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把屁股翘高了点,对罗妙竹说:“你,过来舔我屁眼。”
然后,又对糜一凡说:“动一动,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罗妙竹乖乖的趴在罗妙竹的屁股后面,双手铐在背后的她开始添阮家元故意大便完后不擦干净的屁眼。
而也是被反铐双手的糜一凡,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于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后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哼起来。
这些都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云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远呢!”
阮家元冷笑,“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
然后回头对着罗妙竹说:“嘴,再灵活点!”
又对云雁荷说:“你,也用嘴。”
云雁荷膝行着钻进阮家元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热热地裹住了他的鸡巴,然后柔和地把它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阮家元的反应,再接下去吮。
被云雁荷和罗妙竹前后舌头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适,然后对糜一凡说:“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样子。
虽然一看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但是能把中国女兵们揍得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求求你,把你的鸡巴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骚屄吧!”这糜一凡本来就喜欢说脏话,只不过那时候她觉得很爽,现在却很屈辱。
阮家元在云雁荷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
“骚屄!”
阮家元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云雁荷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
赤条条的女兵队长“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阮家元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头上套。
阮家元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嘴脸。
她把紧铐两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糜一凡和罗妙竹虽然惊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工作。
阮家元把屁沟侮辱性的拱开罗妙竹,然后起来往云雁荷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骚屄再骚点,要不再骚我就要又用脚踢了!”
阮家元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云雁荷肚子上,然后他看着云雁荷的脸。
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当年英武的云队长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鸡巴,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再挨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操……操我吧……”云雁荷放弃式的哀求,罗妙竹继续趴到阮家元的屁股上开始舔,糜一凡也自觉的开始边浪声呻吟,然后爬过去用舌头开始舔阮家元身上的各个部位。
三个英武的女兵,双手被反绑着,为了不再经历噩梦,她们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严,去讨好现在主宰她们是否再进地狱的魔王。
***
此时南方的热带雨林气候让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终日赤身裸体在阮家元等人面前顺从如性奴一般的时候,北方刚刚进入春天,但依然寒冷。
不过,云嘉雨已经变得麻木。
经过几个月的折磨和调教,云嘉雨变得乖巧配合,人也变得又美又骚,本来要考大学学习的她,反而被迫把才智用到了各种淫技上。
长年从事人贩子的陈山狗,居然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把她卖了,不卖掉她,收入是个问题,卖掉她又觉得可惜。
这天,他街上闲逛,不觉走到一个书摊前,摊上一张小报醒目地印着一行的红色标题:“山村光棍汉为买妻被骗五千元,落得人财两空自寻短见。”
陈山狗心里一动,便掏钱买了那张小报。
买了报纸,细细地读了起来。
文章里说的是某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因为求偶心切,轻信一对自称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买下那女的作媳妇,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际,偷偷地溜走了。
后来,他才知道,两个外地人竟是专门骗婚挣钱的骗子。
光棍汉追悔莫及,一气之下喝下了半瓶农药……
陈山狗,一拍大腿暗说:“我干吗不干这一行呢!多卖几次不仅钱多,而且云嘉雨这骚屄还是归我享受!”
陈山狗这天晚上,和云嘉雨好好聊了一个晚上,大体说:“你已经身子这样了,而且身上你也没钱,是不可能再回到南岭市了。你得配合我,要是大家赚了钱,不再虐待你,还待你好。以后条件好了,兴许可以放了你,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就陪着我过了。”
云嘉雨本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但没想到最近陈山狗变态的性折磨,让她彻底怀疑了自己的人生,本来就涉世不深的她,除了听从陈山狗,已经没有别的奢望了。
她甚至不敢提到家、哥哥、姐姐、嫂子这几个词,因为一提到就遭到毒打,为了避免在梦里说出来,她已经慢慢的尝试去淡忘她本来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