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楪祈又犯错了吗?”楪祈泪眼汪汪。
“额,不是,我去撒尿。”原身玩挺大啊,但主奴间的关系怕是比男女友还难糊弄啊!
然而曹仁德没想到的是,自己尿遁的借口说出口后,楪祈居然反应更大,整个人震惊的仿佛头上都能顶出一个感叹号。
“!”
“仁德你就是想找借口惩罚我吧,居然不让我喝尿。”楪祈气鼓鼓地扑过来,用力抱住曹仁德大腿,被挤压的巨乳宛如炮架般托着晨勃的肉棒,她陶醉地吐出舌头上下舔舐。
一点点唤醒半硬半软的肉棒,舌尖灵巧地将龟头翻出来,绕着它尽心尽力地打着转清理。
对曹仁德来说,简直就像花洒调成了最细密的喷口,凑近睾丸冲刷,整根肉棒根部不受控制地胀硬起来。
楪祈娴熟的口活服侍是一方面,小嘴中水灵灵的肉壁更像是抹上油光的性感胴体般,撩拨着曹仁德心弦。
“我真的会尿出来,我,我早上是习惯起床了就去上厕所的。”曹仁德虽然嘴上似乎希望她放开自己,但其实心底是不想楪祈放手的。
玷污这样一位冷艳性感的三无美少女,把自己存了一晚的尿直接灌到她胃里,正正就是埋在曹仁德心底的变态癖好。
啊呜一声,楪祈径直将肉棒整根含住,抱着的双手更是再度用力收紧。
楪祈如此主动积极的动作,其暗示隐喻令曹仁德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变重。
“他妈的,他妈的……”
一开始曹仁德还有所顾虑,只敢在楪祈整根吞下肉棒俯首自己胯下时,偷偷伸手轻抚她圆润的肩膀,生怕被她余光瞟到。
随着楪祈高超的口舌侍奉下,欲望愈发高涨,曹仁德他的胆子也随之壮大起来。
单手托着楪祈,用拇指剐蹭她脸蛋;试探着抓住楪祈不甚安分的乳弹,搓揉把玩;甚至直接捏住楪祈鼻翼,再精虫上脑地于深喉时扣住她后脑抑制其呼吸。
哪怕窒息脸蛋涨得通红,楪祈都没有任何抗拒,眉眼间反而愈加放松起来。
虽然没有露出女奴那般的痴笑,曹仁德仿佛依旧从楪祈清冷的容颜上抿出一个信息:原身恐怕已经把她调教成了彻彻底底的性奴,专属于自己的肉便器!
她的吹箫技术太熟练了,樱花般粉嫩的香舌对这根鸡巴的熟悉程度,恐怕比他的右手还要高。
这瞬间,曹仁德仿佛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也可能是理智彻底输给了肉欲。
他伸手固定好于自己胯间起伏的楪祈螓首,缓缓地自己深入楪祈食道的肉棒一点点拔出来,楪祈她轻薄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含住肉棒,浓稠香津为肉棒全身刷上一层崭新的、晶莹剔透的、淫霏诱惑的唾液油光。
随后曹仁德再使劲挺腰,主动在楪祈口穴中抽插起来。
龟头肆无忌惮地在温润口穴内蛮横冲撞,时而捅歪在楪祈脸颊上顶出突起,时而撞上咽喉呛得她泪花泛滥,时而一路插进食道在喉咙上撑出肉眼可见的隆起。
冲刺的频率愈发加快,随后曹仁德一声低吼,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穴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两人仿佛都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维持着姿势不愿松手,像是想要顺势将对方揉进自己体内。
半响,曹仁德回过神来,下意识抽出自己肉棒,好方便楪祈咽下自己刚射出的精子。
待她吞干净后,再扶着依旧坚挺的肉棒凑近水灵灵的口穴,手有些颤抖,说不上来是因为懊悔、激动还是欢愉。
积蓄了一夜的尿液显得格外黄浊,楪祈却甘之若饴地尽数咽下,脸上也露出了曹仁德醒来后最动人明艳的幸福笑颜。
也许原身和她过得很开心,曹仁德有些自惭形秽,浅思片刻,将心一横:“楪祈小姐,其实我是穿越者,这具身体已经被我夺舍了!”
“诶?”
哪怕闭着眼都能想象出她呆萌的样子,但NTR这种事,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
“对的,我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楪祈小姐,我只是个单身汉,毕业了当个社畜,赚的钱就用来和朋友玩耍,偶尔嫖娼泻火……”
“噗嗤,我说呢小操怎么今天怪怪的,”楪祈拉住曹仁德双手,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相扣,娇嗔道,“曹仁德,你又把自己弄失忆,这都第几次啦!”
两人坐在床上好好地交谈了一番,曹仁德有些难以理解:“所以我其实没穿越?”
“对呀,”楪祈凑上前嗅了嗅,肯定道,“味道都和昨天一样。”
“我这是夺舍……”
“灵魂也没变啊。”
“楪祈你怎么证明……”
“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夺舍?”
“我之前说的记忆啊,我怎么可能编造如此完整、成体系、详尽的世界?足足三十年长啊!”
楪祈直接开始背诵:“曹仁德,原名曹操,你那便宜老爹取得,后来你自己强烈要求下才改名,小操就成了小名。喜欢吃的是火爆肥肠、泡椒鸡杂,能连续吃一个月的米粉不腻,但面条最多只能连续三天就会吃不下,米饭也必须是湖南常德津市牛肉粉那种圆滚滚的白米粉,透明的米粉完全不能接受。喜欢喝雪碧,喜欢裸奔,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冬天都要脱。你自己说是衣服穿着会让你别扭,原话是[会压得我喘不过气],尤其睡觉的时候,穿一条内裤都会难受得睡不着。特别喜欢BDSM,网上看了个玉藻前真空床拘束的色图,立马就买了一张放在隔壁,我现在的身材就是你按照自己喜欢亲手改造成的!”
说罢还装作气鼓鼓地瞪一眼,只不过三无装出来的表情实在没有威慑力。
“哦对了,还有肛塞这些道具,你自己说最开始买了个双通道的半身倒模,还会给它贴淫纹的纹身贴,给硅胶塞肛塞,有事没事就拍飞机杯的屁股,说听肛塞铃铛响很解压。”
“停!停!停!”曹仁德社畜时和同事客套戴久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一时对自己的性癖黑历史有些羞耻,连忙岔开话题,“你是说我之前对你进行了肉体改造?”
“对啊,最开始治好伤后骗我要用肉体还债,然后就调教改造我,你还专门拍照记录……”
说着楪祈摸出曹仁德的手机,轻车熟路地解锁后三两下翻出照片递过来给他看。
手机中就是曹仁德印象中动画版楪祈的模样,身穿超级深V的金鱼服昏迷在沙发上。
退出照片,这个文件夹都是不同时期的楪祈照片,最开始的照片中眼神还很抗拒、警惕,姿势上也能看出非常不配合拍摄。