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了一会儿,顾飞终于从那缠绵的深吻中抬起头,唇瓣上还残留着婉宁的樱桃甜香和一丝咸腥的余味,他喘息着将她抱紧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她的爱恋,又有那股挥之不去的绿意酸爽。
在父亲的帮忙警戒下,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终于,顾飞拍了拍婉宁的翘臀,低声道“老婆,别腻了,得收拾收拾了。爸还等着咱们呢,别忘了你求的那块木牌,可不能白写了,咱们回去给它挂上去。”
婉宁娇嗔着白了他一眼,乖乖站直身子,拉直Jk百褶裙的褶皱,扣好衬衫上崩开的扣子,理顺低马尾的丝,又变回那个青春柔媚的大美人——可谁又能想到,片刻前她还被父亲按在树干上肏得魂飞魄散,小穴里满是公公的精液?
顾飞也迅拉上裤链,抹了把额头的汗站了起来,两人手挽着手,十指交缠,像一对重温旧梦的恋人,慢慢走到父亲跟前。
婉宁的过膝袜上还沾着花瓣碎屑和隐约的湿痕,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曲线,顾飞的目光不时扫过,鸡巴在裤子里微微一跳。
父亲外表依旧是那个儒雅的帅大叔,可谁知裤裆里那根巨物才刚消停没多久?
婉宁甜甜一笑,拉着父亲的手,也挽上他的胳膊,三人围成一个小圈“爸,老公,咱们把木牌挂上去吧!这可是我许的愿,一家人永不分离,得郑重其事的挂。”
父亲点了点头,把手伸进口袋里,试图摸出那块写着“明武、婉宁、飞——永不分离”的小木牌——可令父亲意外的是,那块木牌……早就不在口袋里了!
三人四下张望,父亲的目光落在那棵粗壮的古桃树下,只见粉色的落花地毯中,隐约露出一角光滑的木质,上面还沾着几片湿润的花瓣和……一丝可疑的白浊污渍。
“哎呀……”父亲喉结一滚,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率先反应过来,他弯腰捡起木牌,动作有些僵硬,那张成熟儒雅的脸庞难得地浮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咳……爸刚才……太想肏小宁了,一不注意,就把它甩地上了。爸这老胳膊老腿的,劲儿大,哈哈……”
他的辩解听起来,前言不搭后语的,又苍白,又尴尬——谁不知道,刚才他肏婉宁的时候,那腰杆跟打桩机似的。
婉宁“扑哧”一笑,俏脸微红,娇嗔道“爸,您这借口……也太不靠谱了!谁能信啊?人家的小穴刚才都要被您肏得飞起来了,你用那么大的力肏我,那木牌还能不飞?”
顾飞闻言,心头又酸又爽,那股绿意如细雨般渗入骨髓——爸肏老婆时那么猛,木牌都甩飞了,我呢?却只能对地撸管,软绵绵的射在地上……
这头父亲拿着木牌,翻来覆去地看,脸色越尴尬——木牌表面上,不止有落花的粉渍,更有几道黏腻的白浊痕迹,那是他的精液和婉宁的蜜汁混合物,高潮时从结合处溢出,溅落其上,拉成晶莹的淫丝,现在干涸成斑斑点点的污秽,散着淡淡的甜腥味儿。
他咽了口唾沫,大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就想把木牌上的污渍抹掉“这……这成什么样子?爸给擦擦,脏了可不行,得干净点挂上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局促,指尖已触到那些黏腻的痕迹,那股熟悉的体液触感,让他下腹隐隐一热。
可顾飞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木牌道“爸,您擦它干什么?这上面您的精液跟婉宁的阴精混合在一起了,也算是应照了婉宁求这个木牌的誓言了嘛,即永不分离,这可是吉兆啊,怎么能擦呢?爸你想想,你的种子和我老婆的蜜汁,在这木牌上融为一体,挂在树上,让全校的情侣们祝福,多浪漫!”
