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是那么完美,尤其跟前两天病房中的遭遇相比,还是这样的平淡适合我吧!
突然间,眼前一黑!
停电了!
“啊!”
我惨叫。
因为,宜静是有名的怕黑,刚刚突然停电,她一紧张,猛的一抓!
我相信我的背上应该有十条深深的抓痕。
这还不算啥,更扯的是,她那温暖迷人的湿湿小密穴居然猛力收缩,夹紧我的老二最迷人的勾魂小穴瞬间变成老二地狱,‘宜静牌老二榨汁机’,还好我当时正在抽出,要不是先前的润滑够,我又已经抽出了一大半,我看这下我跟她大概要包着棉被送医院了。
不过还是很痛的。
“对...对不起...”宜静说。
“没...没关系...”我说。
她结巴是因为不好意思,我结巴则是惊魂未定。
“你不要怕,我抱着你。”
“嗯”这一晚,等着电再来,可是酒意上来,迷糊中我们就这样抱着睡着了。
三天后,我代替教授发表论文,因此又出差到台北,老方法,下了车,在车站附近就随便找了间旅馆住下,拨了电话给宜静,报一下平安。
这是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吃醋哩。
从小到大,老妈常形容我的一句话:‘出去了就当作是丢了,要是回家就当作是捡到的。’反正就是说我只要出了门就忘了家里了。
千万没想到我现在会这么乖,一到旅馆就跟宜静报备了。
当然这中间少不了情话绵绵啦,但是对读者来说就是废话连篇啦,那就不提了。
晚上实在无聊,电视看来看去都是差不多,实在无趣,隔壁又不时传来女子浪吟声,八成是特种行业的,叫声蛮职业的,颇为应酬的感觉。
‘叩!叩!叩!’有人敲门。
“谁啊”我没开门,因为这种宾馆常常有那种拉客的。
“先生,客房服务啦!”
一个甜甜的女生声音。
“我没有叫服务啊。”
我说,骗鬼啊,明明是拉客来了,还说啥客房服务。
我说是床上服务还差不多。当然,这服务是要钱的。
“有啊,有人帮你叫了。”女生又说。
呵!这可鲜了,有人帮我叫的?这年头还有代客叫鸡的吗?
“是谁啊?”
我说,这门可是千万不能乱开,不然可是没完没了的,一个晚上不用睡是常有的事。
“先生,你先开门啦,我只是拿东西给你啦。”
我耐着性子起身到门口,凑上人孔去看。
果然一个打扮入时的女生,推着一台餐车,上面居然有一个有盖的银盘,旁边摆着瓶香槟根两个杯子。
太厉害了,这行业居然么进步,这样的手法都使得出来。
“你东西放着,先走开,我待会儿自己出去拿。”我说。
“噢...好吧...真是怪人...”她说得小声,我还是听到了。
我等她离开后,才迅速开门拉进餐车,关门。
我倒要看看她们搞啥鬼。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银盘的盖子,深怕有啥迷昏香之类的东西冒出来,结果出乎意料的是,里面不是迷昏香,而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
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小心地用两支笔夹起那件内裤。
‘咦?这内裤好眼熟!’我心中微微讶异‘这味道!好熟悉!’是她!
盘子边有一张卡纸,上面写了几个数字,一看就知道是房间号码。
我拎起香槟根杯子,把黑内裤收到口袋中,急急忙忙开门出去,直奔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