时会本能地急着摆脱控制,两手胡乱挥拍,只能发出:“嗯唔唔!呜!唔唔!”有时真的撬开了那钢条般的手指,刚换了一口气,又被紧紧掐实,完全没法抗衡。
上身反抗不了,下身的小腿压迫却早已移位,她试着用蹲马步的方法撑起来向前跑。站是站起来,但肯定跑不掉。
他顺势跟着站起来,一伸手就勒住她的腰捞回来,狰狞的肉棒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前后摩擦,像是抽插小穴般。
肉缝紧贴着棒身,直直划出了一道水痕,大腿肉紧夹,黏腻的淫水有润滑作用,而越用力撞,翘臀就越用力反弹撞开他,然后下一次性又把肉棒没入。
他感觉就像在操穴般,更加疯魔,开始回荡越见响亮的“啪啪”相撞声。
“太快了……小穴要啊啊啊要烫熟了……啊嗯……太爽了了了呜啊啊不行……怎么办……大鸡巴好……好厉害啊哈……骚货……要疯了……啊呜……好棒……”
一撞,龟头从大腿前面冒出来,上头湿润的骚水接触空气后,刚感受到一秒凉意,再向后抽出来时,龟头又重新埋入温热的腿肉中,冷热交替,直接刺激得肉棒前所未有地涨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根烫得应娃都要疯了,想放弃这场戏码,直接趴下求操。
不过单纯的猛操找山哥阿龙不就有了吗?既然久违地来点这种玩法,自然不能就这样投降。
然而力量和体型悬殊,应娃一时间想不出还能怎样反抗,试过推拉,试过向前跑,都不见作用,忽然想到刚才的摔技,虽然不熟悉,但可以试试看。
然而她的双脚早就被磨得发软,怎么可能把他绊倒,反而绊倒自己,歪打正着地撞得他向后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身上,两腿自然打开。
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应娃刚想坐起来就被他重新抱着奶子,像面团般搓揉,还用腿绞住她,从内而外扣着她的两脚打开,无法合上,不但骚穴直接暴露无遗,大肉棒恰恰顶在花唇上,只要她轻轻一压就能把半个龟头推入那紧窄的淫穴中。
“不能进去……啊啊……龟头好烫……嗯啊烫得骚水……都快要喷出来了……嗯啊!”说着又开始画圆扭动,那硕大的龟头慢慢被越扭越深入。
他本来没有打算会做到插入这一步,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刹停,可当那阴唇咬着龟头一勒一箍地收紧时,才知道大大高估了自己。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操得受不了,要求饶,求他放过。
“啊哈……越来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强暴我……啊啊啊好痒……想要……哦……啊~”
应娃没想到这个姿势更难反抗,就像无法翻身的乌龟一样,不论她怎么甩或摇都起不来。
随着龟头深入,她也就忍不住了,扭着腰去追,试着吃下更多肉棒,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