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好看吗?”婉宁转了一圈,裙摆飞扬,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你……”顾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
婉宁赤着脚,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解释道“虽然我知道这次肏我的人,跟上次那个男人是同一个人,但我现在也不知道肏我的,究竟是你哪个兄弟,所以为了让你更爽,也为了刺激他,我当然要好好准备一下啦~再者说,万一……他真的是那个准新郎官呢?我想,没有什么比在大婚前夜,亲手脱下另一个‘新娘’的婚纱,再把她狠狠肏烂更刺激的了吧?看到我这身打扮,他肯定会肏得我更猛、更狠,让你这顶绿帽戴的更扎实~”
顾飞感觉自己的肉棒,快要被婉宁这大胆露骨的淫语刺激到爆炸。
看着顾飞的样子,婉宁得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神狡黠地补充道“再说了,我不是保证过,这回要‘绿死你’吗?对付男人,当然要下猛药。我要让你这顶绿帽子,戴得够刺激,够舒爽,才不枉我白费的一番苦心……”
听着这番话,顾飞再也无法忍耐,他将婉宁紧紧揉进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番缠绵之后,他才强忍着现在就办了她的冲动,将她引到床边坐好。
婉宁如同一件被精心打包、等待签收的完美礼品,双腿微并,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安静地坐在设计感十足的大床上,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顾飞再次拿出那部秘密手机,给王鹏出了那条最终的指令【一切就绪,我的新娘,在床上等她的新郎了。】
做完这一切,顾飞走到床边,弯下腰。
他的手指轻轻探入那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之下,毫不意外地触碰到了一片早已被情欲刺激得泥泞不堪的湿热。
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肉唇上轻轻一捻,带出一缕晶亮的爱液。
他将沾着婉宁蜜水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品尝了一下,随即在婉宁羞赧的目光中,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将那份甜美的味道,再次渡回她的口中。
“今晚,好好享受。”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这声叮嘱,既是作为丈夫的最后温柔,也是今晚【游戏】的开始……
顾飞站起身,给婉宁戴上眼罩,深深地看了床上那圣洁又淫荡的【新娘】最后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占有、兴奋与一丝丝的不舍,接着他没有再回头,强忍着诱惑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房门闭合,这片私密的空间,便被彻底地、完完全全地,留给了他的妻子,和他即将到场的最好的兄弟。
一场极致的淫戏,即将开始……
当顾飞走出房间,正打算在门口等待着王鹏到来的时候,却突然看见王鹏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两人对视一下,都是下意识的一愣,顾飞疑惑着王鹏不应该是在外面的咖啡厅等着吗?
怎么从隔壁杀出来了?
而王鹏则是在愣了一瞬后,表情复杂的走了过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给顾飞递上一张房间卡,叮嘱顾飞去隔壁他刚出来的那个房间,一定要去,顾飞不知道王鹏搞什么鬼,让他去隔壁,去隔壁干什么?
听墙脚吗?
不过看王鹏脸上既然兴奋又便秘的古怪样子,顾飞也实在是猜不出王鹏的想法。
而王鹏看着顾飞犹豫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顾飞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放心吧,老哥不会害你的,你就去吧!”说着便侧过身让开路,让顾飞走向隔壁的房间,看着顾飞用房卡开门,走了进去,王鹏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喃喃道,算了,就当老哥我欠你的,说完王鹏摇了摇头,想起顾飞给他的信息,脸上又重新浮现出一抹欣喜,用房卡打开婉宁的房门,走了进去……
顾飞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房间内的景象,让他瞬间怔在了原地。
柔和的壁灯下,一个曼妙的身影正靠坐在床头,那正是王鹏的未婚妻——苏柠。
她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草绿色小背心,将她那健康小麦色肌肤和充满爆力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下身则是一条被剪裁得恰到好处的牛仔热裤,包裹着紧实浑圆的臀部,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就那样随意地交叠着。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质眼罩,将那张精致俏丽的脸庞衬托出一种神秘而又任君采撷的禁忌美感。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苏柠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动,但并没有摘下眼罩。
她知道,来的不是王鹏。
那么,就是她老公那位神秘的好兄弟了……
顾飞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床尾的一张小几上,上面静静地躺着一部手机和一封信。
他压下心中的惊讶,缓步走过去,拿起了那封信。
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他拆开,里面是一张散着淡淡香气的信纸,上面是娟秀却又力透纸背的字迹
致
王鹏最好的兄弟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你一定很惊讶。
不过别急,请先听我说完。
你和我老公在露台上说的话,他已经一字不落地,全都告诉我了。
包括你对我、对我和王鹏感情的那些【精彩】的分析,以及你对我出的那份【拱火】的挑战。
我得承认,在刚听完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立刻冲过去,把你和王鹏一起撕成碎片。
但冷静下来之后,我仔细想了想,你那些混账话里,似乎也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如果我和王鹏的爱情,真的连这点小小的波折都经受不住,那么就算勉强在一起,也迟早会因为彼此的不信任而分开。
所以,你的挑战,我接了!
我会让我的男人,去斩断他对你妻子那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念想。
但……话说回来,这未免也太便宜你们兄弟俩了,不是吗?
凭什么他能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而你这个始作俑者,又可以安然地置身事外,站在高处看我们夫妻俩的热闹?
你想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