顾飞的声音带着一丝自绿的调侃,父亲闻言,脸色一红,成熟的俊脸难得地烫了烫,他瞥了眼顾飞,又看了看婉宁那含笑的眸子道儿子都这么说了,我这老家伙还能有什么意见?
他耸耸肩“行行行,你小子歪理一套一套的,爸听你的。就这么挂吧,吉兆就吉兆。”
顾飞笑了笑,踮起脚就要把木牌往树枝上系——可没想到,婉宁却不干了。
她俏脸一板,一把夺过木牌,在顾飞疑惑的目光下娇嗔道“老公,你说的没错,我许下的愿望是,我们一家人永不分离!现在这上面有我的阴精和爸的精液,但偏偏没有老公你的东西,这怎么能行呢?我们一家人,得齐齐整整的!”
她的声音清脆而认真,眼中水光潋滟,那股细腻的体贴,让顾飞心里一暖——婉宁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想着他,让他不觉得被冷落。
可他现在确实是一滴都没有了,总不能让他尿点尿在上面,充当他的印记吧?
顾飞尴尬地挠挠头,低声道“老婆……我刚才射得太猛,全在地上……现在哪还有啊?就这样吧,爸的和我的一样,都是家里的种子。”
婉宁却不依,她眼珠子转了转,对着顾飞嘿嘿一笑,那笑容狡黠而媚人,像只小狐狸“老公,别急,我有办法!”说着,她便小跑着去了刚才顾飞撸管放哨的地方,她蹲下身,在地上四处差看,粉嫩的膝盖陷进落花中,Jk裙微微掀起,露出大腿根部的白腻肌肤。
终于,她的目光锁定在一块潮湿的泥土上,那里有个浅浅的鞋印,正好踩在顾飞射精的痕迹上——白浊的精液已被踩散,混进泥土里,干涸成一片隐约的污渍。
她仔细一看,才现那是她自己的鞋印!
刚才她高潮后腿软,跑来给顾飞口交清理时,一脚踩了个正着,把老公那可怜的精华全碾进了泥土,现在恐怕早就干了,一点都刮不出来了。
婉宁有些尴尬地站起身,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她跑回顾飞身边,小声说了这事“老公……我……我刚才踩坏了你的……现在全混土里了,一点都没了……”
顾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揉揉她的头“老婆,没事没事,就这样挂上去吧。”
他故做轻松试图化解尴尬,正当顾飞想劝婉宁就这样了,直接把木牌挂上去算了的时候,婉宁突然一拍她的小脑袋瓜,眼中亮起灵光“对啊,老公!我刚才去找你的时候,鞋踩在你射精的地方,也就是说,你射出的精液,都沾在我的鞋底上对吧?虽然我鞋底上现在都是土了,但毕竟也有你的精液,只要我用木牌刮刮鞋底,也多少能沾点,虽然少了点但也算是参与进来了嘛!这下一家人就全齐了!”说着,婉宁便俏皮地脱下一只黑色小皮鞋,露出那双裹着白色过膝袜的玉足,袜底隐约有泥土的痕迹。
她拿着木牌的边缘,在鞋底上仔细刮了刮,那粗糙的木质摩擦着鞋底的纹路,刮下一些混着泥土的黑褐色碎屑,其中夹杂着几丝干涸的白浊——那是顾飞的精液,被她的鞋底碾压、稀释后残留的痕迹,散着淡淡的咸腥味儿。
婉宁满意地笑了笑,将那些污渍均匀抹在木牌上,现在上面不只父亲和她的体液混合,还多了她的【脚下之物】,也就是顾飞精液跟泥土混合的污渍……她重新穿上鞋,踮起脚将木牌系在树枝上,那“明武、婉宁、飞——永不分离”的字迹,在夜风中轻轻晃荡,木牌碰撞出细碎的叮当声,像低语的祝福。
顾飞站在一旁,看着婉宁挂木牌的模样,那低马尾在风中轻荡,Jk裙摆飞扬,他一边点头赞许,一边想着婉宁刚才说的那些话,心头又自绿地涌起一股酸涩的兴奋——他想着父亲和婉宁的精液淫水能混合在一起,热乎乎地融为一体,堂堂正正挂在树上,被风吹日晒,被路过的学生们祝福,象征着他们的【永不分离】;而自己的精液呢?
