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被杀,寒潭中存放的秘宝——玉骨笛不翼而飞,没了踪迹。
宗内长老出动,试图秘密寻回秘宝,却一直搜寻无果,无奈之下这才向玄天宗求助试图找回秘宝。
“徐长老,那青云宗可有交敌的仇家吗?”
“的确与几个宗门有些不对付,但大概率不是他们,以我对他们
的了解,这几个宗门内没有人有这个实力能够悄无声息地做完这一切,没留下任何痕迹地离开。”
那位徐长老抚着长须,继续道。
“不过倒是有一个怀疑对象,不,定然是这人。”
见那徐长老说得极为笃定,顾九起身,视线从潭水便收回转而看向他,
若明确知晓做出这一切的人,他们要做的事就想对而言简单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没有线索摸不清方向,只需将人捉回来再寻些法子追问出玉骨笛的方向便可。
顾九静静等待着他的答案。
只见那根玉米棒摸着自己的长须,冷哼一声,语气极为坚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人的名字。
“当年的天剑宗弟子——顾九,肯定是她。”
嗯?谁?这人说谁????
顾九长睫扑朔,目光有一瞬地呆滞,愣愣地看向面前那颗点头是道的玉米棒,嘴角不免一抽,额间青筋微微鼓起。
顾九:……
啊,我???
不是,啥玩意儿?
几个月前她才刚醒吧,那会儿她每天脑子里琢磨地都是怎么能从沈朔房间出去。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功力突飞猛进,能够穿破玄天宗结界,抽空跑青云宗来,钻进寒潭去偷了这么个秘宝来着。
要有这个实力,她那会还用日日被逼着喝药吗?
啧,她的名字这么好用吗?脏水也不带这么乱泼的吧。
……
怎么在这里……
“肯定是那个顾九,只有她才有这个实力,能够如入无人之境般悄无声息地窃走玉骨笛。”
见潭水边那根玉米棒一副笃定无误,愤愤然的模样。
顾九垂于身侧的手下意识攥紧,额间青筋狂跳,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谢谢这人肯定自己的实力,但在这人眼中她到底得有多闲啊,才会死了也不肯安分,跑这青云宗来特意偷一把笛子。
顾九摇摇头,扶额长叹一声。
自己这是什么运气,是上辈子作孽太多的缘故吗?
怎么活着也背锅,死了也背锅,谁都能往她这泼点脏水,扣上些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