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作为大家族的直系长子,而对方不过是个仆人罢了。
不对,凭对方的能力,完全可以被称为‘歌神’。
在家族嫡系和仆人间,保持点基本的礼貌就够了。
“抱歉,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您可能拨错了号码。”
曹修重新用之前的语气说话,并且又一次挂断了电话。
刘家的大房,刘馆,呵。
公私要分明,重要任务不能跟这种人有任何牵扯。
如果真要说到油价的事,那些犹太人不过是中间商而已,跟刘家这种大房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即便儒家真的要通知他参加什么会议,那也是通过犹太那边传话,怎么可能有大房的人直接给他打电话?
估计又是些豪门内部争斗的事情,曹修不想参与,更不会轻易掺和。
“”
又听到了忙音,哪怕是平时最冷静的刘游此刻也怒火中烧,右手死死攥住话筒。
他这样直接挂断电话,简直是不给刘家面子,简直就是打了刘家的脸。
李芳看中的东西、李芳的成功之处,她父亲可是国内顶尖人物之一,甚至能接触国家高层机密,是极少数几个合适的人选之一。
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
就算商人再成功又能怎样?
必须让对方明白教训,而且是深刻的教训。
再强大的对手也架不住持续的压力,最后还不是只能屈服。
想到这儿,刘冠拨通了曹胜海的电话。
“是他给我打的电话?别理他,关于年会的事我会跟大人好好商量的。”
正吃早餐的刘贤雅听见哥哥连续两次挂电话忍不住笑了,安慰完弟弟后,第一次主动说道:“我们刘家的事情,你最好少掺和。”
“好的。”
曹修沉默了两秒,嘴角带笑回了话。
或许直到这一刻,曹修才第一次把犹太仙子和儒家的关系分开来想,感觉上亲切了不少。
"你能否教会我主安?"
正在港口算之前股市收入的阮胜海接到刘家大儿子的电话,一脸震惊地反问。
突然接到刘家大儿子的来电,阮胜海有点摸不着头脑。
尤其从会计部算出来的总收入数据来看,阮胜海的心情更加沉重。
去年股市大跌时,靠着一些人的投机行为,阮胜海赚了不少钱,充实了自己的底子。
但今年春节之后,港口城市的股市突然翻云覆雨,阮胜海没及时脱身,栽了个跟头。
总的来说,利润也就四亿的样子。
比起去年接近一亿美金的收益,这次阮胜海又亏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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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交手都没占到便宜后,阮胜海放弃了针对对方的计划。
特别是得知遗属名单上没有对方的名字后,暂时放下了打压对方的心思。
不过,他没料到刘家大儿子想要教训对方,结果成了自己的教训。
哎,你好吗,基蒂?嗯?嗯?嗯?
真是莫名其妙。
这时,脑海中仿佛跑过无数只草泥马的阮胜海有了挂电话的冲动。
"刘哥,那边可能有些麻烦。
"
深吸一口气,忍住内心冲动的阮胜海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低声说了句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