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本圣书显然不可能获得城主首座,他需要再得到一本圣书。
于是,他参加了第二届圣书战,可他却在次终战里碰上了无法战胜的对手——科特拉维,无论是出于对方对他战斗方式的熟悉程度,还是对方早已经是能跟圣阶相抗衡的半圣阶的事实,他都无法战胜科特拉维。
胜利就是毁掉与对方许诺,失败也是同样。
塞尔选择了胜利,踩着科特拉维,以不惜把对方推入沼泽的方式,自己成功的攀上了巅峰。
“当你跟我说,你将终身不会选择誓约骑士,否则就是对缇斯的不尊重。”
科特拉维很晚才意识到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虽然在你们结婚后,我完全没看出来你哪里尊重过她。可我却愚蠢的选择了相信你。”
结果可想而知。
“我愚蠢的选择相信我那可悲的情感。”
塞尔成了双圣阶,他什么都不是。
“我本该成为圣书骑士。”
可是他败了。
“我本已计划好要成为你的誓约骑士。”
塞尔却成了连续两届圣书战优胜者。
“可我太愚蠢了。”
愚蠢到会相信他。
“我们都是从泥沼里爬出来的败类。”
他寓意不明地说。
“最低贱的残渣,不需要尊严。”
科特拉维陡然不再纠结当初,反而寓意不明地说。
“你知道黑郁金香的的寓意吗?”
“什……么?”塞尔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神秘、死亡以及……”
科特拉维告诉他掩藏了很久的答案。
“忧郁的爱。”
他略微停顿了半秒,修正了自己的话。
“或者称之为:无望的爱。”
塞尔难以置信地看向科特拉维。
“现在你明白了。”科特拉维说,“那从来不是我喜欢的花。”
而是他想说的话。
“塞尔。”
科特拉维声音优雅却冰冷。
“从你用谎言来战胜我的那天起,我就不再是西乌斯城的科特拉维了,也不可能成为你的誓约骑士了。”
他说:“这让我很痛苦,痛苦到想杀死你,无数次的杀死你,杀多少次也不能解恨。”
他问:“你能明白吗?”
科特拉维捡起长剑,尖端朝下,对准了塞尔的颈部。
“不……”塞尔说。
“不想死吗?”
科特拉维问。
“还是不想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