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可能,我——!
“哦!白鸢真人也终于忍不住了?”
泛移舟转头看向她。
原本他对白鸢这样凶神恶煞、冷冰冰的女人没什么上手的想法,只是想让她屈辱一下,但此刻淫欲大作便不那么讲究了。
“怎么?可是羡慕了?”泛移舟淫笑道,“也好,这女人下头太松,你这样的女人想来定无道侣,肯定要紧不少!诶,你不是还是处子吧?”
他说着,将沾满爱液的阳具从鸩娘子的花穴中拔出。
“啊~~”鸩娘子媚喘一声,淫液四溢的阴穴保持着被扩张开的状态,甚至足够塞进一个拳头!
泛移舟来到白鸢面前,胯下的凶物常年经由草药滋养,又以功法改造得格外粗大,白鸢神色大变,可口中被藤茎堵住,只能一边无力地挣扎,一边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声。
“哟,你也会怕呀?呵呵呵……别怕,很快你就能知道什么叫极乐了!”
泛移舟眼中淫光更甚,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抬起大手朝她伸去,却在中途停在了半空中。
不仅是手,包括舔舐着嘴唇的舌头,他全身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连眼中的淫光都消失了一瞬。
下一刻,他回过神来,正疑惑着自己刚才怎么了,忽然感觉到什么,低头看去,发现十几柄淡紫色的剑影如游鱼般在他胸口和丹田来回穿梭——那是他体内阴络与阳脉的两个连接处。
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看不清楚这人的模样,但看清了这人拿出了一面蒲扇大小的青铜镜,便听对方向自己问道:
“你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吗?”
泛移舟嘴角抽了抽,直挺挺地倒下了。
这人来到他面前,抽出一柄火红色的长剑,俯身将他的头颅切下,又在胸口捅了几剑,然后起身嘀咕道:
“合欢修这么好杀啊……”
随后他转头看向被吊在墙上的白鸢与鸩娘子,迈步朝白鸢走去。
白鸢看清了他的模样,顿时震惊。
怎么是他?!
一旁的鸩娘子见他先朝白鸢走去,连忙道:
“这位道友,救命啊!”
那人看了过来,于是改变了方向,先朝她走来。
白鸢见状神色一变,又呜呜呜地叫了起来,可他并未改变方向,径直来到鸩娘子面前,问道:
“你直到他是谁吗?”
鸩娘子心中一喜,定睛瞧清楚他的模样,目光凝滞片刻后低头哭泣道:
“不知,我从未与这恶徒见过,方才我与白鸢真人在此不慎中了这恶徒的埋伏,若非道友及时赶到,那不仅是我,便是白鸢真人也……呜呜~~”
她抬起头来,蛾眉蹙起,用清纯中暗含媚意的狐眸弱弱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露出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柔态,似是求助,又仿佛是在勾引。
这确实是在勾引,当初对付宗门里那些长老她便是用这副神态的,已然屡试不爽。
因为方才泛移舟都是时时操控藤条而非像她对白鸢一样只是下达个命令,所以捆着她的藤条在泛移舟死时便已经失效了,且身为九幽谷中人,虽说不能免疫花毒,但多少有一定抗性,此刻她已经渐渐可以动用体内仙气了。
眼前男子的气息似乎只有金丹境,哼,这家伙竟然被一个金丹境偷袭得手了,果然是个废物!
“不知仙君来自哪方宝地?”
男子来到她面前,神色平静,不论是她方才的诱惑神态,还是身上这副不雅的模样,他似乎都视若无睹,说道:
“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发现这里出了异状,便进来瞧瞧。”
“啊?哦……那还望仙君速速救我二人,之后必有重谢!”
鸩娘子哀求道,心中却在想着,散修好啊,待会儿等你靠近了,我便……!
“好。”男子点点头。
鸩娘子见状一喜,一旁白鸢则无力挣扎着,而藤条因此捆得更紧,她受到的刺激也又强烈了几分。
“呜呜~呜~~嗯~嗯~嗯~~~~~”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个问题。”
“仙君请问!”
“这个便是泛移舟吧?”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我听艮无暇说,你们是同门,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