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一起那么久了,居然会因为这样被吵醒。
“你试试看让她在你耳朵边磨看看。”
“呵呵,不用了,我怕一晚上下来可以减重十公斤。那我就剩皮包骨了。”
“啊?怎说?”Jack问。
“鸡皮疙瘩一直掉,一晚上下来少说也十公斤了。”我说。
“呵呵..你嘴巴好毒..你不怕我跟她打小报告?”
“唉~~老婆要打老公的报告,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吃吃口头豆腐也好。
“你真是的..嘴巴真缺德。”Jack说。
我耸耸肩膀,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来罐啤酒吧?”我问。
“嗯,好啊。”
“Cheers!”
“Cheers!”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下肚,稍稍浇熄了欲火,压下了相思。
“真奇怪,你居然是我老婆了。”我说。
“呵呵,你不也是我的..老公。”
“是呀,谁想得到呢?”
我说。“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应该很讨厌我的。”“为什么?”
“你是蕾丝边,我又抢了你的杨英。那天在医院又...这样你都不恨我?”“嗯..好像是该恨你的喔。”
Jack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颇为暧昧而诡异。
“是啊,耶?该不会你藏了把刀在衣服里,等一下要趁我醉了拿出来杀夫吧?”我开玩笑的说。
“遭了!被你发现了吗?我就知道应该要带手枪的。”
Jack轻松的接过我的玩笑。
“呵呵...那现在怎么办?”
“杀不了你,那灌醉你好了,你醉死了我不用负刑责。”Jack说。
“喔?可是只有半打啤酒要醉死我很难耶。”我说。
“那...看看天上会不会掉下颗流星打死你吧!”
Jack显然也看到流星了。
“哈哈...要是被流星砸到,那我死也甘...干!噢~好痛!”
我的头突然被什么东西打到。
“你怎么了?”Jack紧张的问。
“这是什么?”
我一手按头一手指着地上一只木屐问。
“啊抱歉啦!”
上头传来声音“那是我的木屐啦!对不起,把你打到了吗?”“$@#?%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憋着怒气说。
“没有错呀!我搞的是我老婆哪会搞错?”
楼上的又说了“先生你是不是脑震荡了?说话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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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狗屎运,楼上阳台打炮还可以打到木屐掉下来砸到我,我真是...“我不是说你啦。我没事。”我说。
“没事喔,那能不能请你把我的木屐丢上来?”
“好,接好。”
我把木屐抛了上去。
“谢谢!”
干!
刚刚一定是真的流星神现身侵入我的脑袋,现在果然真的中招了!
破你这个死童子鸡!
我就不信邪,你有种再来呀!
‘趴啷!’我脚边掉下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