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年轻人,正是坤沙最为器重的第三子张维山,他从南美集训已经回来。
大家再放眼看去,后面停着一辆军用吉普,正是坤沙的专驾,果然看到坤沙背着手也慢慢走了过来,坤沙旁边跟着是近年来明显又更成熟的糯康!
他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被坤沙任命为卫队长,糯康旁边是俏丽的黎仟秀,当年的越南女军医,黄林山和阮家元的情人,如今心甘情愿的跟着糯康一起成为坤沙的左右手。
“维山从南美集训回来了,今晚给他洗尘。”
坤沙经过他们,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然后对黎仟秀说了一句:“带这姑娘去检查一下伤口,别感染了。”
黎仟秀把罗妙竹扶了起来,带着她往医营走去。
张维山则像没事情一样,笑着拉着大哥二哥和大姐一起走了。
留下阮家元,一脸狠毒而又奸邪的看着云雁荷和糜一凡,凑到她们面前,说:“屄痒了就在找我,知道你们欠操。”
云雁荷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阮家元脸上。
阮家元正要还手,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冷冷的说:“坤沙老大交待,今天小公子回家,谁也别闹事。”
原来是已经成为坤沙紧密随从的糯康,然后又回头冷冷看了云雁荷一眼,云雁荷被糯康像冰一样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被糯康残忍虐待的场景几度让她噩梦。
而阮家元看着曾经被自己蹂躏得要死要活的云雁荷、糜一凡和罗妙竹,曾经还是个少年的糯康,曾经是自己胯下情人的黎仟秀,如今全然不受控制,甚至当年视他为衣食父母的士兵以及杰克、迈克与拉菲斯这几个雇佣兵,也都对自己不够遵从了。
阮家元感觉到深深的挫败,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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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缅甸东枝镇,夕阳下,欢声鼓舞,都在为坤沙的小儿子张维山从南美集训回来而欢欣。
刚刚过完生日没多久的坤沙,已经54岁了,这个时候子女聚集一堂,金山角又正在逐步恢复往日辉煌,目前金山角的70%市场已经又归他所有了,他心中不禁惬意。
张维山与父亲在一起,刚才的他与哥哥姐姐们都是欢笑叙旧。
但这个时候,他脸色沉了下来,与坤沙在一个安静的营房里,说:“父亲,今天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路上我知道我们这段时间发展不错,但是最怕的就是内部,尤其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这个要尽早解决,尤其不能由外人来挑拨我们感情。”
坤沙赞许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最器重的小儿子,说:“你把他们几个叫进来,我有话和大家说。”
所有上午的相关人都来了,包括罗妙竹,没有一个敢开口的。坤沙开口了,却绝口不提今天的矛盾,只问:“今天,听说罗姑娘抽白粉了?”
“是。”大家不敢隐瞒。
“维邦,她是你的女人,应该怎么办……?”
其实,张维邦上午只是想借机凌虐罗妙竹发泄兽欲,倒不是真的要采用惩戒,被父亲这么一问反而僵住了,罗妙竹已经意识到今天自己可能会无法善终,面如土色。
“大哥,我记得父亲说过的,我们的人如果吸毒,如果是首次犯,要么剁掉一只手,要么是一百皮鞭。”张维山却似乎漫不经心的回答。
所有人都不敢回嘴,因为这是坤沙的命令。罗妙竹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云雁荷和糜一凡也只能暗暗哭泣。
罗妙竹被带到了营地前的一块草地上。
草地不算很大,当中竖着一根柱子,每次总在这里拷打犯人,受刑的人就绑在那柱子上。
张维邦把罗妙竹拉到了柱子前,一伸手,象剥香蕉皮一样撕光了她的衣服,罗妙竹被赤身裸体地反绑到柱子上,双膝跪地。
全体人员都来到了草地上,慢慢地围成一圈。
张维邦让阮家元执刑,阮家元拿起一条皮鞭。
夕阳染红了远处的山头,草地也披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
“嗖——啪。”一鞭子正落在罗妙竹那光滑白嫩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条血印。
云雁荷和糜一凡开始低声地抽泣。
罗妙竹披头散发地扑向草地,无情的鞭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嗖嗖声,象一条条飞舞着的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
罗妙竹又想到了海洛因,她是多么盼望此刻能吸上一口,哪怕是一小口也好啊。
鞭子又落在了大腿上,刀割般地疼痛,人又被翻转了过来。
罗妙竹看见阮家元正发疯般地挥舞着皮鞭。青灰色的苍天下一副野兽似的面孔。罗妙竹感到一阵哆嗦,虐待狂!魔鬼!
魔鬼又一次高高扬起了鞭子,阮家元露出奸笑……
“啪”鞭子又一次划过下腹正落在大腿根部那最柔软的地方,顿时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罗妙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血红一片。
“啪”接着一下,又是那个地方!
罗妙竹觉得眼前什么也没有了,一片漆黑,慢慢的又闪现出一个个金环,金环一点点变大,碎成一片金星,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罗妙竹的大腿、胸脯、腹部、阴部浑身上下到处皮开肉绽。
“好啦,住手吧,”好象有人说话了,声音象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应该是张维邦。
“怎么?还早呢!”是阮家元的声音,这个凶残的魔鬼。
“那么狠命地打会把她废了的。”
确实是张维邦的声音,他担心好不容易有个尤物,如果真被打死了,自己就没得享受了,他求助似的看了看坤沙。
“我看教训得差不多了,把她绑起来放在这儿反省吧。她毕竟是初犯,又是女孩子,我看也有六七十鞭了。”
坤沙声音突然有些苍老,然后挥挥手,所有的人都和他一起进了营地。
罗妙竹被拖了起来绑到木桩上,双手背在后面铐住了,两脚也被死死地固定牢了,人只能直挺挺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