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七九年的中越战争,夺去了她父亲的生命。
阿劝父亲在固守谅山市旁边的三八六高地时,被攻上山头的共军,用火焰喷射器活活烧死。
这场高地争夺战也让共军伤亡惨重,所以已经杀红眼的中共部队,将俘虏赶回地道中,然后喷火烧人。
越军五万大兵,对抗中共十五万军队的入侵,就只为了金兰湾,租给老毛子使用这问题,中共在这场战役中,是面子十足的荣归。
在仁宾与那些太子党成员聊天中,他们也诉说过当时参加这场战事的情况,三个师的部队为了攻下那高地,只有约一师的人员存活。
中共部队为了担心步上老美的后尘,每到一地几乎是以屠村的方式在杀戮,短短十六天的战事,死亡的越南人民,比双方军队死亡人员总和多十倍。
战争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尤其是看那解放纪念馆时,血淋淋的照片,正再替那亡者诉说冤屈。
战后的战场清理,阿劝母亲根本无法辨别出哪一个焦黑的尸体是自己老公。
只有由国家将阵亡者,集体安葬。
靠着战后,厂指导员身份配给,抚养着阿劝长大,阿劝的心愿是能够出国去念书,问题是,现在的她,每个月不到三十美元的薪水,要买张机票要两年不吃不喝才能筹到。
这是她的梦想,幸好一桌的海产已吃完,不然仁宾听她一说,会吃不下去。
阿劝已经喝下三杯米酒,满脸通红的她,终于不支的躺在船上的长椅睡着,仁宾任由她睡,自己看着下龙湾这美景,如果美人儿全都来,不知道多好?
仁宾在心中想着。
四点,船终于游完靠港,在司机的帮忙下,仁宾与他搬阿劝回饭店休息,阿劝这三杯下肚,醉到晚上十点才醒来。
仁宾是在房间阳台上看着下龙湾夜景时,阿劝过来敲门,才一起去吃晚餐,在越南面摊里,仁宾拼命啃那土鸡,纯天然放养的鸡肉,嚼劲十足,不是现在市场那饲料鸡能够比较。
吞下半只鸡,两碗河粉汤后,肚子终于饱了。
原本八点时,仁宾试着自己去吃东西,但是鸡同鸭讲的店家,送来仁宾不敢下咽的食物。
只好返回饭店等候阿劝醒来,阿劝不好意思的低头吃着东西。
返回饭店后,仁宾才关上门,阿劝又过来敲门。
进来后,又不说话的坐在那里,害得仁宾想洗澡又不敢去。
两人不说话的沉默十来分钟后,阿劝褪下身上那越南传统服装,露出里边黑色的内衣裤,她靠近仁宾,帮仁宾脱光衣服,才拉着他进入浴室冲凉。
她一直躲在仁宾身后,帮他擦拭身体。
不让仁宾去看她身上的重点部位,仁宾还没擦干身体,阿劝她自己赶忙跑出去。
房间里的电灯已经被熄灭,只能靠着窗外的星光,来辨视床的位置,鼓起的床单,隐约得可以看出阿劝正躲在里边,等候仁宾。
仁宾抚摸着阿劝那结实的躯体,越南女性没有一般都会女子那松软的肌肤。
身体结实的她们,浑身散发出一种健康美,仁宾抚摸着她如芭乐般硬的乳房,阿劝好像忍着那抚摸的搔痒感,身体微微的再发抖。
阴阜上的毛摸起来感觉很稀少,但是阿劝紧夹着的大腿,仁宾无法将手指探入。
“这女的不会来玩弄我吧?”仁宾心里暗道。
就在仁宾放弃动作,想要睡觉后,阿劝她突然翻过身子,亲吻起仁宾。
她急促的呼吸声,仁宾感觉她很紧张,脑海中一直有这印象,仁宾一边迎接阿劝的热吻一边回想,到底是哪位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性,姿态与她现在一般,太多年的时间,让仁宾一时无法想起。
仁宾刚放弃,阿劝又自动靠上来,这回让仁宾随心所欲的抚摸,唯一就是不让仁宾将手指插入阴道,总不会一晚上都在接吻吧?
仁宾心中想着。
当阿劝下体的爱液够多后,仁宾让她身子躺平,分开她的双腿,将肉棍儿靠上她肉缝沾染爱液。
阿劝的阴道口,真的是有够小,仁宾钻了十来次,才将肉棍儿塞入,黑暗中的他不知道阿劝眼中,正留着泪,忍受那男根第一次的进入。
仁宾终于进入后,开始缓慢的抽插,仁宾当成她有过性经验,仁宾每次插动都让阿劝阴道处女膜破裂的伤口,疼痛不已。
“又是一个木头人!”仁宾心中暗道。
十来分后,仁宾终于喷发了。
仁宾将精液喷洒在阿劝肚皮上,阿劝在仁宾尚未喷洒完毕,就冲到浴室中,仁宾起身开启电灯,才发现双手及阴茎上有血迹。
“月经来也敢做?”仁宾是没这忌讳,只是讨厌女人没先说明而已。
浴室里传来阿劝啜泣的哭声,仁宾赶紧进去看看。只见蹲在浴室浴缸中的阿劝,任由莲蓬头冲下的水柱淋洒着,双手捂着脸在哭泣。
仁宾这时才想起一个人——瑶瑶,阿劝在床上的情况与瑶瑶当年相同。
“这是你的第一次?”仁宾问着她。她还是捂着脸在点头。
对哭着的女孩,仁宾还是用老方式,进入浴缸中搂着她,等她哭个够再说。
仁宾默默的用毛巾,擦拭她身上的精液残迹,她只是抚弄着仁宾的脚,两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