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珍的叫声又开始了,随着谷飞云又硬又热又长的铁杵插入,冯小珍不由自主的叫开了:“啊……啊……快……不要停……插死妹妹吧……”
随着一次次的插入,谷飞云感到冯小珍紧紧的肉壁不停夹紧,宝贝每次进出都受到强力摩擦,快乐无比。
要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冯小珍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只觉从胸乳上、从小仙女上、从花心深处,无处不传来畅快淋漓的电流,这些电流汇集到一起,让冯小珍的脑海中产生了一种麻痹的快意,哪怕就此死去,也心甘情愿。
“哎呦……别那么使劲嘛……好美呀……妹妹爽歪了……可恶的大哥……你怎么会那么强嘛……”
尽管冯小珍拼命压抑那一浪一浪的快感,但最终终于控制不住了,在一声大叫中,“大哥……啊啊……不行了……啊……啊……”
终于攀上了人生的高峰,痉挛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口中像抽泣一样的吸气。
冯小珍用双臂抱住谷飞云的臀部,口中求饶道:“大哥,妹妹实在受不了了,饶了妹妹吧。”
谷飞云只得再次转移目标,他的目标当然是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的荆月姑。
而此时荆月姑看到紧要处,早已全身发热,下身早已湿透,禁不住将手伸进衣襟,抚摸自己的双乳,向下抚摸自己的“小仙女”,发出轻轻的呻唤。
谷飞云看得欲火更炽,轻舒猿臂将荆月姑拉过来,荆月姑当然曲意逢迎了。
谷飞云一把扯下肚兜,不停吸吮雪白双峰,下面来了个跑马射箭,“噗滋”一声刺入小穴。
荆月姑没想到直接受到如此刺激,“啊”的叫了一声,立即进入了状态。
乳波臀浪,腰部不停的筛动,就像磨盘一样以谷飞云的宝贝为圆心磨动,同时嘴里不停浪叫:“大哥……太棒了……你要插死我了……真爽啊……别停……快快快……”
谷飞云听到这么浪的叫床声,男人的雄心更加被激发出来了,先是九浅一深,之后是次次见底,同时双手蹂躏高耸的双峰,嘴唇拼命吸吮荆月姑的红唇。
经此三管齐下,荆月姑也很快要达到高潮了,她看谷飞云还未泄身,眯起满含春情的双眼,说:“大哥,我敏快不行了,你还没够啊?”
谷飞云满含笑意的说道:“不喂饱你这只馋猫,我怎么能休息呢?”
话虽这么说,他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再用最后的力量将荆月姑送上高峰之后,自己终于忍不住了,滚烫的阳精,强有力地冲向荆月姑的花心深处。
荆月姑被烫的畅快的大叫:“大哥……烫死我了……喔……喔……喔……”
谷飞云也大叫:“月妹妹……给你……我的……热精……喔……”
终于,四人都沉浸在欢乐高潮后的馀韵中,沉沉睡去。
次日,谷飞云首先醒了,发现自己头枕着荆月姑的酥胸,手握着冯小珍的玉峰,而冯小珍则双手紧握自己的宝贝,一幅活春宫图,胯下的宝贝立刻直立起来。
他将三女一字排开,扶起宝贝,对准三个小穴,来了个百米冲刺,每人深深的捣入一下。
这下,三人全醒了,却发现四人赤裸,而且自己小穴好像刚被插过一样,还留有一些快感,三女均大羞。
珠儿忙要下床,嘴上说:“我要起来……”
谷飞云哪容她溜走,一把拉住,不由分说地将宝贝再次刺入小穴,并且说道:“我下面的嘴早就饿了,先给他吃吧。”
结果一个早餐显然不够,另外两个谁也未能幸免,全被通吃。
温香软玉抱满怀,真实幸福啊。
胡闹了一会儿,四人起床,梳洗过后,用过干粮,就继续上路。
想起昨夜的荒唐,三女都有些脸红心热。
这一路早就没有山径,山势也愈来愈险,马匹走在陡峭的山岭间,当真是惊险莫名。
冯小珍道:“小妹子,我们还是走路的好,这样太危险了。”
珠儿咭笑道:“我们要吃过午饭,才真的不能骑马了,这段路,还可以在马上养神呢。”
冯小珍道:“你说下午的路,还要峻险了?”
珠儿道:“这还用说?”
冯小珍道:“这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峻险的地方呢?”
珠儿笑道:“一路都有这样峻险,才没有人打扰呀。”
中午,他们一起在溪边休息,吃过干粮,前面就是一座陡峭的峻岭。
珠儿当先牵着马匹往岭上走去,大家自然是跟着她上去。
这座峻岭当真陡峭无比,根本就没有路径可上。
珠儿好像极为熟悉,她一会往右首走,一会往左首走,也只有她走的地方,才有落脚之处。
爬山这两个字,平常你是无法体会的,只有走在这样陡峭的山岭上,每个人每一步路,都像伏在地上爬一样。
谷飞云、珠儿还没什么感觉,荆月姑和冯小珍两人内功较差,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香汗淋漓,只是喘息。
冯小珍道:“小妹子,这样的山路还有多少?一个人走已经够累了,还要牵着马匹,更累人了,一个不巧,马匹摔下去,岂不把人也拖下去了?”
珠儿道:“好姐姐,你就忍耐一点吧,过了这座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