却只配被婉宁用鞋底踩在脚下,跟泥土混合在一起,稀释成一滩无用的污泥,哪怕被婉宁用木牌刮刮,也只能挂出些泥土罢了,精液也早就干涸稀释掉了,哪怕被婉宁一起挂在树上,也只是自欺欺人的有点参与感罢了……
这么想着,顾飞的鸡巴又有硬的趋向,裤裆里那根疲软的玩意儿缓缓胀大,顶起一个小包,让他不由自主地调整了下姿势。
那股绿意如潮水般涌来,酸爽得他呼吸烫……
父亲看着婉宁挂牌的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温柔,婉宁转头对他眨眨眼,又拉起顾飞的手,三人围着那晃荡的木牌,低声默念了几句,夜色中,桃花林仿佛为他们奏响一曲禁忌的恋歌,永不分离的誓言,在污渍斑斑的木牌上,悄然生根。
木牌挂上树枝后,婉宁满意地拍拍手,拉着顾飞和父亲的手臂,娇声笑道“爸,老公,走吧!下一站咱们就去图书馆,当年我跟老公的缘分,就是在那儿定的,我得带您瞧瞧!”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Jk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过膝袜上残留的泥土和花瓣碎屑在灯光下隐约可见,那股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脸颊始终泛着娇红的潮晕。
父亲点点头,成熟的俊脸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双手自然地插在裤兜里,保持着稳重儒雅的态度道“好,爸就跟着你们这对小夫妻,看你们重温旧梦。”
顾飞闻言,不知又想到什么,心头一酸,却又兴奋得鸡巴微微一跳,一路上,三人尽是欢声笑语,婉宁叽叽喳喳地讲着当年的校园趣事,她说到兴奋处,还会靠在顾飞肩上咯咯直笑,眼中闪着回忆的柔光。
顾飞搂紧她的腰,心里酸溜溜的想道“是啊,那会儿我哪知道,以后爸会来抢戏,肏得我老婆嗷嗷浪叫。”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笑闹间,图书馆的宏伟大门已映入眼帘,那古典的拱窗在夜灯下泛着暖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墨香,夹杂着远处操场的草坪味儿,让人心生宁静。
一进图书馆,凉爽的空调风扑面而来,混合着旧书页的陈年气息,顾飞和婉宁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默契的火花——这里,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当年,顾飞在借书区偶遇这位少女,她跟他问坐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那一瞬的惊鸿一瞥,让他魂牵梦萦,最终追到手。
想到这儿,顾飞的心跳加,他拉着婉宁的手,悄无声息地拐进一个偏僻的书架角落,四周高耸的书墙如屏风般遮挡视线,空气中安静得只闻心跳。
他贴近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低声呢喃“老婆,要不要让爸在这里再肏你一次?毕竟这是咱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算是有着特殊意义……你想想爸的鸡巴那么粗,肏进你屄里,顶着书架干,书香味儿混着你的骚水味儿,多他妈浪漫,你难道不想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手掌已不老实地滑进她的裙底,指尖触到那依旧温热的丁字裤,感受到里面残留的精液余温,鸡巴瞬间硬得顶着裤子,绿瘾如火燎般烧灼——爸在这里肏老婆,我在旁边把风……操,太刺激了!
婉宁闻言,娇躯一颤,美眸中水光潋滟,她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父亲——那位帅大叔正站在历史书架前,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专注地翻阅着,灯光映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成熟的轮廓,像一尊沉浸在书海中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